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隆兴二年临安
三月的微风顺着人潮熙攘的大街穿行而过,带起一片油纸飘飘洒洒落在一座气势辉煌的宅院之前,宽大的府门之上挂着金光闪闪得牌匾,上书“大宋神童”落款:“高宗题。”旁边映衬着块竖牌:“尤府。”
站在门前清扫石阶的仆从用扫把拢住那飞舞的纸张推入一边的竹篓里,两名清秀的丫鬟提着紫藤编制而成的篮子,笑吟吟地互聊着出门买菜而去,下宽上紧得翠螺山青裙包裹着那妖娆的身材不由让那仆从咽口唾沫,两眼直勾勾地瞅着扭动不止的粉臀,脑中顿时就闪出让人痴迷的画面。
顺着府门进去,另一名男仆正提着桶水从仪门后穿行而过,细碎的小石紧密地铺在地上延伸到第二道稍小一些的门前,正有一嫩如青葱冒头,满脸稚气的丫鬟手拿抹布仔细地擦拭着狮头门闩,小嘴微扬,满脸喜色,不知在想着什么开心事。
左右长廊顺着门槛延伸向两边,一直蔓延到下一道敞开的宅门前,四方的院子内尽植花草,辛勤的园丁正挥舞着工具修剪着过长的枝叶,其间不时有小虫啾啾鸣叫,声音在院中飘荡进中院。
宽敞的“待客厅”坐落在这里,敞开的厅门前数步,数块巨石搭建而成的假山正慢慢地流淌着绿水,冉冉地洒在满是鱼儿游荡的石塘里,旁边摆放着圆桌,桌旁站立着一名面现红晕的丫鬟,正手端茶壶,小心地往精致的茶杯中注着明黄的茶水。
舒适的椅子上悠哉的躺着位男子,瞧那面目,也就十六.七岁,英挺的面容上双眼微闭,正舒服得晒着初春的太阳,好不惬意。
丫鬟看到杯中水满,站起身来,回头妙目含春地瞅眼远处月门里探出的脑袋,眨眨眼,努努嘴,眼光扫扫睡在椅子上的男子,脑袋登时会意,懊恼地从门内一闪,便消失不见。
“小翠,是不是又跟马三大清早地在柴房里滚柴堆啊。”男子摇晃着椅子,口中喃喃说道。
小翠一羞,左手托住茶壶底部轻声正色道:“少爷,哪里有啊,奴婢不是在伺候您喝茶呢么?”
少爷嘴角一扬,伸手拿过茶杯,轻抿口香茶笑道:“那马三在月门后干嘛?你看你,裙摆上还挂着细柴,紧俏的裹胸分明刚刚被人揉捏过,沟沟都露出来了。”
小翠低头一看,“啊”一声放下茶壶,整理下胸前,羞道:“少爷好坏,专往人家那里看。”
少爷从椅子上坐起,放下茶杯,笑道:“春日总是充满春意,两年前看你那里还是一马平川,现在在看,雄伟不失浩瀚,真是广大无边,来,让少爷也摸摸。”
小翠眼看那手就要抓上来,赶紧护住惊叫一声朝后院跑去,便跑边笑道:“少爷大清早的好没个正经,奴婢不伺候您了。”
少爷缩回手,哈哈笑道:“你这丫头,真是被宠坏了,本少爷正在喝茶,你不伺候,是不是跑去伺候马三啊。”
跑入月门的小翠回头一脸红云道:“才不是呢,老爷的衣衫还没洗完呢,少爷慢喝,奴婢去忙啦。”
看着那袭身影隐没不见,少爷从椅子上站起,端着茶杯,在抿一口香茗,看着不远处石塘里游弋的鱼儿,目光渐渐游离,口中喃喃道:“已经十六年了吗?远在异世的父母你们可安好?”
喷涌而来的记忆刹那间席卷而来,如那水中荡漾起的涟漪一样,把他带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他本名陈书,西安人,祖上三代到父母都是教师,从小耳熏目染在书香世家,喜欢交友结朋,游览山水,大学毕业后,接替了父亲,成为一所高中里的语文老师,外表文静,内心狂野的他端着这铁饭碗,一月领着三十张毛爷爷,日子倒也过的悠哉,每日在校园间浏览着青春少女那可人的身段意淫无限,但为人师表,岂能想这些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光想是没用的,所以,借着他喜欢山水的嗜好,每到双休,便会组织校中姿色上好的女同事,在捎带点精心挑选的各班女生,为掩饰频繁的动机,也会带些模样如“大傻”般的男学生。
他最喜欢去位于长安区南的秦岭之间,因为这里山势够陡,够峭,胆小的女生在想领略山巅的美妙风景时,往往便需要帮手,而这个手,就是每次都走在最后,或者最漂亮的,或者身材丰满的女生后面,尽帮助之名,行不轨之事,俗话说得好,常走河边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在贪恋手中绵绵的肉感时,确不注意身后,神思兴奋到恍惚,失足坠落山崖,一命呜呼!!
带着手心还犹存的温意本以为就这样死去了,可当他神志在度清明,竟然还能睁开眼睛时,映入瞳孔中的确是十多名穿着充满古意,但个个娇媚可人的嫩娘子,齐齐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妈呀,这是天堂吗?”陈书第一句话就蹦出这句,可听在耳里确是,“啊啊,嗯啊咔啊哦。”嫩娘子们纷纷狐疑地看着他对旁边那满手血污的老太婆道:“阿婆,少爷怎么不哭呢?不是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要哭的吗?”
“啥?刚生下来?陈书定着眼睛往下一看,亲娘啊,满身嫣红的血渍,这?这....这难道投胎了?投到了女儿国?哈哈哈,还是个少爷?”
阿婆两只血手一把就把陈书抱了起来,右手提着他的稚嫩双脚来个倒挂金钩,左手狠劲地朝那粉红色的小屁股上“啪,啪”扇起了巴掌,边打边说道:“这新生的孩子啊,估计是嘴里塞了脏物了。”
“啊啊”陈书只感觉小屁屁被那粗糙的手掌扇的生疼,可嘴中只能喊出这句,满脸惨白的娘亲躺在床上,叉开的双腿就横栏在小脑袋的眼前,看着那恐怖幽深还不住冒着血泡的深洞,想着自己刚刚就从里面出来,顿时只感喉间恶潮,哇哇地哭叫起来,腹中没有一物,只有甘苦的酸水倾囊而出,另他痛苦不堪。
“哭啦,哭啦,少爷哭啦,老爷哦,老爷,快进来看看,惜娘给您生了个大胖小子。”众女莺莺燕燕地笑闹着。
阿婆毫不客气地把娇嫩的小陈书放在温水盆里刷洗一遍,哪管他还在苦恼,包裹上温暖的棉布,就递给也被擦洗干净的娘亲道:“尤夫人,给孩子吃点吧。”
“哎~~”娘亲回了一声,双眼充满爱昵的神色,接过陈书,一手扯开素白的衣衫,“我了个亲娘喂~~”两个肿胀的大皮球“哗”一下就涌了出来,鲜艳的葡萄上毛孔大开,正细密地渗出乳白的液体。
曾几何时,陈书在无数个梦里都会与这双物品相见,对,没错,就应该充满淳朴的乳香,软绵绵,坚挺挺,嗯~摸上去弹性十足,充满柔韧,可是,当梦境与现实结合,真正处在这等环境下时,巨大的反差让他顿时目瞪口呆,两只小手撑在比自己脑袋还要大的山峰之下,“啊啊”地艰苦抗拒。
“惜娘,惜娘生了啊,好家伙,足足等了半晌,吓死老子了。”话音落,屋内的门帘一翻,一名稍胖的中年男人满脸喜色就冲了进来。
还在抗拒的陈书看见这男人,猜想便是他新的老爹了,可看这岁数,分明已经四十开外,转眼瞅瞅娘亲,虽然神情萎靡,精神不振,但最多也就不到二十,在看看那群笑闹不断花枝招展的女人们,陈书不由纳闷了,这啥时代啊?
老爹一头就扑在床边瞪着眼睛喊道:“哎呀,惜娘,你这物件怎滴多日不见,竟然涨成如此模样,快,让老爷摸摸。”
“我了个去,这啥老爹哇,看见儿子不喜,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就去摸那东西。”陈书登时就被惊呆了。
“噗”膨胀的皮球哪经的住这大力的一捏,乳汁顿时就喷了陈书一脸,娘亲把他又往双峰间抱了下娇羞道:“老爷,不可,孩子还要吃呢,一会被你挤掉,就饿着他啦。”
老爷马上把那爪子一缩,这才抱住陈书,一把就撕开包布,食指和拇指一下子就捏在儿子的小狗上大声道:“娘的,瞧瞧,龙生龙,凤生凤,看这玩意,真大。”
满身打了个冷颤的陈书恶寒地看着自己的老爹惊奇地把他的下体就敞露在无数惊奇的眼光下,可他还是初生的婴儿,想抗拒都没那份力气,极力挣扎也只是哇哇地哭闹着。
众女如看宝贝一样盯着被老爷搓弄的小狗,纷纷叫道:“是啊,少爷这物件真大,比那王二的都大。”
老爷满脸骄傲道:“哈哈哈,俺这些女儿接客无数,都说那王二的家伙盖世众生,都瞧瞧,俺这儿刚生下来,就如此神威,这要是长大了,不知哪家姑娘要享福了哦。”
“女儿?”“接客”?“王二的家伙?”难道我这老爹是****?我陈书投胎到了妓院?“哇哇”更大声哭闹的他真是被上天的厚礼感动的激动万分。
娘亲看着众女嬉闹,没有一点恼火,看来这等情景已经是司空见惯,听到自己大声哭闹,脸上满是心疼道:“老爷,给孩子起个名吧,来,让儿子先吃点。”
老爹把陈书的小狗纷纷让女儿们都摸了一遍,才不舍地递给惜娘道:“起个啥名呢,俺叫大富,家财无数,唯独没学识,看,儿子这物件这么大,不如叫大才吧,大富有钱财,大才有学识,哈哈哈,俺们尤家就文物双全啦,将来,一定让大才中个状元,当个大官。”
“好名字,好名字。”女儿们还在揉捏着大才的小狗,听到老爷取了名字,纷纷叫好。
大才还在抗拒那被娘亲拖拽住硬往他小嘴里要塞的葡萄,光溜溜的小屁屁双脚乱蹬,看得女儿们纷纷笑闹道:“惜娘,少爷不吃啊。”
娘亲愁道:“是啊,你看他怎么都不吃。”
女儿们“哗啦”一下全部解开衣衫,哇啊,无数激烈晃动,各种形状,各种型号,白的,黄的,黑的,粉红的扑棱棱地映入了大才的眼帘,听到那娇媚的声音齐呼道:“大才少爷,不吃惜娘的,来吃我们的吧。”
双脚停止了乱登,全身软棉,一双眼睛目不暇接地审视着灿烂的山峦,“太幸福了,这时代,这家世,这老爹。”大才长大着小嘴感动的落泪了,娘亲顿时就把皮球上那一抹嫣红放入了他的口中,看着儿子香甜地吸起来,佯怒地对老爷道:“看,大才跟你一样,生下来就是个色胚子,看到姐妹们如此模样才吃,这长大后还得了?”
老爷得意地在花丛中乱摸,惹的众女咯咯直笑后说道:“这才是尤大富的儿子,男儿本色么,哈哈哈哈。”
大才看着眼前老爹无比兴奋地左右开弓,羡慕的心中直痒,小手抱住娘亲伟岸的大皮球,小舌头兴奋地在那樱桃上就打起了圈圈,惜娘空房数月,被这小嘴中乱舞的灵蛇绕动,浑身不由变的燥热,看着老爷留恋在花丛中狠声道:“哎呀,大的坏,小的也坏,真是爷俩啊。”
“哈哈哈哈”笑声响彻了屋内,楼间,顺着敞开的窗户飘荡出这座销金楼,萦绕在繁华的大宋都城上历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