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等到夜哥走远之后,便上前看法,发现是一张药方,便拿起查看,结果发现那药方上的内容全是控制疫情的方法,其中还有几种膏剂涂抹之药。”
“那些控制疫情方法,超出常识,更加的先备,而且又合乎于常理,老夫行医多年,一眼便知可行,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时眼红,便向御史大人自称是老夫所写。”
桑白:“你的意思是,你一时贪图名利,假借了夜哥的那张药方?”
“正是,而且还偷偷造就了信件上所说的几种膏剂,仿效她了的笔迹。”
“你为何要仿造他的笔记,而不是从新书写?”北冥夜不解的询问。
“因为御史大人听到门外有动静,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老夫拿着那几张药方站在门外。”
“那药方你还留得?”
“不曾,药方时就被御史拿走了,当做了底书,说是以后要把这些方法当做控制疫情的医术药理,记载于医书之中。”
老大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原来这些偷来的东西确实是见不得光,因为总有一天会被外人察觉,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这些谈话,”
“老夫不知今天说了什么,也从来没有见过几位爷,更没有来过县令府。”
“回去吧!”
“谢这位爷!”
老大夫向北冥夜磕头道谢之后连忙拿起自己的医药箱走出了县令府。
桑白看着屋门口消失的人影,嘴角斜勾上扬:“王公子,你就那么相信他?”
“你觉得我会留他到明天吗?”北冥夜说完,抬脚走了出去。“不走吗,小桑桑!”
“喂,北冥夜的,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着竹园深处走。
……离夜分割线……
乐意坊。
离夜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的宝贝们,你们终于又属于我夜哥的啦,哈哈哈哈,真是稀罕的不得了啊……
万赌看到离夜抱着银子又亲又啃的样子,不由地乐了起来。
“你啊,总是把钱看的这么重要,你刚才没有看到那些个赌客离开时的样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像是没有灵魂的尸体。”
“那是他们活该,平时我夜哥多照顾他们,他们到好,合着起来欺负我,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他们还真以为咱这乐意坊是善堂呢。”
“他们是活该,但是他们也是平民百姓,家里也有妻儿老小等着吃饭,你就不能留点情面吗?”
“万叔,你到底向着谁啊?”
“向着你,快回去吧,要不然福祥爷爷就该起疑心了。”
离夜放下手里的银子,看看屋外即将入黑的天色,站了起来。
天都黑了,东仁这家伙也应该走了吧!
想到东仁,离夜就会想到慕容单羿,连带着自己的心就会跟着伤疼。
“万叔照旧,把这些银子拿去分给族人,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着点,听应迟说最近有人在茶楼打听我们的会坊。”
听万赌这么一说,离夜又坐了下来,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竹叶递给了万赌。
“万叔,你去过莫罗国吗?”
“夜哥,这是那来的?还有谁见过这些竹叶。”
“县令府得来的,给蝶姨娘看过。”
“想必蝶烟已经给你说的很详细了,这竹叶拿去烧了,不要跟你爷爷讲起。”
“为何?”
“听万叔的话就是,别问那么多为什么。”
离夜走后,万赌包裹起桌上的银子,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
佟禄躲在暗处,看到万赌离开乐意坊之后,纵身一跃,跳进了乐意坊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