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寿吗……琴、笛、书、画都可以。”
苏子烟摇了摇头,这些她不是没想过,但不算上佳,都是些江湖人士,大抵不懂什么雅趣。
小银蛇这会吃饱了正休息,听到这话,从碗里溜了出来,在苏子烟面前使劲摆尾巴。
苏子烟粲然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又不能给他们看我养的蛇。”
小银蛇默默溜去一边,爬上了苏子烟的青芒剑。小尾巴一扫,剑即出鞘,跌落在地上。
“小姐,这蛇……”小言默默退后了几步。
苏子烟双睫微敛,捡起青芒,思忖了片刻,正想说话。
“小姐,出事了!”八号在门外喊着,小银蛇恶狠狠地瞪了小言一眼,慢悠悠地爬进床底,苏子烟开了门。
八号略微想了想,长话短说。苏子烟在去栖梧阁的路上又问了具体情况,大抵就是有一蒙面女子说自己是苏子烟,献了一舞,那舞实则是先夫人第一次见庄主时跳的舞,庄主大怒,越看越生气,直接打断,让人扯了她面纱,后被人识出竟是一红倌。
八号见宴会形势不对,也未看后续发展,就急急忙忙地找来苏子烟。
八号想了会道:“小姐,我们可得对一下口供,你就说今日和我在一起。”
这建议与苏子烟的想法不谋而合,她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说在一起排剑舞,以给爹爹祝寿。”
两人刚到栖梧阁,就注意到气氛十分凝重,未有人出声。众人都在专心致志看热闹,并没有注意他们。
陌谦懿却是看到了苏子烟,他本就不信苏子烟会做出这种事,只是还未为她解围,见她来了,这才开口道:“你说是苏小姐指使你这么做的,请问是何时?指使你做何事?小姐又是何着装?”
那红倌想了许久,支支吾吾不敢说话。陌谦懿又再开口:“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岳父,这很显然……”
那红倌见必须得说,信口胡诌道:“是……半月前,苏小姐找到我,说自己实在不得空,告知我练习这一曲,以为苏老庄主祝寿……”红倌知道多说多错,未敢再答,但陌谦懿仍继续追问着装一事,她也只好吭声,“好像……是烟云鎏金蝴蝶裙。”
“这人怎净说些屁话?”八号撇了撇嘴,小声道。
苏千月听了这话就已经有定论了,且不说半个月前苏子烟一直都在练武场,就女装,他都有许久未见着了。
苏子烟上前跪拜,甜甜地唤了声爹爹。众人下巴都要惊掉了,若不是听到声音,谁能想到这等俊俏的小少爷竟然是个女子?竟然还是苏千月的女儿!只是大多人还只看到了背影……那红倌见一妙龄少女来了,就这貌美程度十有八九定是那小女儿了,却是着的男装,红倌知自己说错话了,瑟瑟发抖。
“罗刹鬼婆!”也不知是谁惊呼出声。
“传闻哪做得数?”
苏千月让苏子烟起身,和蔼询问道:“子衿说你不在庄内,你今日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