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三叔没骂你吧……”他担心的问道。
说实话有点小感动,可我不是那种容易流露感情的人,我回身拍着他的宽阔肩膀:“不说了,在这边怎么样?”
问了这句话就有给自己两嘴巴的冲动,这不很明显的事吗,吃的好睡的好。
老黑把他的大饼子脸凑到我的面前:“哥,你是不是有啥心事,怎么跟没吃伟哥似的。”
我搭在他肩上的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下:“滚你个蛋,我是需要吃伟哥的人吗,今晚跟你凑合一晚,带我去你的房间。”
结果他双手抱胸,弱弱的道:“哥,你想干哈,告诉你俺不搞基。”
正在这时,一束手电的灯光射了过来。光很刺目,我跟老黑一齐伸手遮着。
那束光源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炸……”这一声很嘹亮清脆,吓的我跟老黑差点抱在一起互相安慰,之后就是银铃般的笑声:“大叔吓坏了吧,大叔肯定做了坏事。”
是王王研这个小妮子,蹦到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胳膊。
她穿的很薄的睡衣,胸前的软软蹭着我的手臂很舒服。
老黑摸着脑瓜,嘿嘿傻笑了下:“哥,俺先回去睡觉了,你老好好伺候大小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不知道他跑的这么快是因为我之前的话吓到他了,还是觉得在这电灯泡当得人神共愤。总之在我张口想留他下来的时候人已经没影了。
回头看着丫头,我尴尬的道:“这大晚上的怎么想起来出来遛弯,是不是要嘘嘘了?”
她捶着我的胸:“大叔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是嘘嘘,大叔来了也不跟我说声……”然后顺势贴进我的怀里,像只需要呵护的猫咪。
我这次是真的蛋痛菊花紧了!
因为刚刚才下过雨,她穿的又比较薄,现在起风,吹得她有点冷,她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大叔跟我回屋吧……”她抱了我一会说道。
我点点头,然后解脱般的闷头往前闯,走了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转身诧异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她没说话,我只好走回来,到了她身边上下的看着她,没发现异常。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柔声说道:“大叔抱我回去。”
我迟疑了下,四周看了看,咬了咬牙,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抄起她的双腿抱着她就往别墅那边走。
路上没遇到什么人,我的心也渐渐放松了,到了大厅,沙发上居然坐了个,我的心也突了一突。因为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王研她老爹,他将头从报纸上挪开瞥了我们一眼又低了下去,一句话没说!
他怎么会一句话不说,现在抱着的可是他亲闺女,还是个猥琐的抠脚大汉抱着的!
我站在那一直等着他发话说两句注意影响啥的,可是他只是将报纸一收放在茶几上,然后往里屋走,居然把我们当透明人了。
丫头在我怀里拱了一下,我才回过神继续往楼上走。到了她房间,她还是抱着我不撒手,我抱了这么长时间也有点累了,就想将她放在床上,结果弯腰放她的时候她动了下,我没把持住扑在了她身上。第二天早上,看着蜷缩在那里睡熟的跟可怜猫咪一样的她我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穿好衣服悄悄的走了出去。
我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到了外面的车上,往后座的椅背上靠了会螳螂他们就来了。“去公司……”我说。
前头的那个汉子发动车子就往东玄那边开。
下午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处理些文件,鬼影就给了我个电话,让我到城郊的西环路废弃工厂,我知道那件事妥了,有点激动又有些恐惧,这是我第一次做违法的事,我不知道被抓了会被判多少年,但是既然做了就要得到些东西,不然亏的慌,我这人讨厌吃亏。
保险起见又叫上了螳螂跟上,防止走半道我在被人给砍了。到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面纱,天空一片殷红。
那个毒手靠在墙上抽着烟,看到我过来,嘴角扯了下表示打过招呼。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抬脚往里走。
他拽住我轻声道:“想好了吗?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
我闭上了眼,三秒钟后睁开,眼里满是坚毅,他叹口气松了手,将烟头掐灭反身跟在了我的后面。
进门后里面就是个宽敞的车间,车间的大厅中有三个人,一个跪着两个站着,跪着的那个人头上被带了个黑色的头套,双手被反绑着,嘴里估计也被塞了什么,不然不会那么老实的不出声叫唤。
我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鬼影嘿嘿的笑道:“你可算是来了,没想到这家伙身边居然有两个好手,费了些手脚,差点就让他给跑掉了,说完又对着地上的人踢了一脚,对方闷哼了两声。”
我觉得打人闷棍真的很爽,也照着他踢了几脚,没忍住又给了几脚,将他踹的在地上翻滚着。然后将他头套扯了下来,嘴里果然塞了东西,几只臭袜子!
他看清我后眼睛怒视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我想我已经喝了几十碗孟婆汤了。
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脖子仰起来好好的看着我,又伸出另只手拍着他那让人嫉妒的白脸。
“知道为什么抓你过来吗?”
他继续呜呜着,我没听到回答,对着他的鼻子就给了两拳,两股鲜血顺着鼻孔流了出来。然后才想起来这家伙嘴里还含着臭袜子呢,说你妹啊!
将那玩意抽出来后,他就阴狠的道:“李无名你是作死,敢绑我,出去后我非找人做了你。”
我又拍着他的白脸,呵呵的看着他:“你?没那机会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听了这话吓的眼角狂跳:“你要敢杀我我家里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们家族的能量,在这个城市说一不二,你现在把我放了这事就当没发生。”
我掏出怀里的匕首,在他脸上比划着。
“你以为我不敢?吓唬我两句就能让我放弃?你太幼稚了,咱都成年人,别搞小孩子过家家的那一套,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杀了你后将你剁碎了往里面一装,找个深山老林埋了,谁知道。”
然后刀尖顺着他的耳边一点一点的往下划,一条血痕在白脸的映衬下更加鲜艳。他凄惨嚎叫。
谁也没想到我会真的下刀,这是毁容的节奏,我又来了一条让两条血痕交叉在一起,这就对了吗,答错题就要打个叉。我不知道从没犯过法甚至连只鸡都没宰过的**丝青年哪里来的勇气做这事,还做得这么得心用手,我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继续刚才的话题,知道为什么抓你吗,想好了回答。”我再次说道。
他眼冒恐惧的摇着头,我刀又往下压了下,他大叫着:“我知道,我知道,别动手了,人是我找的,他公司欠我们家钱,就答应了我的提议,太原那边是他老窝,他早找到人将那个公厕动了手脚,而去目的地也只有一条路到那里,就是他选的那条……”
我摇着头:“这不是我想要的,傻子都猜的到,他人在哪?”
“就在这边的一家宾馆里。”
靠,果然够聪明的,谁会想到在太原跑掉的他又偷偷潜了回来。再得到具体地址后,我给公司里的黑鹰打了个电话让他抓人去。
又看着小白脸,说道:“现在来谈谈另件事,上次陷害我,跟你联系的人是谁?说实话,不然你懂得。”
他这次没在迟疑,竹筒倒豆子般的抖露了出来。
得到自己想要的后,我又问道:“听说你花钱买我人头了。”
他先是一惊继而摇头否认,我冷笑了声,对着他就是拳脚相加,可这次他却硬气了,拼死不说,我只好收手。
在收到黑鹰抓到人的信息后,我站起来冲他摇了摇头。他以为我真要开杀戒了,直接吓尿了,这次是真尿,一摊的水痕在厂房的水泥地面上显现,还有一股恶臭。
他苦苦哀求:“无名你放过我,我给你钱,多少我都给,我给你做牛做马,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我……”
我不知道一直高高在上的白富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生命很美好,谁都知道珍惜,以前我也很珍惜,可我这会不知道珍惜了,因为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作死的节奏,可能我真的已经疯了,时间已经快到一个月了。因为我没收到回信!
我继续往外走,他居然晕了过去,可我只是往外走,我并没有去年买个登山包,连手表都没买。
人是鬼影他们丢掉的,他们处理的很干净,找不到我们动手的证据,到时只要抵死不认账,条子就拿我没办法。
我也是这么做的,在局里面被轮番轰炸几次后就放了出来,律师也不是吃素的!!我可是请了好几个。
后来的小白脸还是小白脸,有钱就是好,整一整男的都能变成女的,丑的变成美的,帅的变的更帅。所以他依旧用那个资本钓着马子。
而我也时刻警惕着他致命的一击,直到他成功或我逃脱。我觉得我很傻,做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怪只怪科技太发达了。
从警局出来的当天晚上,三叔又一次将我叫了过去。我也没让人跟着,自己揣把刀开辆车就往王王研家去。一路平安无事。
三叔没在书房,在里面坐了一会,就走到花园里面透透气。刚蹲到花丛中间的石台上准备抽支烟,从远处走来两人,边走边聊着奇怪的话题。之前说过我这人好奇心很重,所以将耳朵支了起来。
其中一个是三叔的声音,就听他说道:“老家伙终年不挪窝这次怎么想起来动一动了,是不是冲着我们这边来的?”
另一个人看不清面目轮廓,因为他大晚上的还带了个面具,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人:“这个我考虑了下,可能性不大,我们跟他没多大利益纠葛,反而有些互惠关系,对我们出手,他得不偿失。”话音一转又问道:“听说西凤开了一家商业会所,他孙子去过一次,呆的时间还挺长,这里面可能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