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静想不清楚权易真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只觉得权易真这么逼自己,是不是想把自己不知不觉的逼入一个未可知的陷阱里!这可是眼前这位大人常干的事,在你想象不到的时候就让你败得没有翻身的余地。
于此,雅静不得不做好十二万分的警觉,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掉入了敌人的陷阱里。
权易真见雅静保持沉默,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对这雅静的红唇就是深深的一吻:“若是你回到皇宫,我也陪你住到凤鸾宫。如何?”
雅静咬了一口权易真,等了他一眼:“我只能说你简直就是疯了!”
“反正第五白易早就已经知道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么多的。”权易真轻笑,热吻沿着唇一直来到了雅静的耳廓。
“这只是没有被朝臣们知道,要不然啊……”
“要不然什么?”权易真伸手在雅静的小腹绕着圈。
雅静一脚踢向权易真,试图把这个家伙踢下床。但很不幸的,某人一翻身,直接把雅静压在了身下。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一直做到你答应为止。怎么样?这个主意是不是很不错?”权易真笑得邪肆。
雅静恶狠狠的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俊脸:“你什么时候有在意过我的想法了!”
权易真无辜的耸了耸肩:“我一直都很在意你的想法,只是娇纵的静儿你不知道罢了!”
娇纵?就她?
雅静只觉得权易真把黑说成白的功力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又进步了很多。
原本里帝都只不过还剩下三天的路程,结果在权易真的冰释之下,原本三天的路程一下子变成了半个月。而这半个月有一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雅静扭头看着抱着自己沉沉而睡的权易真,怎么就不懂他一天到晚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难道是因为长年行军打仗练就出来的?
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架之后又重新拼接上去的,一伸懒腰都还能听见“咔咔”的声响。
当然这全都是要拜眼前这个家伙的所赐。
每天骑在马上才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某人就会很积极的去找投宿的地方。还没等她来得及阻止,整个人直接就被抱进了客栈里。
这倒也就没什么了,最郁闷的莫过于每次看到这样行为的路人。
“两个大男人这样抱在一起,莫非是断袖?”
“也是。你看,一个长的英武,一个长的柔美,怎么看都是一对啊!”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就是,林子大还真是什么鸟都有!这年头,难道男人比女人更有味道?”
一句一句听得雅静头冒青筋,恨不得一拳把眼前这个依旧毫不在意的男人给打趴下。结果再出传来的谈话声就算是此刻雅静躺在床上,想想也是忍不住气得吐血
“欸,你说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
天啊!雅静只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已经疯了!
最后耳边还传来权易真揶揄的笑:“幸好你穿的是男装,否则你的身份制怕会暴露!”
雅静恨得磨牙霍霍,一转眼,看着对方柔和的睡颜,雅静嘴角一挑一丝冷笑,翻身坐起,顺带还从地上捡起了被权易真撕得不像样的衣服,从里面拿出一捆金蚕丝线。
等权易真醒过来的事情,看到眼前的一切,完全就黑了脸。
低头看看被捆的手脚,在看看自己小腹处画得一只乌龟。算了,这也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小腹下最隐秘的为之雅静用一张纸贴了,上面还写了大大的“笨”字。
笨?
是指他笨,还是指这个地方笨?
权易真怒极反笑,一抬眼正看见雅静躺在浴桶里笑咪咪的看着自己:“怎么样?这个创意是不是很不错?”
权易真倒也不为之尴尬,怡然自得的坐起,靠在床头:“创意是很不错!不过这个后果,貌似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雅静轻笑:“别以为帮着你的是普通的金蚕丝线,这里面可是加了天山银璧,而且这个结天下无人能解。所以将军大人,为此我不得不劝你,最好不要挣扎,因为你越是挣扎,乱解,这个解会越死。可别到时候我都解不开呢!”
黑色的眸子暗了暗,脸上的笑容更这也灿烂了几分:“是吗?”
“当然。”雅静点了点头,从水中站起,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面前曝光:反正这么多天该看的已经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自然都已经准备接受他了,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只是这家伙看来真不给他吃点苦头,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够任他揉圆搓扁呢!
“等到了帝都,我自然会揭开你身上的绳子。所以这几天,你就给我安分一点吧!”雅静于此,倒有些自鸣得意起来了。
权易真毫不在意的笑笑,因为他知道终有一天眼前这个扬扬得意的小女人会哭着求自己放了她。他保证!只要雅静一解开绳子,他绝对要让眼前这个女人在可不敢对自己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想着再过几天这个还不知死活的女人会为她今天的举措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权易真就忍不住激动地祈求老天最好那天快点到来。
雅静拉过一旁的步巾将身子裹好,笑着坐到了权易真身边。看着对方似乎并不为自己这样的举措而生气,不由无奈的耸了耸肩:这家伙的脸皮过不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这样程度的羞辱,都还能笑着忍受。
“易真,你脑子里该不会尽想着几天之后怎么报复我的事吧!”雅静怀疑性的眯起了眼。
权易真笑得无辜,一副雅静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样子:“亲爱的静儿,你认为我会对我蛮不讲理的小妻子生气吗?”
“我蛮不讲理!”雅静瞪着他:“明明是你自己太过分!”
哪有这样的!三天两头,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压在床上。真是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