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烽走传,骇天城之甿;飞刍挽粟,竭洛耶之费。
且四海皆谓我天衢穷兵黩武,残灭他国,天下又其谓公何?”
听得李谦连连颔首,陶醉也点头极赞:“东君陛下果然英明睿智。”
无色略一思忖,更觉忧愁:“不叫打仗,那我该做什么?日日窝在大帐里,岂不是要憋出毛病来?!”
牧庸但笑,转而,听坐在凌风身侧的刀见怒喜道:“不打仗了啊?!那真是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去那冷死人不偿命的鬼地方了!”
陪坐一旁的刀见笑,亦是连连点头。
“就是,就是,”刀见客抬起一条腿,直把一只臭脚伸到刀见愁口鼻之前,叫得哀怨,“二哥,你瞧,把我可怜的小脚都给冻坏了!”
听得那被熏得够呛的刀见愁,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大手一盖,掌着刀见客的俊脸,满脸嫌恶,深恶痛绝的就把人毫不客气地给摁进了雪堆里。
“哎呀……”
“好了,好了,”牧庸击掌,以吸引众人的注意,“眼前,有一件比打仗还十万火急的大事需要你们去办,你们当中,可有谁毛遂自荐,自告奋勇吗?”
李谦、陶醉互视一眼,暗自琢磨。
刀见怒、刀见愁和刀见笑三兄弟面面相觑。
刀见客自雪中撺出来,颇为潇洒地甩甩头,奇道:“能有什么大事是比打仗还十万火急的?太傅说出来就是了。”
牧庸说得轻轻巧巧:“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北上天山,去天池里摘一朵冰莲花回来也就是了。”
李谦问:“太傅好端端的要冰莲做什么?”
陶醉倒激越得很:“冰莲长什么样子?很美的吗?”
不待牧庸作答,刀见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嘿哟,太傅还喜欢冰莲花呢?有趣有趣。”
刀见愁道:“冰莲,冰莲,顾名思意,一定就是一团形似莲花的冰了,既不能养在瓶里看,又不能簪在头上戴,还摘它来做什么?”
怒刀点头似捣蒜,颇以为然。
牧庸一叹,“这冰莲花是采来为皇后娘娘治病的。”
此语一出,刀见客登时振奋不已:“是冰清要啊!?”
牧庸迅速移目刀见客,挑眉眨眼,警告明显。
刀见怒赶忙对着牧庸赔笑,掌着刀见客的头就势要往下摁。
刀见愁更是顺手团了一把雪就往刀见客嘴里塞,向刀见笑道:“冰什么清啊,皇后就是皇后嘛,笑刀你说是不是啊?”
刀见笑连声应承:“就是,就是,皇后就是皇后嘛。”
“太傅?”
“太傅!”
凌风跟明锐一听说冰清需要冰莲治病,这就坐不住了,当即双双起身,对着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