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畔,我们去哪儿?”
路越走越偏,参天树木林立。
传说中的小树林,归来心潮有些澎湃。
红晕爬满了他深邃五官。
策畔伸出手摸了下圭来额头。
没发烧啊!
策畔问道:“你怎么了?”
圭来红这张脸,声音低低:“畔畔,我愿意的。”
你愿意什么了?
本女侠不就带你来吃个糖葫芦吗?
你还不愿意了。
不愿意也要走,都走到半路了。
半途而弃,要不得。
“到了。”策畔牵着圭来的手拨开层层藤条,指着前面的小房子说道。
连小木房都准备好了。
畔畔这得是蓄谋已久。
那等下自己该抗拒一会再从了她,还是直接从了她。
圭来有些纠结。
“你又怎么了?”策畔看圭来站在原地不动,眼睛暗淡无光。
这人又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找个蛇精病当对象,真愁人。
时时刻刻发病。
本女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鬼东东。
圭来握紧了策畔的小手,想到待会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阵春心荡漾,脸上通红。
策畔这要是还猜不出圭来再想些什么,
那就得分手了。
策畔转身将圭来压在树上。
树咚,
刺激。
圭来欲拒还迎:“畔畔,你怎么能这样。”
策畔在圭来耳后吹了口气:“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吃。”
很是惹人遐想的话语。
圭来小声呢喃:“自然是愿意的。”
策畔:本女侠猜不出来他说得是什么啊!
就算猜出来也要假装不知道。
本女侠可是正直人士!
策畔拉起圭来走进小屋,屋子里传来老人浑厚的声音:“策畔小姐,您来了。”
“嗯。”
老人端着个铁盘子上来。
圭来自从听见老人家的声音后,抵着头平复自己旖旎心思。
都怪自己想太多!
畔畔就是带他来吃冰糖葫芦的。
策畔把糖葫芦往圭来眼前挪。
“尝尝,新做好的。”
圭来抿唇,尝了个糖葫芦,点头作评:“很好吃。”
策畔摸摸圭来头顶:“喜欢就好,以后可以常来。”
圭来应了声:“嗯。”
而后又加了句:“以后,跟着畔畔一起来。”
糖葫芦挪到策畔嘴角处:“畔畔,你吃。”
想着这是她的小少侠喂的,策畔勉为其难的吃了个。
其实,策畔已经多年没有吃糖葫芦了。
喜欢吃糖葫芦的是那个年幼无知,总想着要最大最甜糖葫芦的小孩策畔,而不是长大后的策畔。
而圭来喜欢的原因无非是策畔喜欢。
策畔回到院子里后,归来又从墙头爬过来。
策畔看着敞开的正门,无语至极。
“你就这么爱爬墙?”
圭来疑惑说着:“畔畔在瀚海漠找我时,也都是爬墙。”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爬墙,我也要爬墙!
这什么逻辑,策畔有些不明白。
小少侠,麻烦你脑回路正常些好吗?
猜来猜去的,本女侠都快猜烦了。
策畔摇摇手上的书籍:“我背书,你也要跟着我背?”
肯跟本女侠一起背书,那绝逼只能是真爱了。
毕竟之前她可是听说,四方城内有个公子哥喜欢上了隔壁家的小青梅。
小青梅每天都要读诗,公子哥便想着每天自己也要读一篇诗章,读完九十篇就去表白。
结果,公子哥读了十几天便放话:再读诗篇他就是孙子。然后就跑去参军去了。
啧啧,果然自古读书使人分手。
圭来二话不说坐在策畔身旁,掏出本书来就是背。
这背书的速度可比策畔快多了。
于是,
策畔一本一本数着。
夜幕降临,策畔还贴心的点了盏灯在院子里。
光线绝对充足,小少侠安心帮本女侠背书。
本女侠答应做你对象万万年。
叁负有些疑问:【主子,为什么是做对象万万年。】
这你可就不懂了,
没成亲还可以分手啊!
成了亲,碰了人家就要负责一辈子。
本女侠光是想想要和圭来这个蛇精病成亲,
啧啧,有点难以接受。
还是做对象吧!
【渣女!】渣女中的战斗机,天天想着谋夺漠主之位也就罢了,现在还想忽悠漠主给她读书。
关键是,她还不想对漠主负责!!
渣女!!!
渐渐的,策畔挡不住睡意,趴在石桌上朦朦胧胧睡去。
圭来停下了背书声,双手环着策畔将头靠在她的脖子上。
月亮泻下的银芒打在两人身上,说不出的温馨在二人周边回转。
“畔畔,畔畔。”
月光之下,唯有一人仰慕至深的声音百转千回。
策畔第二天起来,蓦然发现自己床上还有一个人。
还有谁,猜都不用猜。
肯定是那个小少侠。
可是,特么的本女侠恐婚啊!
没一会儿,策畔淡定下来,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
还好,衣服还是昨天的衣服。
也就是说没有发生什么事!
完美!
“畔畔。”圭来伸手把被子往自己脸上扯,盖住自己羞涩的小脸。
“怎么了。”策畔淡定下来,语气很是坦荡。
圭来哝声小语:“畔畔,我们昨天睡了。”
策畔很想提醒他用词准确些,
什么叫睡了,
他们明明就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好伐。
“不就睡在一张床上吗,不用大惊小怪。”
“可是,这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说来说去,圭来就是同一句话:你要对我负责。
负个毛线责。
她什么都没干。
本女侠没做过的事情,本女侠是不会负责的。
所以,圭来漠主一天都没帮策畔背书。
愁啊愁!
策畔的支线任务可是要让圭来教书育人的。
就现在小少侠看见本女侠都绕道走,这种情况还怎么让他教书育人!
早知道就哄哄他了。
策畔第三百二十次叹气。
叁负默默在心里骂了句:渣女。
“今天不讲课。”策畔放下手中戒尺,说道。
章子木疑问特别多:“策老师,不上课,我们学什么?”
策老师,你这么任性,我们院长知道吗?
“学什么?”策畔随意指了下窗外走过的女子,“今天学夸人。”
“请用最真挚的话语夸一夸窗外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