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起床之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脖颈的牙印,气的不知所错。
这古人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顺着脖子下来,没有衣领的服装,就这么出去一定会被别人发现脖子上的牙印。
“北冥夜,你还真是够混蛋的,不要让我逮住机会,如果让我逮住的话,看我不把你撕吧了……”
叩叩叩……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离夜的怒骂。
“谁,谁,谁呀?”离夜听闻有人敲门,赶紧跑回床榻,躺进了被窝。
“我,药王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可有要事?”离夜躺在床上冲着门外问到。
药王夫人听闻离夜的问话,看了一眼侍女手中托着的衣物,勾起了朱唇。
“哦,昨个晚上,我看小哥的衣物都坏了,想必也没有新的衣服,所以我才帮着拿了一套毒门弟子的日常穿戴的素袍给小哥暂用!”
听闻药王夫人的话,离夜犹豫再三,便开口让药王夫人走了进来。
待到屋门吱呀一声打开,离夜赶紧蒙住了头,免得露出的多,让外人看到自己脖颈处的牙印。
“夜哥,你冷吗?”
药王夫人看到离夜钻在被窝里面,蒙着被子盖着头,很是不解,便要上前查看一下,看看离夜是不是生了病发热。
谁曾想,手刚要碰到被子,离夜便卷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侧。
药王夫人尴尬,手僵硬的聚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询问。
这时,一位侍女急匆匆走了进来:“不好了夫人,那只白狼跑进咱们的药田里了。”
蒙在被窝里的离夜,听闻侍女的回报,尴尬的挥汗:自己怎么把这小东西给忘了。
药王夫人听闻白狼进了药田,转视看向躲在被窝里面的离夜,稍稍有点着急。
“是哪块药田,可有损伤?”
“回夫人,是,是每,每块!”侍女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到了最后,都听不到声音。
“什么?药王可知此事?”药王夫人听闻侍女的话,看看被窝里的人,赶紧起身离开了卧房。
待到药王夫人走后,离夜钻出被子,赶紧拿起药王夫人送来的素衣穿戴在身上,向的药田走去。
……离夜分割线……
满山遍野的药田里,白狼雪砚撒了欢的来回奔跑,很是兴奋。
后面还紧跟着几名毒门弟子不停的在雪砚后面追撵,所到之处,狼藉一片。
药王夫人刚刚走到药田不多久,老药王跟着桑白、北冥夜也一同来到了药田。
“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药王气喘吁吁的问到。
方才他本跟着北冥夜、桑白商议事情,不曾想有弟子来报,说是他们的药田,跑进了一只白狼,把药田里的药草都踩伤了,于是连忙跑了过来查看。
药王夫人摇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药田里面那只来回溜达的雪砚:“夫君,怕是要提前晾晒草药了!”
刚刚赶来的离夜,听到药王夫人的话,一阵尴尬,连忙看向药田里来回蹦跑的雪砚。
“唔~~”
一声口哨声在岫络谷响起,雪砚听见之后,扭头向着离夜跑了过来。
雪砚跑到了离夜的身旁,温顺的趴到了离夜的脚边。
“那个,药王,药王夫人,真是不好意思,你看雪砚它,”离夜看看狼藉的药田,不还意思的低下了头:“雪砚它把你们的药田践踏成了这样,我最为雪砚的主人,感到非常的抱歉,我,我赔,我帮你们收拾药田也行,只要放过雪砚就行!”
“你赔?你觉得你现在赔的起吗?”桑白上前呛了离夜一句。
“赔得起!”
桑白回头看着北冥夜,怒气冲冲:“你是不是想要怕一辈子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