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含笑微微,对着桑白紫眸邪魅的一转,看着药王夫人身边不远处的离夜,轻轻点头。
“还真是不怕丢人!”桑白看到北冥夜点头,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正好,这嫌弃的眼神儿隔着北冥夜看到了离夜的眼里,离夜随即返回桑白一个警告。
北冥夜看到哈哈哈大笑。
“本尊怕婆娘,那正是因为本尊喜爱,如若不喜爱,哪里会害怕,哪里会承让,哪里会惯着她!”
北冥夜说完,紫目流动划过离夜的眼目,转眼看向老药王:“我说的对吗?药王!?”
老药本就站在一旁看热闹,没想到北冥夜这话题一转,便把这热闹转到了他的头上。
看看药田边上的弟子,还有自己的夫人,老药王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说错了挨打,说对了挨笑。
思来想去,他药王也只能打着哈哈的笑了起来。
“荣王说的对,正所谓自己的女人,自己疼,要是哪天别人替你疼了,恐怕就坏事了!”
老药王半开笑的话,使得那些个原本站在药田旁边等着打理药田的弟子偷笑不语。
再看药王夫人,此时脸色红润,娇羞连笑,凤眼微眯,瞪了自己的夫君一眼:“老不正经的!”
田边的众弟子哈哈大笑。
老药王笑颜扶须,走到自己的夫人旁边,轻揽夫人腰身,回瞪自己的儿子:“倒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人家荣王一样,拐个媳妇儿领回来,让你老子看看!”
药王夫人依在夫君的怀里,听夫君这么催道自己儿子,便也跟着催道起来。
“桑儿,你说你都二十有一了,先不说外人,就拿咱们这毒门的弟子,哪个到你这年龄不是婚后一年一个,两年抱仨!”
听闻双亲逼婚,桑白后悔郁闷:自己还真是嘴欠,没事瞎起什么高调。
离夜始终站在旁边不语,也不参杂其他人的言论,偶尔蹲下抚摸雪砚,怕的雪砚因为刚才之事害怕。
北冥夜看着离夜不语的样子,本就含笑的眼神儿,瞬间又变得清冷起来。
老药王看到北冥夜的表情,轻轻在夫人的后背推了下,接着便看到药王夫人双眼明媚,朱唇微启,笑了几声,转身看向身边的离夜,走到了离夜的身旁。
“夜小哥,今日雪砚之事,还请夜小哥不要放于心上,我们不会怪罪于雪砚,当然,更不会不放过雪砚。”
药王夫人说完之后,俯身伸手便把离夜扶了起来。
离夜本就因为雪砚的事情,心怀愧疚,当下看到药王夫人委身屈尊的劝导于她,更是愧疚的难以启齿。
站在原地,闷闷不乐,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孩子,都说了无碍,怎么还是这副难看的表情,如若你真的过意不去,不如今日留在药田帮着这些弟子晾晒一下这些折断的草药,你看如何?”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把雪砚踩坏的那些草药收割起来。”
不等药王夫人语毕,离夜便把雪砚放在田埂上,跑进药田去收割那些个被雪砚糟践的草药。
不多时,离夜便收好一捆,转交给了一旁的弟子,接着又俯身前去捡草药。
田埂上,老药王看着离夜的背影,眼眸之中乏起一道清芒之光。
“荣王殿下的眼光确实不错!”
一旁的北冥夜负手而站,看着田埂处的身影:“损失本尊全包了!”脚下的雪砚听闻,轻轻嗷语。
老药王转身离去:“谢荣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