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被打被火烫也不愿意再让别人碰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自尊,还是为了他知道后能少一点心疼?
雅静涩然。
忽然门被人大力推开,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而后传来的是秋翠的呼叫声:“客观,客观,咱们这里白天是不迎客的。客观,客观……”
“滚开!”男人粗鲁的一把把秋翠推开,将酒瓶子一砸:“今天本大爷就是要来找这个女的。每次打她她都不叫,今天爷一定要打的她满地打滚。”
秋翠担忧的看了一眼当喝完药的雅静,又对这男人说道:“你看,这姑娘药才刚刚喝了。这小身子板可经受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我就是要计较,怎么着?”男人一把将秋翠推倒在地,冷哼道:“你要是再敢来栏我,信不信我把你这破楼子都给砸烂了!”
秋翠惊恐不定,却又是在放心不下雅静遍体鳞伤的身体。
雅静转身,漠然的说道:“秋妈妈,你先下去吧!”
秋翠见雅静已经下定了决心,再看看对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最后还是乖乖的退了下去。
男人看着雅静单薄的身躯,嗤笑了一声,而后在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条鞭子,凌空甩了几下:“臭_子,爷天天晚上来找你玩,可你每次都不叫!我看你这次能撑多久!我可告诉你了,今天爷的脾气可不好,刚在赌坊里输了钱,下手要比平日里中很多。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给爷跪地求饶,没准也一高兴,就放了你。哈哈……”
大笑着就是一鞭子落到了雅静身上,一袭刚刚换上的白色衣衫顿时映出了一道血红。
“说你下贱,你还真的就是死性不改。明明就是出来卖的,偏偏还要穿的一身白!你以为自己是仙女,还是家里死了人!”说着又是一鞭子落到了雅静腿上。
雅静闷哼一声,支撑不住自己自己的身体,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在地。
“看着这一身的白,我就恨不得打死你!”看着雅静死咬着牙硬撑,男人将鞭子狠狠的甩在了雅静身上的各处:“这么丑的一张脸,偏偏又是这么倔强的的脾气。嘿嘿,你该不会是就是想引起男人的注意吧!知道自己长得丑,就算是一直发情的狗看见都要转头跑走,所以你就这么死咬着牙引起爷的注意?”
黑色的辫子狠狠落到了雅静的脸上、颈间,打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贱人!你简直就是天生犯贱!怪不得会在这种地方活着,怪不得被人毁了容貌,怪不得是个瞎子!像你这种肮脏的人还活在这里做什么,去死吧!”
雅静倒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背后的伤口因为鞭子的抽打再次裂了开来。
血,几乎染红了整件白衣。
雅静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上居然还能留出那么多的血,原来她的血并不是热的,而是冷的。
冷的就想要把她全身都给凝固住了一样。
看着依旧没有吭声的雅静,男人恼怒的弯腰一把揪起雅静凌乱的长发:“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求饶!是不是我对你还太好了!”
雅静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开始急促起来,但脸色却越加的苍白了。
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撕开雅静的衣物。
雅静全身一哆嗦,紧紧捂住自己的衣服,惶恐的大喊:“不准扯我衣服!”
看见自己不管如何打骂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男人似乎找到了成就,也就跟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不准扯你衣服!哈哈……你当你是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吗?我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有男人撕扯你的衣服不是正好入了你的意吗?你又在这里装什么清高!我告诉你,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说罢,又不听撕扯雅静的衣服。
全身的伤痕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了,烫伤的、鞭伤,纵横交错几乎布满了整具躯体,根本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这样的身体,就算是凌虐的男人看了都是到吸一口凉气。
雅静趁着对方惊愣的那一瞬间用破损的衣服紧紧裹住自己残破不堪的身躯,哆嗦着就像是失去了保护的雏鸟。
灰暗的眸子布满了惊恐的神色,破裂的嘴唇呢喃道:“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撕我的衣服……”
衣服,如今已是她唯一的掩护。
少了这唯一的金玉,雅静也不知道到底该拿什么来掩饰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男人看着雅静不停战栗的身躯,忽的又邪笑了一声:“这样的身体,看起来可怕,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说着,就伸手将雅静拉向自己。
其实雅静在醉仙楼里面也是接过客的,只是极少。
一般时候,别人找她都是发泄自己的暴戾。也是也有些打着打着就会强上,就想着刚进门的人。
雅静曾今在与权易真欢爱的时候不曾厌恶过房事,只是来到这里两天之后,只要有人要强占雅静的身子,雅静就会不自觉的呕吐。
男人愤怒的看着一旁作呕的雅静,怒吼道:“难道像你这种贱人还要嫌我恶心吗?”
“那你觉得自己很干净吗?”一声充满了怒意的嘲笑从门口传来,还不及男人反映,只觉眼前一花,原本躺在地上不停干呕的女人就被一名黑衣男子抱在怀中。
如此好事被人打扰了,男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呆呆的愣在原地。
权易真刚一来到这里,就看见浑身是血的雅静扑在地上干呕,脸上的伤疤刺痛了他的眼,激的他浑身不停颤抖。
真的不能想象,若是他在玩来了一步,只要在晚来一步,他的静儿是不是就会被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人侮辱。
虽然他从不曾在意雅静的身子是否是清白的,只是静儿是他的。
这是连他也不舍得伤害,紧紧护在自己生命里的女人!
“不要碰我!”惊恐中的雅静,就连权易真的气息也不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