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发现一件蛋痛的事,我没他的手机号了,他的住址什么的也没有,难道还要回去问一下死人脸,这肯定不行。
我继续翻着记忆,希望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还别说,真让我想到个公司的名字,也就是王王研他爸交到我手中产业里的其中一个。
我搜了下这家公司,还好有地址,我拿笔记了下来,想着天把两天有时间就过去。之后心里一松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八点多一点,摸到桌上的手机就给惠欣打了过去,接听后,问道:“在不在家?”
“在呢!”她说。
我激动的道:“等我,我马上回去,今天陪你好好玩玩。”
挂了后就光着脚跑去刷牙洗脸,连早餐都没吃就下楼找车开,比较幸运,鬼影昨晚把车开了回来,我又跑到他那拿钥匙,然后心急火燎的往家赶。
路上经过一家花店又买了束鲜花,然后继续往小区开。半个小时赶到那里,我跳下车就往楼上跑,两步后又跑回来拿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激动,可我就是这么激动,就像个刚刚恋爱的青涩少年,心理的那种小激动跟小紧张混合在一起,搅动着我那不算强悍的心。
到了四楼,我理了理衣领,又闻了闻手里的鲜花,没有自己掏钥匙开门,而是装逼的伸手准备敲门,这时就听到屋里传来惠欣的声音“你给我抓紧离开,他马上回来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惠欣,这半年多来我找你找的好苦,我几乎跑遍了整个中国,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对你的情天地为证,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会让你成为世上最美的新娘,最美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
“你胡说,什……”
这个该死的世界,该死的男人,怒火就像点燃的火药桶砰的炸开了,我哆嗦的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就见里面两个狗男女拉拉扯扯。
我提着门后面的一根木棒对着那男的脑袋就是一棍子,他被打的懵了,回头看着我,看你麻痹啊!我眼里充血又是一下将他砸趴在地上,然后对着他不要钱的挥洒着劲道,他被打的鬼哭狼嚎,嘴里吐出血来,死命的往门外爬。
惠欣抱住我,叫着:“无名你冷静,要打死人的,我跟他没什么。”
我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最后忍住了,她闭着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我掰开他的手吼道:“给我死屋里呆着,回头在收拾你。”
就这一会功夫那男的已经爬到门外了,然后跳起来拼着老命往楼下跑,我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甩出了棍子将他砸的栽倒朝着楼下滚去。
又返身将他带过来的鲜花礼物统统抛到楼梯口。
回到房间,我怒火依旧难平,拿出一瓶水灌了几口,将惠欣摁在墙上道:“背着我在家里搞男人是吧,把我当什么了,恩,你知道前段时间人家给我送什么吗?照片,DV,全是你的,全是艳照,我没说什么,撕得撕,摔得摔,我知道你过去,我不介意,可你他妈现在还给我搞这事,给我带帽子,让我做绿巨人对吧,恩,你他妈连个婊子都不如。”
我喘着粗气,死盯着她,她眼里留着泪,哽咽着:“我跟他真没什么,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笑了,笑的有点疯癫,现在还跟我说没什么,照片是假的吗?今天的事是假的吗,我眼睛瞎啊,还是一千度近视!
我终于是甩了一嘴巴,甩自己的,我是个没用的男的,我原以为自己有些本事,现在看来,全是他妈假的,连她都骗我,我不知道还有谁是真心的。
我摔门走了出去。她跑出来,从后面抱住我,我掰开她的手继续往楼下走。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要坚持到底,因为胜利就在到底的后面。
我继续往楼下走,看都没看楼上女人一眼,经过那根棍子旁边又顺手捡了起来。然后握着它加速闪到下面。
被打的那个人以为我不会追来,伏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打着电话,我轻轻的靠近他,他对着电话说:“下次这活我不接了,谁爱来谁来,差点死在这了。”
原来是这样!冷笑一声,对着他又是一棍子,直接将他敲晕了过去,然后捡起地上的手机,跟对方说道:“钱,什么时候给。”
对方:“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被打的,嗓子咳血……”我说。
他不大相信,说道:“见了面再说。”
“在哪见?”我问。
“我们常见的地方见,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笑着道。
我在纠结,这到底是不是个语言陷阱,如果我说知道,可能会中计,因为他们没常见的地方;如果我说不知道,也有可能露陷,因为他们确实有常见的地方。我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说道:“不知道。”
他哼了声:“北街的迪奥咖啡,下午五点……”说完就挂了。
我松了口气。
然后掏走了地上这个人的所有东西,往回走。至于他醒来后会不会联系对方,亦或者报警,我想都懒得想。
回到四楼,开门进到卧室,就见惠欣在收拾行李,我走到她后面抱住她,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说道:“误会你了,对不起。”
她哽咽着,道:“我连妓女都不如!”
“这不是说的气话吗,说明你在我心里重要,别的女人跟男人抱在一起我都不说什么的,原谅我吧。”
她掰开我的手继续收拾着衣服。
“那要怎样才肯原谅我?”我问。
“从这楼上跳下去……”她说。
我转身就往阳台走,她尖叫一声:“不准跳。”
我不为所动,继续往那边走,头也不回的道:“即使我半身不遂,即使我一命呜呼,我也只一个愿望,那就是你能原谅我。”
她丢掉衣服,跑过来拉着我,哭着道:“我不准你跳。”
“不跳不能证明我对你的心……”我一副赴死的表情,将为爱殉情的那种决然与留恋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你跳吧!”惠欣说道。
我一头栽在护栏上,转头怒视着她,她梨花带雨般的笑了,那种泪珠在脸颊,在眼圈里显得那么的楚楚动人。
“有你这大美人,我可舍不得跳。”
她轻轻的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问:“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真是个肮脏的女人?”
“高山上的雪莲花跟你比的话,差那么一点点……”我说。
“贫嘴……”她道,叹口气又用手指戳着我心,说:“你这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恩,因为我那里除了想你,想不了别的……”我回她。
“接着贫嘴……”她又用手指戳了我一下,道。
“可以挖出来看看的……”说完,掏出怀里的匕首递到她的手中。
“忍的住吗?很痛的……”她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问。
我认真的道:“你亲我一下就忍的住。”
她仰头在我嘴上点了一下,然后刀子在我左胸比划着。
我喉咙蠕动了下,颤抖的道:“要不戳右边吧,怪吓人的。”
她光滑冰凉的玉手对着我就擂,擂了一会又扑倒我的怀里,我拍着她的后背。过了一会,隐约听到楼下有狗吠声,我推开她,叫道:“惨了,小狼还在车上呢,不知道闷坏了没有。”
惠欣狠狠的掐了我一下,喊着:“那还不快去把它放出来。”
我急忙往楼下跑,打开车门后,这畜生冲着我瞪眼睛,我居然对一条狗感到心虚了!
它跳下车晃了晃脑袋,冲我叫了两声来表达不满,又用头撞我三下,伸出爪子在我裤腿上抓了几爪子,才自己往楼上爬。这只愤怒的小狼狗!
我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它正蹭着惠欣的美腿,我走过去嫉妒的将它踢到一边。它哼哼的呲着牙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回瞪它。
惠欣又扭了我的腰,说道:“跟一只狗你也不安分吗。”
我转头堆着笑脸道:“这不是怕它蹭你一身狗毛吗,来我帮你蹭蹭……”说着手摸上她的大腿,上下滑动着。
她红着脸将我手拍掉。
我嘿嘿的奸笑,手更加的肆无忌惮,开始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她软语厮磨着我的耳朵,让我更加的****。
扣子解开,我的手滑了进去,隔着光滑柔软的小内内摩挲着她的木耳。她的腿并的紧紧,身子在我怀里扭动,嘴里也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我龙头高抬,正想进一步,小狼在旁边鬼叫一句。我循声望去就见它两个狗爪捂住自己的狗眼。难道是怕我猥琐的动作闪瞎了它24K钛合金的金刚目?
惠欣推着我道:“别闹了,怪难受的。”
我淫笑着,回她:“我看是忍的难受吧,水可真多,来帮你透透,疏松下经络……”然后抱着她往床上走。
她将头埋在我的胸上,小嘴咬着我的衣服,又松开,俏声的道:“我先洗个澡吧,你也洗个。”
“一起洗……”我说,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抱着她就往浴室走。
小狼突然站起来咬住我的裤腿,拖着我不让我走。我一脚踹开它,真**的碍事,回头就把你给炖了。
尽管它呲着牙,汪汪的鬼叫,我还是把惠欣抱到了洗手间,把门一关,开始下爪子脱女神的衣服,那种急躁,那种热血,真像个遇到骨头的野狗,一头扑上去。
我脱的一丝不挂,她还剩下个小内内跟脱下一半的小罩子。我打开淋浴,让水浇在两个人头上,然后亲吻着她的身体,她的脸颊,她的红唇,她的****……
我现在肯定精虫上脑了,因为脑子里唯一念头就是扑倒她,分开她的腿,然后将自己的某样凸起塞入她的某样凹坑,然后出出进进,进进出出,让两个人爽到云巅。
而且我也是按着脑海里这么做的,我一点点的扒掉了女神的黑色小内内,双手又实质的摸了好一会,惠欣颤抖着道:“先轻,轻一点,无名。”
我点头,继续摸着,然后将她顶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