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感觉到她反常的拒绝,再想起她瞒着自己卖掉别墅的事情,凤目骤然沉了颜色,嘴角偏勾出丝妖娆的笑:“薛悠黎,你觉得你今晚逃得掉吗?”
说着他已经出手,拉掉女孩身上的丝绒被,修长的指直探入她睡裙下摆。
“别碰我。”薛悠黎秀眉紧蹙,咬着下唇,再次强调道,“我今天很累。”
“是吗?”他轻嗤,不再说话,只冷冷凝着她。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薛悠黎别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郁少扬却没有耐心与她耗,快速出手,强硬地将她拉出被窝,捞起她的腰身逼他贴近自己。
薛悠黎受惊,在他怀里挣扎起来:“郁少扬,你放开我!”
“今晚我心情不是很好,”男人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然警告,“薛悠黎,你最好不要惹我!”
“真巧,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她仰起小脸,不怕死地与某人对视,“你也别惹我!”
“好,我们就试试!”
男人倾身用力咬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凶狠而激烈地吻着她,明显的侵略,不容她有半分抗拒。
当他的指探入她那里时,薛悠黎终于被吓到了:“郁少扬,你快住手!”她的手被他反扣,对他如此疯狂的进攻毫无招架之力。
男人对她的惊叫置若罔闻,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停在她身下的另一只手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喂,郁少扬!你——”她的话还未说完,已被人封了口。
眸中映着男人惊艳摄魄的容颜,他的吻带着怒气,迫她承受他的一切。他掐着女孩的腰,从她身后进入。当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颤栗时,男人却突然抽身而出。
薛悠黎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额角细细的汗珠顺着白皙的颊边滑落枕边消失不见,****中的她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郁少扬穿好衣服,望了眼枕边像个毫无生气随时都有可能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女孩,大步走出卧室。
与此同时,今晚的徐宅也同样不安宁。
徐薇薇穿着海绵宝宝的小睡衣,抱着个泰迪熊毛绒玩具,泪眼汪汪地看着客厅里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妈咪,爹地,别吵,呜呜……别吵……”
徐伟杰向来自制力超强,从来不会乱发脾气,现在却面色铁青,语气冷冽:“郑渱,夫妻七年,我没想到我们之间居然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七年之痒!徐伟杰,这不就是你回报我的吗?”郑渱亦毫不客气地回敬。
“我说了,庄妍会坐我的车是因为顺路,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徐伟杰淡淡解释。
“单纯?论单纯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才更单纯呢!”她冷嗤。
“郑渱,我现在不想跟你无理取闹!”徐伟杰看着蹲在墙角哭得凄惨的小模样,着实叫人心疼,“薇薇明天还要上课,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我不能!”郑渱咬咬牙,嚷得更大声。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你不休息,请别打扰其他人!”徐伟杰不再看她,走到客厅角落,蹲下来抱起被吓坏的小女孩,“薇薇,今晚爹地陪你一起睡觉好不好?”
“可是,妈咪呢?”抽泣着,小女孩眨巴着泪痕未干的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站在沙发旁边的女子,“妈咪跟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我现在睡不着,你们睡吧!”郑渱语气不是很好,说完打开电视机,开始看电视,她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将音量调到最大。
“要看电视带耳机!”徐伟杰皱着眉头走上前,将音量调回最小。
“徐伟杰,你到底什么意思?!”郑渱将他放回茶几的遥控器举起来,用力摔下去。遥控器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粉碎得彻底。
“郑渱你到底发什么神经?”即使再有修养,也忍受不了她近日屡次三番的无理取闹,“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啊!”郑虹索性连着鞋子站在沙发上,抬手直指他的鼻子,“要不是你跟别的女人玩暧昧,我会吵吗?”
“郑渱,请你注意你的用词。”他淡淡道。
“老娘向来就粗鲁惯了,你要是实在看不下去,咱俩明天就去离婚!”
“哇!呜呜——”她冷硬的语气吓得男子怀中的小女孩大哭起来。
“薇薇乖,别哭,今晚爹地陪你睡。”徐伟杰没理她,轻哄着怀里的小丫头回了卧房,清冷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格外修长。
整个空间,顿时安静下来。
郑渱望着空荡荡的客厅,终于卸下全部的伪装,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任由泪水打湿脸颊。
就这样吧,万一哪天自己真的不见了,他们也不会太难过了,是不是?就这样结束,真的很好……
二十三点六十分,夜生活的高潮正式来临。
绯色私人会所。
吧台边,男人独坐,一张俊美的脸纹丝不动,只狠狠朝胃里灌酒。
“帅哥,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不如请我喝一杯?”酒吧里猎艳的不仅仅是男人,一个穿着性感的女子,捧着水晶酒杯,在他对面坐下。
郁少扬连眼都没抬,继续喝自己的酒。
女子将他的沉默当成默语,主动贴过身,抬起丰硕的胸部想蹭他,男人握着酒杯的手突然一松,酒水洒了她一身。
女子惊叫一声,朝他倒过来。郁少扬微微侧身,冷冷道:“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对这么漂亮的小姐说话如此大声,可不像是郁少的风格。”温润的嗓音由远至近,清俊的男子看着眼前的人,面带微笑。
“这么晚还出来玩,似乎也不是徐总的风格。”郁少扬薄唇轻勾,淡淡回道。
“偶尔而已。”徐伟杰在他另一边坐下,“哪比得郁少,是这里的常客。”
“呵!”郁少扬抬头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倒不知,徐总什么时候也对这里感兴趣。”
“不都说,酒来解愁。”徐伟杰接过酒保递来的酒杯,边喝边接道,“来试试。”
“原来徐总也会有烦心的事。”
“我当然比不上郁少,隔三岔五就需要来借酒浇愁。”
“徐总有一点搞错了。”郁少扬邪气一笑,漫不经心道,“我来这里的目的跟你完全不同,你来解愁,我为寻乐。”
“我倒忘记了,郁少向来是个潇洒的人,何需解愁?”顿了几秒,徐伟杰淡淡道。
“时间不早了,徐总慢慢玩,我不奉陪了。”不等回答,他已结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