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蝶烟躺在上面,表情痛苦,面色涨红,浑身不停的来回扭动,看上去很是痛苦,特别是身下的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此刻也露在外面不停的来回晃动。
“啊……”
粗暴痛苦的声音如同火山突然爆发一样,响彻了屋顶,穿过了瓦砾直冲云霄。
北冥夜站在一旁伸手正要去点蝶烟身上的穴位,不想这时候,卧室的房门被人打推开。
“万万不可!”响亮雄厚的声音自万赌的口中传了出来。
紧接着便看到万赌快步走道蝶烟的身旁。
“蝶烟,你要撑住,也许你这次的伤势可以助你冲破封印。”
万赌站在蝶烟身边,眼眸紧紧盯着蝶烟,观察蝶烟的变化。
一时间北冥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在旁边站着。
毕竟他是魔族,关于妖族,他还是知道的太少,要不然也不会去翻阅纸书。
连翘站在一旁,眼下看着自己娘亲这般模样,惊吓的不轻。
“王爷,娘亲她,她,她不会有事吧?”
连翘站在北冥夜身旁颤颤巍巍的问着,却也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痛哭流涕。
万赌本就站在窗前观察蝶烟的变化,不想听到连翘的话后,心跟着为之一惊。
王爷?
原来这身旁的王公子是王爷,而不是什么公子。怨不得他看他时,总觉得其身上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就在万赌细细打量北冥夜之时,屋门再次被人打开,紧接着佟禄跟着桑白走了进来。
佟禄看了眼万赌,同时又看了眼床上的蝶烟,走出屋门,在竹园的上空撒下了隔音结界。
桑白走到蝶烟身旁,看到蝶烟如此的难受,便要上前诊治,不想万赌迅速的上前出手制止。
“桑少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万赌测站在蝶烟身前,隔开桑白的碰触,很是气愤的质问桑白。
桑白看一床上的蝶烟,冷笑一声,伸手推开了万赌,上前握起了蝶烟的手腕。
还没有来得及号脉,被推开的万赌则伸手一把拽住桑白的衣服,拽到了一旁。
“桑白,蝶烟是妖,不是人,你的那套把戏用在她的身上根本不管用!”万赌非常严肃的警告于桑白。
就连一旁的北冥夜看到两个人相互来回拉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桑白被万赌拽到了一旁,眼眸看着万赌,突然微眯了起来。
“连翘,你要你娘亲活着还是要你娘亲死去?”清冷没有温度的问话自桑白的嘴里问出。
“当然希望娘亲活着了!”连翘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好,既然你要蝶烟姨娘活着,那么现在请你自己亲自上去号脉治疗!”桑白说着又看了一眼万赌:“至于其他人,还是希望配合!”
连翘属实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听到桑白的安排吓得有点惊呆。
如果他答应的话,自己确实不会看这样的病情,如果不答应的话,刚才师兄的眼神儿就白眨了。
连翘犹豫再三,又歪着头看向了北冥夜。
“王爷,我?”
北冥夜虽说不知道谁对谁错,但是他知道,桑白一定有什么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