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无言的尴尬,一白扯过另一只手将上头厚厚的血给洗净,翻来覆去愣是没找着伤口。
桐安见他这固执的模样可爱的紧,不由得开口:“这血是那野兔的。”
一白闻言,翻手的动作一顿,放下了一白的手,回了那兔子旁。
一白拿起两根树枝比划下,抬头:“这个怎么弄?”
只是嗓音哑了些,其他倒还正常,桐安避着一白微肿的唇,桐安伸手想接过那树枝。
一白避开:“你有伤,放着我来。”
桐安看了眼掌心早已不渗血的伤口:“那...我教你?”
一白点头,听着桐安的指示,寻了六根长短粗细相似的树枝,三三一搭,用藤条给绑紧了,插入地里,将兔子串进桐安原先给削好的树枝上,搭在架子中间。
大功告成,可这生火...
桐安原捧把枯叶过去,却见一白抿唇瞪了他一眼,这谁招架的住,忙收了右手,只用左手拢了把落叶堆在那兔子正下头,去包袱里翻翻寻寻了个火折子,递给一白。
自己则朝着远处走去,将打兔子用的弓给捡了回来,丢了两根细长带血的木箭丢进火堆里。
桐安也无事可干,靠在树干上看着一白将树枝折了丢进火堆,时不时还像模像样地将烤兔翻个边。
桐安舔舔唇:“一白,你是不是...”
“对不起,桐安。”
桐安不是第一次听到一白唤他,却是第一次听见一白用这么平静却含着落寞的声音唤他。
桐安忙摆了摆头:“没,没事,是我不对,我...”
桐安伸出指尖摩挲着嘴唇,到口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
一白原先被不知名的情绪支配着,现下一见桐安那般,忽想起原先那磕磕碰碰的吻,面色一下便泛了红,这越是回想着,全身的血液便一齐涌上面门。
一白没答话,只目不转睛的盯着跳跃的火焰。
“一白,你从前是不是经过什么事儿?我也不是要揭你伤口,我只是,唉~,你要是不想说便不说了,我也不想知道的...”
桐安一紧张,语速极快,这说的什么呀!桐安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