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志远果然是年纪小的缘故,我都这样烦心了,他还能笑得出来。
“城主莫恼,那只鸟并非他要成心护着,怕是因为有别的原因吧!”这言外之意是什么意思,故意塞我吗!
“他看谁都是一个态度,能有什么原因,难不成那只鸟死不得?”那只鸟儿气的我不行,要不是打不过它,何必如此忧心,看来的好好修习幻术才是正理。
钱志远看着前方,主意这周围车辆,神叨叨的与我说,“我听父亲说,那只鸟可是魔族圣女与凤凰之女。那凤凰可是由天气灵气孕育而生,来头可不小,据说当年身死闹出不少动静。”
“凤凰?魔族剩女?”这凤凰怕是只老凤凰吧,连剩女都看得上。
“不错,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真动不得!”钱志远看着不咋地,晓得的还挺多。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盯着我不放吧!难不成她嫉妒我,可她长得比我还好看,也不至于呀?”这倒是实话,她虽然秉性不太好,长得确实不错。
“可在我眼里,城主才是最美的那个!”钱志远话一说完,脸红了不说,就连耳根子都红了,莫不是喜欢我?
一想到他喜欢我,就乐得不行,说话口气都大了不少,“那是,我可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日后定当全力护你!”
我沉静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他回想着曾经那个少女也曾说过那句话,嘴角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来,‘我可是曦,虽比不得姐姐智慧无双,待我长大后,定当全力护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好!”钱志远还真不客气,当真了。
看着他没好气道,“好什么好,我现在都是个弱鸡,你可得好好保护我,等我强大后再换我护你!”
他低着头却没憋住,笑出声,还好他反应快,“就要拼了这条命,也定当护你周全!”
可他一脸真诚,没有说笑的痕迹,权且当是真的,“那你可得记住,千万不要忘了!”
“此生不忘!”说的坚定不移,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个小跟班太敬业,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就这么说定了!”
忽悠完钱志远,心情瞬间好了不少,看他那样子,倒是比我还乐呵。
“对了城主,碧婉说你要去找昆仑君,可他并不是时时都在,要是君上在昆仑山上,今日可回不来。”
这才麻烦嘞!巧娘知道我要出门,让我早些回去的,这样一来怎么办!
“那可咋办?我有事问他?”本来原计划是去藏书阁找,可阿姐让我早些回去。问昆仑倒是几句话就能说清,可他要是不在,我问谁!
“是什么事,一定要问昆仑君?”不光钱志远好奇,我也十分好奇与越棋长得一样的是谁。
“越棋,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何与越棋长得一样。”还有那只鸟,为何两次见我都那般挑衅,阿姐不顾后果也想杀了它,最重要的是你到底是谁的影子,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钱志远手机响了一下,他打开看了看,立马掉头,吓了我一跳。
惊慌的扶着左右两边,也是那么巧,本来是要抓着档杆的,结果左手抓着他的手腕。尴尬的我立马收回手,不知道手该放哪。
“刚刚……”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一到嘴边又难以启齿。
“刚刚是我忘了提醒城主,昆仑君那边来消息了,他在家,我们不去成都了,改道去青城山。”
他的声音听着有几分窘迫,与往常沉稳内敛不同,有些慌乱,好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脸红的跟喝醉了一样,红的都能挤出血来。
赶紧回头照照镜子,还好就是有些红晕,跟打腮红一样,耳根子倒是没什么变化。
既然他都解释了,我也不好多说,开了窗户吹吹风。
他关了空调,也开了窗户,等上了山,风吹得脸生疼,赶紧关了窗户,回过神来摸摸脸,脸都被吹木了。
“怎么住这么高的山,难道昆仑山还没住够?”据说昆仑山仙气缭绕,可再美也不过那几座山,看来看去也就那样,这审美真得改改。
到了昆仑君的府邸,只剩无声的叹息,依山傍水,欧式风格的建筑屹立在山涧,一点也不突兀,显得倒是十分融入。
花园的设计也是别具一格,其中不乏有一些我连看都没看过的花草。
一下车,管家就出门迎接,连个管家都长得帅气逼人,他彬彬有礼的点头示意,让我们跟着他。
看了钱志远一眼,跟了上去。
他带着我们去了后院,后院里有好些藤椅,还有秋千。
昆仑君在楼上还没下来,管家让我们随意坐,说是去叫昆仑君。
随后有人过来泡茶,泡好后倒了两杯,十分有礼,整的我不好意思。
“多谢!”对着她点头致谢。
她也回以微笑,“城主客气!”
昆仑向这边缓缓走来,“刚得的新茶,感觉如何?”
喝了一口,对着昆仑直摇头,“我对茶倒是没什么讲究!”
昆仑笑着坐到我面前,“你姐姐开茶点铺,你可倒好,一问三不知!”
对于昆仑的挖苦,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与旁人不同,总是觉得他对我有种亦师亦友的感觉,“你也说是我姐姐不是我!”
“罢了,”他为自己倒了一杯,也为我与钱志远添了一杯,他端起那杯茶闻了闻,喝了一口,温柔的看着我,“暂且不说你姐姐,遇到什么事了?”
看着他笑了,昆仑果然神算,想着越棋的模样,用念力幻化出一副画来,画中人站在樱花树下,神情也如他一般冰冷无情。
看着画中人,他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让我阿姐那么讨厌他,“他既不是越棋,又为何与越棋长的一模一样?”
“他与越棋,越棋与他又有何分别?”昆仑说的倒是简单,却听得我十分糊涂。
巧娘明明说越棋是越棋,他是他摆明了不是同一个,“什么意思,同一个人?”
“是也不是!”昆仑看着高深莫测,会不会是装的?糊弄我。
我十分客气的朝昆仑君略施小礼,“还望君上明言?”
我说的如此明了,以昆仑的脑子应该听得出是什么意思,只希望不要跟我装傻。
昆仑笑着不再看我,起身走到山边上,看着山下的风景,无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