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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只有在不断的失败中,才能找寻到成功的唯一出路。

也许是出人头地的本心梦想从未动摇,或者是胖虎一直保持三分饱的状态,他们选择再次砥砺前行,而这次他们选择学习的对象,是被业界尊称为“乞丐之神”的男人。

鸢、黑牛四人一如既往,保持高度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新的一天,马上就要见到神一样的男人了,心里总会有点小兴奋。

可是,这次他们四人可没有那么幸运了。

“老大,感觉把城翻了个遍,都没见到过一个貌似神的男人?”黑牛问道。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一定会找到的!”鸢如此回答道。

“该不会已经饿死了吧?”晓柒怀疑道。

“怎么可能,他可是尊称为神的男人!”鸢继续如此回答道。

可是只有胖虎一直摆拍一副胃痉挛的姿态,“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吐过,今天真的是第一次!”

“还是因为那老头吗?真的有你说的这么恶心吗?”鸢对胖虎的胃部消化能力从未有过怀疑,什么胃胀、胃痛,不消化,还从没发生过,比吗丁啉还强。可是能让胖虎连连摇头。可见,胖虎口中描述的老头,那是多么可怕的杀伤性武器。

经过多方打听得知,那边巷子口角落里,正孤零零偷偷吃鸡的老者,原来就是那位乞丐之神。

在黑牛,晓柒他们的眼里,这种神一样存在的男人,应该是前后簇拥,顶礼膜拜的展现于人,可是对面的老者,一副死去活来,萎靡不振的病态,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大家口中神。

鸢还是主动上前,不放弃任何一种可能,即使是最不可能的事情:“前辈,请教教我们,让我们也能有吃鸡的机会,我们会付学费的,请问需要多少个学时可以毕业,请问您这里还分火箭班或者等级班吗,请给我们报黄金VIP班,请不要为钱的事情担心!”

还没有等鸢说完,老头身上散发的乞丐之息,已经隐隐的传入黑牛等人的呼吸道上端。

“该不会是他!”胖虎其他四人只见一阵阵呕吐,胖虎有些迟疑,“难倒是他!”“果然是他!”“那个臭老头”!

“什么叫臭老头!”老头将手里啃完的鸡骨头扔到一边,一边舔舐自己的手指。

要换以前,胖虎看到此情此景,都会哈喇子横流,而此刻他却显得异常平静,“你就是尊称乞丐之神的男人嘛?那有神人是像你这样的!难倒不应该是脚踩七彩祥云,身后金光加持才对呀!”

“额。。。小伙子,你这说的是紫霞仙子!”老者露出鄙夷的目光。

“又或者是这样,手持七色菩提,身披白色道袍,云游四方的仙师!”

“额。。。小伙子,你这说的是菩提老祖吧!!!”

“难倒是这样,头顶五彩冕冠,手拿仙霞拂尘,正驱赶赤焰青牛!”

“哎哎哎,别扯远了,三清老祖都出来了,被瞧不起我老乞丐,虽然老,可是业务技能方面,还是相当过硬的!!!”

老者张口说话,口中仙气,再次让四人望尘莫及,口吐白沫。

晓柒上前是抵住老头下巴,对着老头是一阵360度的打量,连扇二三大嘴巴子,检查真伪,先给验验货。

“喂喂喂,你干嘛呢,干嘛呢,小兔崽子,不懂得要尊老爱幼啊,我特么是乞丐之神。”老者有些上火,第一次被人这样哔哔。

“不信”

“绝对是瞎忽悠”

“这货我刚验过了,绝逼是假的!”晓柒非常确定,“这个是赝品!砸了!”

“嘿,你们这些臭小子,到底是来拜师的,还是来找茬的,狗眼看人低呀。不信,不信滚犊子。”老者开始驱赶。

“我信,我信!”只有鸢一枝独秀,就看看这老人的形象,这种仅仅是一面之缘的,无需要化妆,便由内而外的乞丐之气,鸢作为一个领导人,没有必要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是吧。。。还是有人识货的!”老者怂啦怂鼻子。颇有些教导的意味:

“要想把工作做专,必须要先热爱它,热爱你正在付出的事业,什么是爱,是主动的劳动热情!,用强烈的事业心去做好你的本职工作,用你对工作的爱去鼓励你做好每一份点点滴滴,什么是“爱”,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感情,是一种任劳任怨、一丝不苟,绝不敷衍了事的作风问题。”

“特么说的好有道理,禁无力反驳!”四人齐齐点头。

特别是胖虎深信不疑,“你这一身打扮,我绝对相信你这已经不是神似那么简单了,你的这种由内而外的乞丐精神,绝对是真正的“用心”去体会乞丐,就这一身品味、条件,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就你这份坚持,三生三世都特么是乞丐。”

鸢想想也对,至少跟昨天那两骗子,今天这位实在多了,昨天那老头先不说,就那小女孩,满脸纯真可爱,即使抹上几道污渍,也是楚楚可怜,心生怜惜。根本半分乞丐味道都没有,而且还头顶学霸光环,四处碾压学渣,让这些当初后悔没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学渣,毕业之后直接沦为社会底层人士,最后乞讨一生,最终死翘翘。

面对鸢的极度吐槽,胖虎不解道:“嘿嘿嘿,你们口中的学霸到底是什么呀?能吃吗,我只知道巨无霸耶!!!”

黑牛不削道:“真是笨蛋,连学霸都不知道,学霸就是一个人独霸老师,让其他同学无老师可问,让其他同学敬而远之的一批人。。。就像路霸什么一样,字面意思理解。”

晓柒也是附和道:“我从小就被学霸嘲笑:我是风儿,你是渣,努不努力还是渣!据说是班级里极为讨厌的一类人。”

“哦。是这样呀,原来我也是学霸啦!”胖虎听完有些愤怒。

“哈。。。???”其他三人不解。

“你们不信,我从小就抢别人的作业,全班同学都记恨我!你说我是不是学霸!”

“哈。。。难倒你们老师不会确认笔记吗?”三人齐问。

“不会呀。。。我只抢作业,又不抄作业。。。从来就没留下过笔记,我没有笔记!!!”

“哈。。。”黑牛有些愤怒,“你这不是学霸,你这是霸凌。。。”

“。。。。。。。。”

“哎哎哎,你们这是来叙旧的,还是来拜师的?”老者终究是业界有话语权的,被别人旁若无物,多少有些气愤。

“好吧。。。我们现在相信你啦。。。”

“是呀,毕竟在这个饥寒交迫的年代,奇怪的人多少会有些与众不同,即使是脑子进了水,但是吃鸡的结果不可改变。结果决定一切!”晓柒进行总结道。

“哈。。。什么狗屁歪理邪说,我是乞丐之神,我会用实力说话!”

终于,乞丐之神第一次动手了,首先被他盯上的是一位正在吃早点的老伯。

只见乞丐之神走上去,只是手里的碗在老头眼前晃了一晃,甚至连话都懒得说。

老头见状只是想假装根本就没有看见,好像没有准备施舍的意思。

但是那个是乞丐之神呀,显然盯着的目标,就如同才狼盯住了猎物,岂容你说放手就放手。

乞丐之神堵住老头观望的视线,我看你还往哪里看:“小老头,你看我这样,都已经惨出了境界,惨的无与伦比,惨的可以说无可救药,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你竟然还能如此安稳的在这里吃面,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你特么是要看我饿死在你目前吗。”

老头干脆就闭眼吃面,看你还有何招。

可是乞丐之神身上隐隐犯怵的,独特性杀伤性武器,显然已经将老头重重包裹住:我看你还能闭目吃面,这种无与伦比的4D效果,你就不觉的跟吃屎一个味吗。

起初还能吃上几口,但是阵阵恶心味道,终于让老头坚持不住,摔下面碗就准备走:“反正老子就是不看你,不看你,不看你,有本事你就把我玩死,老子作死都不会给你钱的,你想都别想。”

乞丐之神依然采取敌进我进,敌退我退的策略:“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老子今天就跟你死磕到底!作死或者给钱,今天必须二选一!”

“妈蛋的,老子信了你的邪,长的就像个撇撇,还这么有耐力,怎么就像个刘皮糖一样,根本就甩不掉哇。”

“不行呀,坚持就是胜利。”老人心虽这么想,但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看着身边也是略有疲惫的乞丐,老人也是再咬啦咬牙,“老子今天孙子也不带了,广场舞也不挑了,老子跟你拼了。”

“老家伙,为了点爱心捐款有必要这么拼吗,若不是看你一把年纪,喜欢被人倒追。老子今天累死也要死在你怀里。”

两人继续展开追逐。

“好家伙,你做的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老子今天就让这帮臭小子,看看什么叫工作热情,什么叫爱岗敬业,,这是我的坚持。”乞丐依旧保持坚定的信念。

旁边观摩的晓柒,黑牛等人,不免感慨:“目前已经不是什么体能的对抗了,显然是精神层面的最终角逐,果然这个行业好残酷。”

老汉的内心还在煎熬,但是乞丐依然淡定自若。

同情心,是一个人天生的人性的表现。因为你有朋友,有妻儿,至少你还有父母。所以,“爱”是一个“人”还有“情”的表现。而你忽略“情”的时候,你也无非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无情之人又分为两种:第一种,土匪恶霸——欺凌弱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这种人,造成当时社会风气的礼乐崩塌,民风冷漠,大家只知道将利益放到第一位。第二种,冷漠市民——由于前者的骄横跋扈,造成后者对社会的冷漠,对面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宁可虚伪的掩耳盗铃,视而不见。但是,天生的作为一个善良的人,真的能够说视而不见,就视而不见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人性本善本就是儿时就学会的教诲,而当你完全一味忽略、欺骗一些人格底线的时候,往往是甚至不小心忽略身边其他一些细节、过往,反而只能是自欺欺人,而后却得不偿失。

“哎呦喂!”

“妈的,谁他妈的没把阴井盖扣好。”老头有些骂骂咧咧。

原来因为他太把注意力集中在乞丐身上,只是想尽快摆脱掉他,谁想没注意到脚下的“杀机”。

“人善人欺天不弃,报应!!!”乞丐撩下这句话,便径直而去。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这绝对是你他妈的故意的。。。对不对。。。”老汉在粪坑里不断咒骂,但是却只是咒骂,因为没有人理会他,因为这个社会是冷漠的,他自己本身也是冷漠的。

经过乞丐的这番折腾,他再次行乞的路上倒是順坦不少,因为一路行乞没有拒绝——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见识到不善的厉害关系,终究还是能给点,多少还是给点,为的也是买个心里舒坦。

乞丐之神刚一出师便大捷。

乞丐之神一直有自己的座右铭,他称此为“乞丐的最高境界”:自己什么都没有不要紧,只要别人有就行。

作为一个孩童,他们没有价值观,没有道德观,棒棒糖就是他们的生命,就是他们的世界,他们可以为了这个世界奋不顾身,视死如归。

“宝宝,我想吃你的棒棒糖哒!”乞丐之神想要。

宝宝用孩子般巨大的智慧,首先是一定要进行明显的示威,来展示他的领地神圣不可侵犯——将棒棒糖舔了个遍,然后鼓嚷嚷的全部塞入嘴里,双手叉臂,非常有气势的向全世界展示:“我的地盘我做主,不允许任何入侵者的随意践踏。”

乞丐没有恶言对宝宝威逼利诱,他只是下意识的向小男孩发出及其恶意的动作挑衅,运用自己最毒辣的绝世乞丐武功——隔空舔物。

乞丐用无比美滋滋的表情,告诉宝宝:“我的东西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

宝宝幼小的心灵竟然被如此践踏:“我仅有的家当,竟然被这家伙理论上给侵犯了,真是天理不容呀。”

理解到这招都给你破了,宝宝虽然稚气未脱,还未能学习张口说话,但是为了维护个人仅有的利益,还是不得不破口咿咿呀呀,愤怒道:“たしのふふひすけくきいうえおめみ。”

乞丐好像听懂了似的,也是毫不示弱。尽然这么小就会彪脏话,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奋起回击:“???éêπξοστυ。”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后来还是孩子妈妈果断终止战争的进一步延续:“就是一个棒棒糖嘛,给他呀,多大点事呀。赶快走呀,别跟这乞丐多磨叽了,臭死了。”

就这样,大人总是喜欢用自己的独断专制,让小孩子原本平衡的世界瞬间土崩瓦解,小孩只能“哇呜呜”的以示抗议:“宝宝心里苦,真的心里好痛苦,乞丐真的好可怕,流氓遇到都得怕。”

终于宝宝在挫折中成长,在成长中学习。于是,他终于办到了,完成了孩童成长的第一步,人生的第一句儿语——他使出了吃奶的那股子劲,不断努力的回忆着大人社会中可以反映自己不满时候的心里话。最后终于还是声嘶力竭的,对身后乞丐喊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句话:“你大爷的。。。!”

鸢不禁感叹:“熊孩子的东西也抢,不要脸的工作态度果然是深入骨髓,乞丐之霸的名号绝对是名不虚传呀。”

乞丐再一次证明了,老弱妇孺皆不是我对手,他再拿下一程,完成第二次胜利,欧耶!

任何行业里,都有一条铁律,同行遇同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乞丐之神显然与其他高手,锁定了统一目标,大家死死都准备死死咬住对手,互不相容。

一位衣衫褴褛,面目冷峻,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杀气的挑战者堵住乞丐之神的去路:“凡是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什么规矩,业务水平面前,谁有实力谁先上!!!”

“赶快搬好小板凳,看热闹呦”鸢以大哥身份号召其他吃瓜群众。

话不多说,乞丐霸主与挑战者猛的冲向对方,而且不断变化身形。仅仅是看他们的凶神恶煞的眼神,便可以猜的到,看来一场恶战即将打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本以为针尖对麦芒,双方怒气腾腾冲向对方,本以为是你砍我,我砍你,却变成两个喷子。

年轻乞丐首先发力,“臭老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也是有背景的人!!!”

“哈。。。你都成为乞丐了,你还能好到哪里去???”

“别瞧不起人,老子祖孙三代一直都坚守乞丐行业,我爷爷名字就叫‘老乞丐’,我爸爸就叫‘中乞丐’,我叫‘小乞丐’,就这硬实力,你还怎么跟我争活。”

“听名字是不是就已经吓尿了,知道了还不束手就擒,省的过会儿颜面扫地。”

“就这熊样,也敢说背景!!!”

“告诉你吧,虽然我没有一个好芭比,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是自主创业,独自奋战在工作一线,三伏顶着酷暑,三九顶着严寒。就是靠着不断进取,不只取得了初级,中级,甚至还取得了乞丐界的高级职业技能证书。在乞丐界的每年一度的技能比武中,一直也是牢牢占据着行业第一的优异成绩,可以说是德艺双馨,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优秀技能标兵、劳动模范。小样,看你服不服。”

“我靠,好耀眼,这么吊的战绩?”鸢四人人无不被这骄人的战绩所折服,不禁有些感叹,他么又是一学霸。

被乞讨者,显然有些不耐烦,“喂,你们到底比出个结果没有,我只会给你们其中一个呦!”

乞丐双方听完,知道是不拿出杀手锏是不行了——博同情。

“小屁孩,你还是先回去照照镜子吧,就你白白净净,四肢完整,根本就不像个要死不活的臭要饭的,赶快回去洗洗睡吧?”

年轻人明白老头的意思:“装可怜是吧,老子现在连命都不要,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拼?”

“小兄弟,我绝对只是混口饭吃,有必要拼的你死我活吗?何必呢?”

“没错,老子就是要逼你,怎么样,接招吧!”

年轻人终究容易冲动,冲动是魔鬼,顺地里捡起个大木桩子,就是往身上“咔咔咔咔”四下,敲的自己整个粉碎性骨折,“怕了吧,老子今天吃定你了,该你了!”

年轻乞丐直接将木棍扔给乞丐之神。

“真的是做的这么绝,你又是何必呢?”老头连连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

“老子现在是身残志坚,小样,你现在要么认输滚蛋,要么自己将自己活活干死,你自己选吧。哈哈哈。。。。!”

乞丐之神好像是略显不足,还是有些无奈。“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哎呀呀。。。非要逼我吗?”。

“老子现在是四个二带两个王冲锋,是不是显得很拽,老子就是故意挑衅你,老子要让全世界知道,我是乞丐制霸,我要为世界乞丐代言。老子就看你还有什么底牌。看来还是乖乖投降吧。哈哈哈!”

年轻人已经开始以胜利者的姿态发出了挑衅:“来吧,做选择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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