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一阵惊叫:“你怎么知道?这事没几个听说的。”
他到现在也没想起来我是谁。我不在跟他废话,走过去直接将他砸趴下,然后将他衬衫脱下来把他手反绑,又找来跟绳子将他腿也绑了起来。
他哼唧着挣扎,我对着他的肚子就踹了两脚,真是个吃外国奶长大的浑球,连自己姐姐都敢下手。
他痛的蜷缩在地上,我又不爽的踢了一脚。突然想到他的手机之前响过,就从他身上翻了出来,然后看记录,刚刚打来的是个叫耳垂的人,我没在意,主要是翻他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如他跟之前搂着的那个小妞啪啪啪的暧昧果照,以及他偷拍他母亲的性爱照。
果照确实有,女孩还不止之前他搂着的那个,我一张张往下翻着,看的津津有味,性致高昂,但是翻了十几张之后我就有点压不住火了,里面出现了惠欣的照片,她的背影照,蹙眉照,出门逛街照,牵着小狼遛弯照,尼玛的应有尽有。
照片都是去年那时候照的,我捏着他的脖子,匕首在他下面比划着问道:“最近照的照片在哪?”
他痛的眼里留着翔,看着我直摇头,我松开手他喘了口气说道:“最近没照,看不到她。”
我对着他的腰就是三脚,把他踢的在地上翻滚着鬼嚎着。
之后坐在屋里等着血杀,等了一会他就来了,后面跟了个女人,是阿宝。
我冲到他的面前问他:“惠欣呢?”
他说没见到,我喊着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那箱子里是什么?
他说道:“一个人,女人,但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她只是长得跟惠欣很像,就在外面马上就能进来。”
我喊着阿宝让她把小狼牵过来,她转头就往外面走去,过了一会就带着它跟一个很像惠欣的女人走了进来。我把小狼牵到院子里掏出兜里的丝袜给它闻,然后牵着它走回来。
它到屋里嗅了嗅最后停在了那个女人身边吸着鼻子,把女孩吓得不轻。
我傻眼了,这特么是个什么情况,难道狗鼻子出问题了?我不甘心,在一屋子人的惊异声中扒这女人衣服,然后看着她里面的黑色蕾丝边罩子,眼熟的很。
我晃着她道:“这个文胸哪里来的?”
她几乎哭着道:“那个死变态让我穿的……”她说完指着刘峰。
我又跑到他身边问道:“你******在哪里弄得?快说,不说杀了你。”
他是真的留眼泪道:“我在卖掉的那个别墅里找到的,我还有几件。”
他说的别墅就是惠欣以前住的那个了。
我又指着那个女人,问他:“她怎么会在箱子里?”
没等他说话,女孩就抢先道:“我在酒吧喝酒被他骗到了一处楼房里,然后就被他下药绑了,之后他朋友来找他,看到了我,想把我强暴了,他没同意就说先去溜冰什么的,之后就来了个大汉把我装在箱子里运到这了,下面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的我说大汉怎么那么眼熟,就是在东玄街上遇到刘敏那次被我说的生气走掉的那个人,他是刘敏的姘头,肯定认识刘敏儿子。
我对着刘峰就踹,要不是看在惠欣的面子上我能把他活活踹死,真******是个死变态。
那惠欣到底哪里去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车里,忙活了这么久,结果就是个小孩子耍的一个游戏。
阿宝劝着道:“大老板不用灰心,总能找到的。”
“希望吧。”
回到公司已经很晚了,我把阿宝支走后自己冲了个冷水澡,这时身后传来个声音:“绝望了?”
“没有,只是看不到希望。”
他沉默了会说道:“跟你说个消息黑寡妇被人砍了,似乎伤的蛮重。”
我只是愣了下神,问他:“怎么回事?谁能砍的了她!”
“谁想抢她位置谁就能砍的了,听说你跟她很熟可以去打听打听,看她到底死没死。”
“你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我跟她真没什么关系。”
他叹口气:“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挺可惜的一个女人。”
我又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最近躲在哪里的?有没有见你大哥?”
“伤已经差不多了,要是以前肯定好的更快,我大哥还没见,不过给他发了个信息,至于躲在哪,白天在小楼睡觉,晚上去夜店睡觉。”
我感叹了下:真是死不悔改。
“到底是谁把你捅伤的?查到没有?”我问。
“藏得很深,能派出来那种杀手的也只能是老人家那种级别的家族……”
“你是说三叔?”
“只是打个比方,不大可能是他。”
我又往身上抹着沐浴乳,然后不停的冲着水,冲干净后说道:“似乎跟我近的人都没什么好结果。”
他嘎嘎的笑了声:“灾星瘟疫,不过你鬼哥不信这一套,还是自己点背不背的关系,黑寡妇的事你上点心,估计会扯到你。”
“扯我干嘛,人又不是我砍的,她们黑社会打打杀杀的砍与被砍很正常的呀,你见过她吗?算了问了也白问,你肯定没见过,她干的活虽然跟你很相似,但毕竟是两条道的,和你没交集。”
“见过啊,我在现场看了,打的很猛,应该是死了不少人,那女人的车子往人群里撞都没撞出去,我可是亲眼看到从好几个马仔身上压过去的,最后还是被对方拦了下来,护在她身边的两个人身手很不错,可惜为了帮她断后也被砍趴下了,她自己被砍了三刀然后被一小弟背着拦了辆出租跑掉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砍架……”我好奇的问。
他笑了下:“你鬼哥命好,正在那里遛弯,所以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我看不尽然吧!”
他嘿嘿的尴尬着笑了下,说道:“当时在北街那里晃荡就看到有车队开过去,你鬼哥什么鼻子!一下就闻到了杀气,然后跟住了他们,果不其然就见他们埋伏在路口等着猎物进套子,然后奋力一击。”
我呼口气想到了那个蒙面的饱满女人,穿了条内裤就拿出旁边的手机给静雯打了过去,可是一直没人接听。
我不知道是她睡了还是怎么了,心里很乱,想着明天抽时间过去看看。
又瞅着老鬼说道:“你咋还没休息,这么晚了不会就是想看我洗澡吧,你应该不好这调调。”
他少有的一脸凝重的神色:“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这贱人,真矫情,都这样了不是吊人胃口吗。我说道:“赶紧的说,急死个人。”
他叹口气:“貔貅被人给杀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前段时间我才见过他。”
他也一脸落寞神情:“我也刚刚知道这事,还是他家里人跟我说的。”
貔貅他吗的居然死了,我才刚兴冲冲的准备让他给我送银子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他拿钱跑路了?”我问。
他摇了摇头,道:“确实死了,被人捅了三刀,刀刀致命,我去看了下,是本人,杀他的应该是个专业的杀手,我怀疑就是对付我的那些人干的。”
“那我的钱,三成半的股是不是泡汤了?我又怎么跟周泰那三家人说,这才刚求了人办事呢。”
他从怀里掏了张卡塞到我手中,说道:“这是他儿子给我的,貔貅之前就做了预防,他自己也怕出事后股东损失大找他家里人麻烦,所以之前的分红一分不少,以后的话就没有了,他警告过,不准家里人接手自己的摊子。”
我只能认栽,毕竟人家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我往自己房间走,鬼影跟在旁边,我知道他还有话说,就停下来等着。
他开口道:“有人注意你了。”
“我一直有人注意,我又不是傻子。”
他忧虑的摸了下自己受伤的肚子:“这次不一样,带了敌意的。”
“你什么意思,以前监视我的人就没敌意吗?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快给我说实话,不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吗!”我半是威胁半是利诱的说。
他想开口,又摇了摇头,纠结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我们只是听令而已,总之他没恶意。”
我抓着他的领子,晃着:“谁没恶意?你他妈跟我说啊。”
他还是选择了缄默,然后拍开我的手走了,直到远处拐角,回头说道:“你讨厌的也许对你没坏心,你没注意的也许怀里藏着匕首。”
我去你妹的,说的什么玩意。
脑子纷乱的走到自己床边躺在了上面,过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电话在响,睁开眼拿过来看了下,不认识的号。
接听后,对方:“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你,你应该听过我的声音。”
“你的声音很特别,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不是个机器人,说出来的话都夹杂着金属质感,这次什么事?”
对方:“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丽姐的女人?”
“是有这么一个,这么了?”
对方:“她是不是给你一瓶药?”
我有些惊疑:“你怎么知道?”
他呵呵的笑了一声:“我不仅知道给你药了,我还知道那药是干嘛用的,更知道你为什么需要。”
我阴沉着问他:“你想做什么?又想表达什么?”
“我表达的意思就是她在害你,而我却能帮你,她是谁的人你也知道,那么到底是谁在害你呢,你好好想想,忘了跟你说了,你去年为什么没等到那个女人,因为也是那个叫丽姐的干的,所以跟我混我可以给你指条路,我很现实只要一些利益。先挂了,还会联系你的,哦对了,最后最后在跟你说一声,他之所以对你那么好给你公司是因为他在利用你,利用完了你就可以去歇着了……连同那个女人。”
我对着电话喊:“那女人你是不是指惠欣,现在她是不是在他手里,喂,草,挂你麻痹啊。”
我焦虑的掏出手机给丽姐打了过去,她估计正在跟哪个情人乱搞,说不好就是死人脸,只听她慵懒的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