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长时间没见到的李四从远处跑过来,到我身边,喊道:“李大哥。”
我嗯了一声,问他:“你妹妹呢?”
他幸福的道:“上学去了,李大哥有心事?这些花三老爷看的很珍重的,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发火。”
“发火就烧死他……”我恶狠狠的说道。
他吓的闭了嘴,过了好一会,看我气消了点,拉着我往远处走,然后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踮起脚在我耳边说道:“利用你的。”
我认真的看着他,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沉着声音问:“什么意思?”
“刚刚家里不是来了人了吗,这人来过几次了,但是有一次动静最大,坐飞机过来的,三老爷对跟他一起来的老人好像很恭敬,恭不恭敬谁知道,下面李大哥自己想……”他说完就跑开了。
我愣在那里,直到他走远,才仔细琢磨着他什么意思,琢磨来琢磨去,得出个让人沮丧的结果,尼玛为毛小孩都比我聪明,为什么我就是不明白,我******难道真是个傻子,智力是负数?
我低着头走出大门,然后心情沉重的上车往回开,走到半道又停在路边,难道利用我对付那个坐飞机的老头?我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让我在前面送死?这老不死的,心肠何其歹毒!
三叔的书房,李四恭恭敬敬的站在三叔身边,三叔依旧闭着眼,轻飘飘的问:“跟他说了?”
“按照三老爷的吩咐说了,李大哥似乎没明白。”
“他明不明白是你该管的吗?”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含着的那丝狠厉还是吓得李四噤若寒蝉。“出去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还需要我教你?”
李四急忙摇头,说道:“小四知道的,那我先出去了三老爷。”
死人脸摆摆手,他躬身退到了门外,然后将门关好。又四下看看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风一吹,打了个哆嗦,心里说着:“李大哥你自求多福吧,我是帮不了你了。”
回去的路上买了一些冷食,又买了两瓶红酒,然后开车往家里去,到了门口,房门又一次自己打开了。
我愕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傻傻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她笑了下没说什么,侧了个身子,说道:“进来吧,站着不累吗?”
我“哦……”了身,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回身开始往桌上收拾,又冲我说道:“洗手吧,一会尝尝我做的菜。”
我笑着道:“可以啊,还会做菜了,以后就得叫你陈大厨,陈掌勺的了。”
她叹口气:“做的不好吃,将就一下吧,还好你也买了。”
我认真的反驳她:“你做的菜对我来说就是人间美味,因为这可是个美人做的。”
我洗完手看着桌子的盘盘碗碗:“剁椒鱼头,油焖大虾,糖醋排骨,不错啊小美人,这么大件都搞的出来,先奖励来个……”然后抱着她啃了一口。
她将手里的筷子递到我的手里,说道:“尝尝,看差什么作料,我在重新下锅。”
我夹了个大虾,在嘴里嚼了起来,边嚼边点头:“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用他们美国话说叫歪瑞古德。”
她捶了我一下,问道:“盐是不是大了?”
“不大,正好,恩,赶紧的给我倒杯水。”她又捶了我一拳,然后端了个水杯给我,我灌了两大口。
就在我们小两口吃饭的时候,门外又有人敲门,我开门看着外面的她,她想往里钻,看到惠欣后又停了脚步,我皱眉问:“来我这做什么?”
她吱吾着:“我,我,我迷路了。”
“迷能迷我家来?”
“这,一不注意就迷过来了,那我这就回去。”
回去,你倒是回啊!站在门口动都不动,我再问:“还要我送?”
她点头,又摇头,可怜巴巴的道:“妮妹也没吃饭呢!”
我哼一声,道:“出门左拐有个小吃街,你先对付一顿,有没有钱?没钱我借你点。”
她红着眼盯着我,包一甩,扭着翘臀往楼下走去,我就这么看着她,数着数:“一,二,三,转身。”
她又跑回来抱着我胳膊:“就让妮妹吃一碗吧,妮妹饿毁了,好不好,无名。”然后又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返身往回走,掰开她的手,门一关,她在外面狂骂:“无名,我****妹,哦,不是,你****妹,哎呀又错了,妮妹****。”
我门锁打开往桌边走,她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惠欣也不管她,又来抱我胳膊,我吼道:“老实点,吃完走人。”
她立马跑到厨房盛了碗米饭,拿双筷子跟我选的同样的夹了个大虾,刚咬一口喷了出来。
我气的大骂:“给我滚回家去。”
她又可怜巴巴的道:“又不怪妮妹,谁烧的这么难吃,无名,下次妮妹烧给你吃吧,妮妹的手艺很不错的……”,说完挑衅的看了眼惠欣。
我拉着她,将她的包带上,拖到门外把包往她怀里一甩,大门一关,任她敲破三百遍!
我走到惠欣身边,道:“她是个神经病,话不可信,菜很不错……”说完又夹了个虾,嚼两下就吞下肚子,然后又夹了个吃了下去,在夹第三个她拦住我,说道:“好了,别打肿脸充胖子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吃下次才能烧的好吃。”
“跟她什么关系?”惠欣突然问道。
我一下没回过神,顿了下才摸着脑门,道:“朋友,普通的朋友,绝对没有超越友谊的情愫在里面。”
她笑笑没说话,之后继续吃饭,只是有点沉默,这个该死的赵你妹,早晚把她奸了!全干些刨人祖坟的勾当。
如果女人没有姨妈,那么男人肯定不会爆菊花。
晚上洗好澡站在床上扭着屁股,ML之前练一练,疏络下筋骨,有益延长时间,不知是哪个鸟人说的,但我照做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主啊,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我觉得心跳还不够快,虽然它每秒180跳,惠欣擦着头,穿着浅蓝色的睡衣走了进来,然后歪着头晃了下长长的秀发。这是极限的诱惑,这是欲望的饥渴,后半句说的是我。我端着床边柜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咕嘟一声。
跳下床,一把抄起她:“来吗美人,害啥羞,要不要关灯,不要了吧,我喜欢看着你的样子做……”我自作主张,就像她是我的一部分。
我开始下爪子了,我开始扒衣服了,我开始******了,惠欣开口了:“今天不行。”
我停下手,僵在那里,吃惊的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说道:“你别告诉我那个来了。”
她羞红着脸点了下头,我晃着脑壳,自言自语着:“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尼玛呀,特么老子要****,我不管了,我继续下爪子,我要蹂躏她的兔子,我要抚摸她的玉体,我还要让她给我打手枪,打手枪,我不要打手枪,老子打的子弹已经能把小日本屠个几百遍了。
我搂着她,她抱着我,悄声道:“对不起。”
我喘口粗气,说道:“没事,总有机会的……”又在她耳边弱弱的问:“跟我说说,想不想这事?”
她捶了我一拳偏过头去,嘴里冒了两个字:“不想。”
我把她脸掰过来,看着她道:“哎呀,跟老公讲实话到底想不想。”
她用头拱着我,像只小母猪,我在她的秀发上亲了口,说道:“等我准备好,咱们就跑路,这次不去国外了,去我父母那,以后死也不出来了,其他人爱咋咋地吧,我管不了了……”又想到了丫头,叹口气。
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过了好一会,才问:“昆明的冬天冷不冷?”
我对着她的屁屁拍了两巴掌,道:“有你就不冷。”
她捶了我一拳,我再拍,她再捶,我笑着道:“看样你是菊花痒了……”,然后将她翻过身去,骑在了她的身上。
她惊呼一声:“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惠欣已经起来,在屋里拖着地,我看着她,笑着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微红着脸,挺着胸,道:“都红肿了。”
我装出担心的样子,说道:“快把罩子脱下来我给你把把脉,这兔子揉揉就好了。”
她啐了我一声,继续拖着,我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不怀好意的道:“昨晚的菊花,我可是没爆呢。”
“不是换了个地方吗!”她不满的回答。
“好吧,今晚继续……”然后拍了她的屁屁一把,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去了。
十一点的时候那个死人脸叫了两个人过来,像个押赴刑场的刽子手随时将我一刀给咔嚓了,我跟惠欣抱了下,然后在她的注目中被人带走。
我不知道法治社会为什么会有这么坑爹的事情,我想到了上访这个陌生而又遥远的词,最后摇头,似乎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又似乎不死人就不会引人关注,我讨厌死人,两个人死了谁我都不愿意。
跟着他们先去了趟医院,王王研的气色好多了,只是变得很沉默,我也沉默应对,两个人就像石头跟他旁边的小草,看的到却够不到,除非有一个成精了长出了腿。
临走的时候,她开口问我:“如果我整成惠欣姐那样的你会怎么对我?”
“最好别去,否则连你自己都做回不了!好好念书吧,学校里的奇人很多,我这样的更是一抓一大把……”说完转身往外面走。
车子是一个大汉开的,看现在的路程应该是往东玄的公司去,我靠在后座座椅上,闭着眼哼着歌“小嘛小二郎啊,背着板砖上学堂,不怕校长求开房,不怕老师耍流氓……”
前面两人忍得很难受,我说道:“唱的好就给点掌声,唱不好就扔块板砖。”
两个人没有动,看样唱的还不算差,我继续开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星星玩斗牛啊,你牛,我牛,全都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