荡国使节最为暴躁,当即一抬手,撩起一阵风,对着余阳拱手行礼。
“我五国使节前来,便是来与宸公相商,究竟何时何日称王才好。”
“啥?商量?商量个屁,既然要定时间,那就一个月之后吧。”
余阳有所得知,这称王之后,虽然缴纳贡品要比没称王时多,但相对的,对于其他咪咪小国来说,称王国家就是小国中的老大,每逢佳节便要送出厚礼。
圣玄国会在一旁监督,不送都不行。
“宸公确定是一个月之后吗?”
“废话咋这么多,就是一个月。”
使节气愤,身为国君居然如此不顾礼节。
“既然是如此,那我等就告退了,明日就返回,待定好地点就告知宸公,我想宸公如今也抽不了身吧。”
余阳点了点头,赶紧摆手把他们请了出去。
特么的,一进来就是一大堆屁话,咱们感情又不深,直接说来干嘛不就行了吗,浪费时间。
称王确实有好处。
但他们可不是好心人,一个两个跑来帮助自己称王,可能是因为圣玄国。
马上就要到纳贡的日子了,平时都是六国纳贡,如今只剩下了五个,就应该马上顶上去一个,否则贡礼少了,圣玄国也不会和气,怕是要降下惩罚。
大片仁国土地被宸国兼并,宸国由此获得了新生。
对于小国来说,土地越大,发展越有利。
宸都修缮,宫殿重修,自此,宸国再无亡国危机。
郭祯再没有来烦余阳,这些时日,他已经忙破了头,到是林沁,因为没有大战,反而一身轻松。
经过这次的胜利,余阳获得了七十万信仰力。
系统商店已经刷新,余阳在里面买了一批硬货。
宫殿西门旁的玄光道,堆满了长条的不明物体。
在一旁整齐站立着一个人,身材魁梧,无论是现有修为还是天赋,都是宸国军队里顶尖的。
“君上,这些难道是什么高阶法器?”
地上这些东西被随意堆放,吴逸桓也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宝物,没理由会随便放在地上。
“此乃魔改九八连环K,现在共有五百把,今天你拿回去,挑些人发下去,好好练习。”
说着,余阳拿起一把九八连环K,对着墙面扣动扳机,一声细响,子弹穿透墙壁,流下一个小坑。
好厉害!
吴逸桓惊讶不已,这墙壁乃是用玄刚铁淬炼而成,坚固异常,就算是自己全力一击,也难以造成损坏。
这件法器竟恐怖如斯。
“我再给你演示一遍,首先把右侧这块板打开,然后这样瞄准,按下这玩意……”
噗噗噗……
子弹瞬间射出,在墙面打出十几个小洞。
“这九八连环K虽说穿透力十足,能打进灵海境的皮肉,但也就是穿透那么一个小洞而已,所以要瞄准要害,一发入魂,直接干死。”余阳把枪扛在肩上,给吴逸桓讲解着。
“练习的时候要小心,它不仅穿透力强,射程也不短,别崩着人了。”
突然,远处传来嘈杂声。
余阳过去查看,发现余唐躺在地上,身下有血迹。
“余唐,你小子怎么了?”
有药师为余唐止血包扎,药师大惊,道:“君上,余唐公子腿上中了暗器,直接穿过小腿骨,那暗器穿透力极强,不知崩到哪去了。”
“啥?”
余阳两眼一挑,神色不太自然。
吴逸桓怪异地看向余阳,被余阳瞪地低头。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玄光道行刺,真是胆大妄为!余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余阳关心道。
余唐闻言,两眼泛起泪光。
“大哥我没事,刺客可能还没走远,你要小心啊……噢啊!黄老你轻点……”
余唐疼的呲牙咧嘴,据药师黄老所说,得吃一个月的复骨丹抹两个月的疗伤液,然后静养三个月才能痊愈。
“这暗器真是恐怖如斯,穿过骨头竟没有碎掉一点,完整的一个圆洞,可见一斑!若是打的头或者心脏,怕是就要死了。”
余唐被黄老这么一说,身上又出来不少汗。
这次把他吓得不轻。
余阳见余唐和黄老越来越远,又把吴逸桓叫走,这才感慨道:“这九八连环K看来还是不错,花了五十万也不亏。”
“那是自然,系统商店从来没有垃圾。”系统道。
虽说只有五百把,但给适合的士兵装备后,实力绝对能大大提升。
阵阵微风吹过余阳脸颊,他不禁微闭双眼,这偌大的宫殿,岂能空着,是不是应该塞个佳丽三千。
“君上,传报玄光道有刺客伤了余唐公子,可有什么线索?”林沁带着一小队士兵赶来了。
余阳尴尬地笑了笑:“刺客?哪来的刺客,没有的事。”
“没有?”林沁疑惑道。没有刺客,怎么会有人传报,难道是假的不成。
“呃是这样的,刚刚我在教吴副将使用新型法器,不小心伤到了那小子,不必太张扬,没有刺客。”余阳解释着。
林沁:“……”
翌日。
宸都贵康茶楼,子民们聚在一起,聊的火热。
据传,西城的马家法器铺得了一把王级法器,那是一柄七尺长的巨剑,幽黑肃杀,仅仅是抽出剑鞘便会被逼退。
马脉匹是马家法器铺的老板,马家法器铺在宸都小有名气,却并不是很有实力,一家普通的店子而已。
本来马脉匹是隐瞒了消息的,但还是被人知道,全家被杀,传闻中的王级法器也没有踪影。
早在之前,余展空就向马脉匹出钱买过这件法器,但马脉匹却不承认自己身怀此宝,因此起了争执。
余氏宗族当初几乎被仁国杀绝,余展空在余氏地位不是很高,但他运气好活了下来。
马脉匹一家被杀,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他。
“还用说么,肯定是那余展空所为,君上为了复国仇和将士们尽心尽力,这家伙可倒好,做起来杀人夺宝的强盗营生。”
茶楼中一些人说着,但也有的人闭口不言,担心惹上麻烦。
“不一定就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是吗?”
“不是个屁,以前他就这种德行,而且嫌疑这么大,绝对就是他。”大部分人都认为是余展空,有人看见他带人去了马脉匹家里。
余阳和林沁此时也在贵康茶楼,听得此言。
其实他早就听说过,不过没放在心上,这种事不是他来负责的。
到时林沁知道了王级法器,找过余阳商讨,趁着这两天无大事来看看。
余阳和林沁是宸国的顶梁柱,宸都没几个人没见过他们,只是此时他们稍稍挡住了脸,还化了点淡妆,没人看得出来。
“唉,真要是他做的,能有什么办法,余氏宗族现在没剩下几个了,不可能会降罪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