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老师根本就不配当老师,就是天生的贪官命,又想要贪钱又不肯放过名,做了贪官该做的事,又想要清官的命,真不要脸。”孟国栋说。
“那都是教育界的普遍现象了,我舅舅跟我说现在只要有钱,天下的鬼都能驱使,甚至都能让人化成鬼。”孙戎琦说。
“现在的老师不要脸的十有七八,都快赶上特务,调查学生家是做啥的,建筑商呢就变着法管你要楼,干装修的就管你要家具,家里是在医院工作也恨不得开几副药蹭便宜。”朱华说。
那几个出教室的学生也都回来了,边走边在走廊里说着看到的一切,有些人都在埋怨吴飞雁眼神不好,连周毅安的妹妹都认不出来,只有孟国栋知道周毅安和李祥茹(小福慧)真实关系,徐媚一些极少数人知道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毅安随妈姓,其余的更是些糊涂虫。
“你们都聊什么呢,那么津津有味的,还都聚一堆。”房紫鸿说。
“聊那些手脏的老师呢。”孙戎琦说。
“咱们算幸运的,碰上了这么好的老师,那些不是人的玩意还配当老师,放秦始皇那全埋坑里去。”房紫鸿说。
“那都是算轻的,有的老师嘴才叫损呢,我们初中老师教两遍不会就骂学生是猪脑子或者说你是没带脑子啊,还是没长脑子啊,我们私下都说会还用让你教啊,不耐烦还用你干什么!像这样的老师就应该交给商鞅,通通车裂。”吴飞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讲着。
“那些人都应该凌迟处死,让所有被坑害过的学生和家长都去唾骂她,没等下刀都被唾液淹死了。冯秋娜说。”
“天啊,这那还是学校啊,整的这么血腥,快赶上屠宰场了。”李凝馨看着齐香郁悄悄地说着。
“我也觉得想走错屋了,还好没说什么大卸八块,剁成肉泥的话。”齐香郁点点头细语道。
“说这些都没用,我们也不是她们的领导,只能痛快痛快嘴皮子,想要拿到主动权还要靠书本,希望我们将来不要向他们一样。”孟国栋说。
“那可不好说,腐败肮脏的社会,勾心斗角无处不存在算计,长期浸染难保不染尘埃污垢。”徐媚说。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没听说过吗?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结果是什么还要看过程,说到底都取决自己的心。”赵谦诚说。
“藕虽有孔内中不染污泥,不管外界如何肮脏,只要自己内心洁净不就好了吗?说到还是看自己的定力足不足。”房紫鸿说。
艾雯家
“妈,你一个人在家啊。”吴凤说。
“孩子们都上学了不就剩我一个人在家嘛,艾雯她们都还没回来呢。”
“那钟点工呢?一个都没来吗?”吴凤四处张望着。
“还没到呢,这还差半个小时。”
“现在的人真是多一点都不干,真是自私自利。”
“现在的人都不朴实了,不过这也能理解,都要养家糊口,也挺不容易的,诶?人家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你这怎么还有闲工夫啊,怎么不去上班啊。”徐阿姨说。
“啊,是这样,公司有赵绪呢,他让我过来看看你。”
“看我干什么,公司要紧,艾雯能把这么一大滩事交给你们夫妻,这是多么大的信任你们更应该拿出十万分的精神去努力工作,方为不负艾雯之重托,你赶紧走吧。”徐阿姨说着话就开始动手撵了,一直往外推着。
“妈,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吗!真是的刚做下来没一会就要撵人家走,你自己在家多注意点啊,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你快忙你的去吧。”
徐阿姨将女儿送到门口一直目送其远去,吴凤走之前也回头看了看那白发苍苍的母亲,心里泛着酸楚和无尽的牵挂。
昭希集团大厅
“你个瞎老太太没长眼睛吗?还是目中无人呐,你看我好好的一杯咖啡全叫你碰撒了,你看给我衣服糟践的,这可是名牌。”这位衣着不凡的人颐指气使,嚣张跋扈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多少钱我赔你好吗?”收拾卫生的大妈很虔诚地道歉,表现得很谦恭,很卑微。
“笑话,太可笑了,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价值连城,赔,你能赔的起吗?瞧你穿的一副穷酸样,你就是个收拾卫生的,下贱之人,卑贱之躯,你收拾多少垃圾才能还清债呀,我想你连咖啡都没喝过吧你,碰到你算我倒了八辈子霉。”胡思美说。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该多少钱我一定赔给你,哪怕砸锅卖铁我都还你。”保洁员话语急切。
“一定赔,是!等我古稀你当寿礼红包嘛,有用吗?”说完胡思美用手指剔牙然后吐到保洁员的附近处。
“我~我尽快,不行我借,马上~、”
“行了,你也别尽快马上了,这样你徒手把咖啡擦掉就行,我就不用你赔了,怎么样。”
“谢谢,好,我马上擦,马上。”
有档次的女人却干着没档次让人搓脊梁骨的事,人家拿抹布的手擦哪她就把脚放在哪,明显是故意添堵。
“您高抬贵脚,我擦下地。”
“擦吧,我等着呢。”胡思美目空一切,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昂着头双眼俯瞰着。
“我、我~”
“这位女士看你衣着不凡,气质非凡应该是个有职位的,向您这样的人就应该有常人所不及的胸怀和气度,就因为这一点小事你就要这么为难她,欺负她,您是不是有些太过了,这可与您的身份可不符啊。”应聘面试者王兰说。
“这又从哪冒出个救世主,跑这来打抱不平,符不符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谁呀,跑这来装蒜,你哪个部门的跑着来当棒槌。”
“好姑娘,快别说了,为我不值得。”跪在地上的保洁阿姨仰头看着好心地姑娘说。
“阿姨,别怕,我什么部门都不是,只是个普通的应聘者,阿姨也不是有意碰你的,何况我还亲眼看到是你一不留神撞上去的,跟阿姨没有关系。”
“呵,原来什么都不是,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官呢,真可笑,不过我现在还改主意了,你给我舔了,不然我我就开了你,我公司可有的是关系。”话语中带有恫吓之意。
“手里有权就可以目中无人吗?有权就可以随便开除人了吗?这公司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也有公司的规章制度,你有人就可以目无法纪吗?你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拿回家吗!你能把公司所有人开除吗?你就会欺负比你弱的人。”
“说得好,我为你鼓掌。”
“吴经理好,快收拾!”胡思美瞬间慌了神,神情骤然紧张了起来。
“吴经理好。”
“这咖啡是谁的就交给谁收拾吧。”
“啊,我收拾,我自己收拾。”
“还是我来吧,别脏了你的手。”
“起来,不用。”胡思美没好声没好气。
“不用管她,不吃酸杏不知杏的酸,也该让她好好品品了。”
“经理,这事你要为保洁阿姨做主啊,给评评理呀。”
“不要说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我就听到了你的正气凛然,看到了你的善心,你且在一旁看着吧。”吴凤说。
胡思美战战兢兢地收拾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很快就收拾完了。
“收拾挺快嘛,是个干保洁的好料子,你是做什么的?”吴凤说。
“我是人事部副组长,我叫胡思美。”胡思美谨小慎微地说着。
“哦,怪不得底气十足,如此嚣张,原来是有资本的,行了,收拾收拾到财务领最后一次薪水,就可以离开了,走吧。”
“不要,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刚才不还目空四海,不可一世的吗,如今怎么做小伏低了,你不说有后台吗,找她去跟我交涉呀,或者可以告到总经理那也可以,你要觉得他是我丈夫,觉得不公平可以等董事长回来,让她评评理如何?”
“不敢,我这就走。”
“阿姨,你受惊了,底下人做的不好是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失职,您别见怪。”
“没事我真的没事。”保洁员说。
“你们聊,我先走了。”
“等等,我听说你是来应聘的,录取了吗?你叫什么名字?”吴凤问。
“没有?我叫王兰。”
“没有?怎么会是这样呢?我看你很不错呀。”(这时冒出了几声与安静环境违和的声音。)
“耶耶耶,我被录取了,我要买名牌包,化妆品,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众人看向声源处,吴凤更是皱眉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