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什么声音。
上古有狐,名曰天香黑狐,同红狐族和白狐族所修不同之道,且成年后的情欲堪比赤尾蛇族;怎么会这样,汝颜玉不由自主的捂着胸口跳动的心脏,瞳孔有些腥红。
楚浮生朝她招手,嘴唇勾着尾音好似呢喃:“浮生要妻主陪~”
这般矫揉造作又带有狐族妩媚气息的人怎么会是楚浮生!汝颜玉握紧拳头心慌意乱,看向窗口月色一股脑的跳出窗外。
“呵呵呵~”楚浮生注视她的举动轻轻的笑着。
软榻之上,那穿的孟浪的身形盖上细腻的软毯,一双杏仁弧线的瞳孔充满幸灾乐祸的坏笑,他听不到窗外的动静时,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起身,坐到梳妆镜前照着容貌;嘴里嘲弄着自言自语:“原来五百年前的你,原来这般有色心没色胆的~”
房间里安静一片,唯有飒飒的风吹树叶声,怪渗人的。
明亮的月光之下,光辉普照,幽暗的树林里,迷雾丛丛,有人影在逃窜。
光着脚的男子,长发凌乱,浑身血迹斑斑。
身后,有呼呼的风声,狼嚎声和虎啸声此起彼伏。男子不敢回头,眼角带有泪水拼命的往树林边缘奔跑;快了,还差一点,快了!
突然,乌云遮住了那一抹引路的光辉,树林的黑色长影逐渐变得恐怖可憎起来。
男子一不小心扑倒在地,手掌被带有尖刺的藤条割破;他害怕的忘记疼痛,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一团黑雾就像是玩弄一般跟在在男子身后,不追逐也不消失,就在男子快要走出树林的边界,它瞬间化作一支利箭穿透男子的心脏。
男子看着树林外面的小径,还有不远处点着火把的屋舍以及那一群欢声笑语,他瞳孔瞪大了无声息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黑箭再次化作一团雾气,包裹着男子的头颅半晌,刹那间同周围的迷雾融为一体,接着消失不见。
俯扒的尸体逐渐变得冰凉,唯有一张被剥下人皮的面貌让人瞧着心惊胆战。
天女国的皇宫,灯火通明一片。
金碧辉煌的殿堂之内,竽声回荡,人影交错。
纸醉金迷的女子躺在两个并排坐着的男子怀中,被人喂着小酒,吃着葡萄。
黑雾从侧旁的小门飘悠进来,人性化的歪着脑袋,隔着屏风看着外面迷醉的女子,旋转间化作穿着霓裳的艳妆男子。
“你们都退下!”
他声音甜糯,软软的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竽声停下,两个还有意无意撩拨女帝的男子惊恐的垂下头,慌张的让女帝起身。
女帝犯困间睁开眼睛,神情带几分尴尬之意:“爱妃。”
男子嘟着嘴巴,妖媚的一双勾线眸子泪水充盈像是质问:“我才回家一会儿,帝皇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女帝连忙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娇娇儿,你是我的心肝儿,其他人怎会能勾了我去。”
泗水娇听着她肉麻的话语,撇头傲娇的推开她:“就会糊弄人家,人家才不相信。”
女帝悻悻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泗水娇踩着小步子走到女帝躺的榻旁,眼珠子一边转悠一边伸手抚摸还残有余温的薄毯,随意道:“既然帝皇说你只喜欢娇娇,那人家就要你寻遍天女国美人,把他们都关进你给我建造的鉴珍楼,这样人家才相信你。”
一听这话,女帝哄着的神情带几分顾虑:“这……怕是有些不妥。”
泗水娇人畜无害的神情出现几分狰狞,一把掀掉薄毯扔在地上,大声道:“你不是说只喜欢娇娇一个的吗?这个时候还怜惜上其他男儿了!”
女帝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注视眼前梨花带雨又有几分阴森感的泗水娇只得安抚道:“天地可鉴,朕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但是,若我下令让那些美人囚禁在鉴珍楼里,定会迎来朝臣对你的非议的。”
泗水娇委屈的扭头,不再吭声。
女帝同他共榻十余年,自然明白现在不平息他的愤怒,自己肯定再也上不了他的床,她连忙走到泗水娇身旁搂着他的腰身:“爱妃,朕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
泗水娇靠在他怀里,软软糯糯的语气撒着娇:“那你就要证明给我看,不然,娇娇不依你。”
女帝听了心里琢磨间,目光瞧着他修长外露的脖颈,神情一晃间心思一荡。
在泗水娇的惊呼中,女帝愉悦的笑出声:“朕即可写诏书广纳美人充盈后宫,到时候你自行安置他们便是。”
泗水娇喜笑颜开,主动攀上她的脖子咬着耳朵:“你真好。”
女帝抱着他走进内室的床榻,然后轻轻放下来,面色无奈的伸手敲他的额头:“为了你,这下怕是要坐实昏君的名讳了。”
泗水娇把她清风明月的相貌印在眸子里,带着认真感说:“您要是成了昏君,娇娇就愿意当个祸国妖妃。就像千年前那个祸害百里朝囍王的狐狸精一样,到最后还不是共入皇冢。”
“哈哈哈。”女帝被她的话语逗笑,整个身子凑上去:“这般说来,也甚好甚好!”
泗水娇主动亲上她的眉间,艳丽妆容笑靥如花,三分魅色七分娇羞,像极了繁华盛放的梨花,纯情有让女帝沉迷其中。
床帘子落下,内室两人轻喘低吟,颠龙倒凤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