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官方权威媒体发布消息,坎贝尔涉嫌利用孤儿进行CHw1病毒实验研究,并以此进行巨额牟利,坎尔集团被封,罗水清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老公,坎贝尔集团倒了,女儿的肝脏还没有移植怎么办?”杨桃打来电话,话音中满是失望。
“会有办法的。”
林宇峰挂了电话,内心也极其失落。
李宽死了,谷教授死了,罗水清进去了,坎贝尔医药倒了,孤儿院获得了重生。
可他们这群人此刻却像被抛弃的妻子,遗忘在角落里,顾影自怜。
转眼一是第七天,是他们与李宽约定的最后一天。
安葬了李宽、谷阳教授,站在,墓碑前他们一行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下好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儿子救不了,老子也要跟着折进去了。”
周一鸣在坎贝尔奉献了两管子血,也终究没有查出来李宽在他们血液中注射的是何种重金属溶液,只能苦笑着抱怨。
“行了,老周,咱们也算做了一件大好事,再说了,要是咱们的儿子女儿们都移植成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孤儿呢!”
“哎,有时候人要认命。”
孙桐也无奈调侃道。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林宇峰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
“你好,我是张自强啊,请问是林警官吗?”
“你好,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大货车司机,不是···是····李宽医生之前找过我,我的儿子不是在人民医院嘛,他让我一定要跑一趟湖北,说是他的博士同学在神农架发现了一种爬行动物,这种动物的免疫系统与人类几乎完全相同,所以派我带着病毒秘密赶过去了,实验后来也成功了,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谷阳教授,谷阳教授已经培养出了新脏器。”
张自强叹了一口气,又道,“他叮嘱我要日夜待在实验室,不要管也不要问,让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后来我才知道,他出了这种事。哎!”
“你现在在哪儿呢?”
“西川大学生物实验室。”
“好了,我们一会过去找你。对了,李宽医生有没有告诉你,那种重金属溶液是什么?”
“李宽医生并没有告诉我,不过他跟我说,他有一份定时邮件会在今天下午五点发出来,末尾用什么乱七八糟摩尔密码写出来,总之,他说只要我跟你说了,你都明白呢。”
挂了电话,此刻太阳已经慢慢升起,温暖又刺眼。
2019.5.14 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