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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投机倒把骗公子 软硬兼施募填旋

诗曰:山外有峰缥缈间,长安熙攘多行尸,酒色财旺聚红尘,饕餮福仓见底时。此诗说的乃是惜福的道理。俗话说:一尺之柝日取其半,终年不竭。数术如此,命数则否也。谁知福乃天定,人人皆有定数,加一分不增,少一分益减。此物最怕消受,虚名浮利百种玩好皆可损之,而以酒色财气最厉,损之又损乃至于无,无则使人丧命。故凡夫俗子首当吝惜身家,归洁克己福寿绵长,油尽灯枯人必夭折,可知众生厚薄有别。问世上谁是福厚之人?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是也。问世上谁是福薄之人?李羞云就是此类,命中自带凶神恶煞,可怜儿时被人打过一掌留下病根,不幸沦为废物而不自知也。依郎中的话说,他此生注定一事无成,只能慢慢等死。李羞云半信半疑。郎中劝他节嗜禁欲静心保元,按规矩来过日子,才能益寿延年。什么规矩呢?有“十不可”也。一不可临危,二不可受惊,三不可吃苦,四不可蒙冤,五不可负重,六不可争斗,七不可男女,八不可饮酒,九不可贪财,十不可作恶。这十条规矩可真厉害,好像十个紧箍咒戴在头上,让人叹世间索然无味。李羞云听了郁闷,心想:什么鸟规矩?这也不可那也不行,活着干什么?还不如死了算了!……此话情有可原。他毕竟才二十六岁,正是男人含苞待放的年纪,心气旺盛血脉喷张,似一朵鲜花挂在枝头等人采撷,怎甘心秋风起早凋零呢?还没享福就要死了,换谁都不肯答应呀……于是他愤然心想:这郎中瞎说八道,老子才不是废人呢,顶多算半个废人!商老爷的儿子才是真正的废人!该给他看病才是!……于是他气出一身傲骨,非但不肯认命,还要逆天改命,忍不住将商无痕的笑话和盘托出,全都告诉了神医。没想到神医听罢故事居然哭笑不得,对商无痕起了大兴趣,便请李羞云绍介,想要见见此人。李羞云满口答应了。俗话说同病相怜嘛,他也想看看到底谁更没出息。于是和胜佗佗约好将来出山时一起找商无痕诊病去。事已谈妥,不知不觉外面好像天亮了,守门的喽啰起床小解,郎中出去找来两根绳子把李羞云重新捆上,又给他留了自己在山下的住处,便告辞了。

话说到此,有人要问:这商无痕到底是什么人?是商家的人么?没错,原来他正是秃县商家的大少爷,商穷经唯一的儿子,家里一根独苗。为何说他是废人?因为此人特别没有出息,天下无能榜首,古今不肖无双。伊今年虚岁已经三十有二了,尚未成家立业,读书又考不取功名,五试三第不及秀才,去年乡试再次落榜,三百字的卷子未答完,被考官批作下品,督促师长切责改造。然本地文人都不理他,还写文章无故嘲骂,一骂就是十年。盛名之下难以久居,伊在庠序早就混不下去了,遂避于外地失意闲住,靠几亩田产度日,日子过得非常清苦。据说身边仅有一个下人伺候,还是中年男仆,家里连个丫环都没有,更无**可以戏耍,实在苦闷的很。左邻右舍常往叹之:商府家财万贯,怎把少爷落魄至此?说来好笑,他家虽然有钱,可商老爷从来不给儿子钱花,一分钱都不给他,宛如吝啬之鬼,亦严禁他寻买卖去做,好似商鞅在世。这点可怪不得他爹,老爷大有苦衷也,只因他这废物儿子根本不会做买卖,钱到手上都糟蹋掉了,还闹出许多笑话,是个名副其实的败家子,和大侠商凉年轻时一样德行。话说回来,商两两正是商无痕的堂叔爷爷,纨绔子弟宁有种乎?不得而知也。几年前商老爷恨铁不成钢,盛怒之下将他撵出县城,打发到茂县东庄去住,还给他拨了二十亩薄田,饶他一口饭吃。可想而知,商少爷日子过的很不痛快。有传言说他早已厌世,每年都要变着花样寻死,前年跳崖,去年投井,今年上吊,明年绝食。反正一直没有死成,大概命不该绝吧。老爷亦不理他,任其自生自灭,可谓心灰意冷至极。好在前些日子他家出了变故,商无痕听闻父亲要娶妻续弦,便跑回秃县抗议,便在府上暂时住下了,天天没事就和他爹吵架。按理说如此不孝之人理应折寿才对,可如今换了个舒适热闹的环境,商无痕心情竟然渐渐好了起来,不再郁郁寡欢了,闲来无事还常上街游荡,目*白*娼妓而不花钱,自诩为“游荡剑客”到处寻花问柳,只图空口戏谑之乐也。还把自己外地养的两条狗子也接来同住,美其名曰有福同享。恰巧那时李羞云正好回县里看望靳老头,因此和他见过几面。二人虽然没说多少话,但却颇有眼缘,互相并不嫌弃。这是后话,暂且不讲。

故事说回来。李羞云在地牢里一夜没合眼,天亮时送走了郎中,他感觉累的够呛于是站着睡着了。没过多久突然被人叫醒,睁眼一看,原来是解之机和马冲来了。这两个坏蛋面目狰狞还带着一身酒气,想必昨夜大醉今天乘兴要闹事的。李羞云心烦的很,恨不得用意念把他俩赶走。二人在屋里悄悄说笑,喽啰们从门外抬进来一个大布袋子,其中装着琴类之物。这是什么玩意儿?不会是刑具吧?李羞云吓得瞪大了眼,心想:难道是传说中定百脉的狼牙锁?他额头顿时冒出冷汗,心中哀嚎道:终于要动刑了,呜呼,吾命休矣……解大侠用手拍着袋子对他说:“小子,醒醒,你看这是什么?”喽啰把袋子解开,李羞云定睛一看,里面露出一块黑亮的木材,模样眼熟的很。他想起来了:啊!是霹雳弦惊弩!自己刺杀马项用过的兵器!……怎么在他手上?不是早就扔了么?……李羞云既惑且惊,百思不得其解。马冲上前露出黄牙对他说道:“狗兄弟,今天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跟你绕弯子了。”于是二人把计划跟他直说了。原来他们是想让李羞云出首作证,向州衙门检举商府管家张积德行刺马项之事,这凶器就是留给他当证物的。此物来历已经查明,是老张两个月前在京城神机工坊订做的,那边证人也谈妥了。这下贼赃俱全,老张肯定要完蛋了。解之机眉飞色舞对他说到:“此事容易,只要你如实认罪就行,问你肯不肯干?干了大大有赏。”李羞云听了不置可否,低头寻思:原来如此,老张被吴家人和内奸联手算计了。唉,谁叫他自作聪明非要杀马项,反被人坑了还蒙在鼓里呢,咦?怎么不见何氏兄弟在此呢,他们又是什么打算……解大侠见他无语,不知想些什么,于是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指着它低声说道:“小子看好了,京城丰润大钱庄白银千两,三年保号的票子,答应它就是你的了。你且好好考虑,事成之后……”说到这儿解大侠把话打住,观其反应。李羞云面无表情。稍后他犹豫片刻,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张银票,在犯人面前晃了晃,冷冰冰地说:“事成之后,别怪我们太客气,再赏你一千两!送你回贯州老家去,余生逍遥自在,如何?”马冲插话道:“这些钱够你养五个老婆了,怎样?答不答应?”李羞云看着银票,脸上露出笑容,心想:价钱还不错嘛。不过好像哪里不对劲呀?……对了,他们刚才说什么‘贼赃俱全’,贼是谁?不就是我么?呵呵,咱是老张的同伙,进了衙门还能活着出来?可笑,万一你们过河拆桥怎么办?……于是他仍然没有回话。马冲见其犹豫不决,便说官府那边吴家已经打点好了,事后保证不死,在牢里好吃好喝关上两年就放了他。解之机立刻瞪了他一眼,好像责怪他说错话似的。这下李羞云明白了,这两个坏蛋是在骗人的,可惜马冲这个蠢材把话说漏嘴了,于是他沉默不语。马冲发现自己失言忽然恼羞成怒,口中冷笑两声,拔出刀子来对着李羞云的胸口,威胁他说若不答应就在这里把他剐了。解大侠也没有拦着他的意思。看来他们是来真的。这招可使不得,李羞云马上答应了他们。随后二人喜笑颜开,命人给他速速松绑,请出地牢带到聚义厅旁边客房住下。还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然后跟他们下山去。李羞云终于重见天日了,外面居然起了大雾,白茫茫一片,他穿过浓雾被带到到客房里,躺在床上睡觉,心里寻思如何逃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枝开在秃县城里。这两天田铿和靳老头可没有闲着,今日上午一齐到县城里来了。他们来做什么?原来是来找商少爷的,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废人商无痕。找他有何贵干?这下可巧了,二人竟然是为搭救李羞云的事情而来。李羞云与商少爷非亲非故,亦无多少交情,为何要找他帮忙呢?说来话长,二人本来是想找荆掌柜帮忙的,求他想想办法,动用江湖人脉搭救李羞云。可荆掌柜是个老狐狸,将事情盘问清楚之后,虽然有意相助,也想替死驴儿报仇,却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愿自找麻烦。于是帮二人出个了主意。让他们去找商家的人帮忙。掌柜到底是个生意人,脑筋灵活的很。当即审时度势,想出一招借树开花一石三鸟之计,又有花又有鸟,简直妙极了。且看这招耍的怎样。田铿今日特地换上一身好衣裳,打扮的像个官人,与老头行至商府西北角高枕轩门外驻足,这里正是少爷的住处。二人到轩门前遇见侍者,便请他引见。那老仆说他们来的太早了,少爷还在睡觉呢,得稍后才醒。田铿吃了一惊,抬头看天心想: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来的早?这少爷莫不是夜猫子么?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二位熟人话话家常,许久闲着无聊,便独自进院里去了。且看他住处如何?田铿绕过一个雕砖屏门,眼前景色小朗。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见这里果然是个清新佳处,建筑皆十分素雅,迎面排开三间小轩,都是灰瓦白墙的砖房,正中一间窗外蒙着竹席,想必就是卧室。他轻轻走近房前,听屋里传来阵阵鼾声,心想:这猪猡睡得还挺香的。于是他闲庭信步,绕到后院池塘,塘外有一座小阁子,形状酷似书房。田铿心想:听说这小子爱读书,还专门修了座藏书阁,想必就是这里。于是他悠闲走了过去,见门侧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了一副对联。他还没仔细看,就听见前院有人说话,便又转道回去了。这时门外二人也走进院里,老仆到卧房前轻轻说道:“少爷,有客人求见。”喊了两遍,里面没有答应,依旧鼾声如雷。老仆回头对二位客人说:“少爷睡的正香呢,你听听。”屋里立刻抽了个响鼾,还拐了个弯儿。老仆挥手说道:“叫不醒来的。二位吃过午饭再来吧。”田铿可没这种耐性,他转脸问靳老伯:“咱们上哪吃去?”没等老头回话,随后他又大声对屋里说:“少爷,有客人来了!”过了一会儿,听见屋里人大喊:“不见!撵走!”声音十分无礼。田铿刚想发火,那人又开始打鼾了。老头一手稳住田铿便问仆人:“少爷这两日心情还好么?”老仆悄悄说:“正在气头上。”便告诉他少爷昨晚又和老爷吵了一架,还是为了老爷续弦的事。靳老头叹了口气,拉着田铿的手劝他再等等。于是三人出去在门外久驻,眼看临近午时,县城上空四处都冒炊烟了。田铿实在等不耐烦,便拉靳老头出去吃饭。

二人吃过午饭回来,少爷才刚睡醒,推开房门见庭中站立有客,便对侍者说:“咦?我不是让你送客么?怎么还在这儿。”侍者回禀道:“是自家人,靳老伯。”靳老头突然笑道:“不是自家人,是浇仙楼的。”少爷一手把睡帽摘了,落下额发遮住双眼,恍惚问道:“靳老伯?好久不见,你不是自家人么?”说着看了看田铿。靳有粮忙献笑说:“我是自家人,这位是浇仙楼的总管田铿。”商无痕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靳老伯接着说:“他是替掌柜来送请帖的,有喜事等着少爷呢。”商无痕迟疑地点了点头,又对靳老伯说道:“原来如此,我看此人不像是酒楼的人,倒有些官相,不知找我有何贵干?”田铿听见这话心里高兴,低头笑了一笑。靳老伯又说:“这位不是掌柜,是田总管,浇仙楼的掌柜姓荆,叫荆襄缵。”商少爷说他知道。靳老伯便趁机说:“荆掌柜想和少爷谈买卖,今日恰巧外出请客,所以派田兄弟来邀您去酒楼一聚。”少爷披上衣服跨出门槛,边走边系裤腰带,半天没有说话。田铿闻见屋里飘来一股臭味,顿时皱起眉头,心想:这屋子多久没收拾了?居然都发臭了。商无痕把腰带系好之后,又从兜里掏出一根绳子,把头发绑成马尾垂在脑后,刘海仍然遮住双眼。田铿心想,这是什么发型?垂帘听政?呵呵,能看见东西么?此时靳老头对田铿说:“总管,您愣着干什么?少爷不说话,你就把请帖拿来给少爷看看。”田铿于是从怀里掏出请帖,亲手递给了商无痕。少爷接过来一看,原来帖子不是专门邀自己的,还请了一大帮人,于是放心了些。只见帖子上面写着京城一位官人叫做齐所安,好像是个翰林,七月十五回隗州给父亲祝寿,顺便拜访秃县老友,在浇仙楼宴请本地群贤,特邀商家公子赴宴,什么什么的。他草草看完,沉吟半晌没有说话。田铿心想,此人不是无能之辈么?奈何不露心迹?于是他思忖片刻,对商无痕说:“少爷若有空的话,还请赏脸,大驾光临敝店,与齐大人及诸贤良雅叙。”话还没说话,商无痕竟然转身走了,靳老头使了个眼色,二人赶紧跟着他,只见少爷边走边解裤带,走到后院入那小阁子里去了。二人跟了过去,田铿低头看地上那碑文,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茅房呀!只见石碑上写着:“飞流直下三千尺,千呼万唤始出来。”这穷酸文人趣味真是无聊极了,田铿心想,茅坑都要舞文弄墨,好生令人耻笑。他顿感不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少爷才出来。二人陪他一起回到前庭,少爷随口问仆人道:“饭热好了么?”老仆说还没问,估计正在热着。少爷又问狗食呢?老仆说狗上午吃过两顿了,正在房顶睡觉呢。商少爷便四处寻狗,果然在房顶上见着了它们,便唤它们下来。田铿抬头一看,见两只长耳黑犬踩着伴墙就从房顶跳了下来,身姿轻盈如燕,倒不像是中土之犬,不知他从哪弄来的品种,真是玩物丧志的公子哥。两只狗子走到主人面前撒娇,少爷弯腰逗了它们一会儿,便挥手请客人进屋里去坐。靳老头在门槛上悄悄对田铿说,待会你不要说话,我跟他说就行。阿坑点头。于是二人到屋里坐定,田铿忽然闻见一股酸臭发霉之味,十分恶心刺鼻,仔细分辨其中竟然有睡气、食气、狗骚、汗臭、屎尿五种味道,还有一股臭袜子的味道。田铿顿觉反胃欲呕。随后少爷进屋来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手中展开一个折扇,上书“大善人”三个字。田铿屏住呼吸,心不在焉地听靳老头和他攀谈起来。他们不知说了什么,少爷最后竟然同意去酒楼赴宴了,问是什么日子?靳老头说七月十六,正是三天之后。少爷欣然同意了,随后便打发他们走了。

田铿出门喘了口气,到院外对靳老头说:“老伯,我看这少爷不是傻子,反倒多疑的很,一直提防着呢。你奈何让他点头的?”老头笑着说:“昨晚不是商量过了么,咱们少爷最缺钱花,老汉跟他说这齐官人受同僚所托,要买几车咱家的好酒运回京城,顺便寻些别的生意补贴花销。卖酒的钱自然是归他爹的,可是经少爷手办便能找个差价,还能承下别的买卖。这么大的便宜,他当然会动心了。”田铿点了点头,直夸掌柜聪明,又说不知李羞云那小子捱的过三日么。老头听了摇头叹气,于是二人走到街上,雇了辆板车回秃山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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