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木扑到床上,蹂躏了一边毛绒绒的兔子四号之后才罢休。
四号晕乎乎地跳下床,跑回了自己的小窝儿里。
“梵小木,谁碰谁迷糊儿啊......”
婢女在外面敲了敲房门,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个人瞬间慌了起来:“应该不会再跑出去了吧?”
因为梵小木她们的工钱都快被扣成负的了。
慌慌张张推开门,发现梵小木大喇喇躺在床上睡着了,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别叫醒她了,擦拭一下就行,万一又被骂一顿......”
“这兔子?”
“那兔子别碰,上次韩将军碰了一下差点儿没被小姐打死。”
“没有这么夸张吧......”
两个人一边碎碎念一边帮梵小木擦拭完,帮她添了火盆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梵小木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伸手在床垫子下摸了两把。
!!!!!!
“韩信!韩跳跳!!不好了!!!”
大门砰地一声推开,门口打瞌睡的婢女懵懂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发生什么事了?”
“等等,小姐,将军大人现在正在休息啊......!”
梵小木头发凌乱,衣服都没有穿好,一脚踹开韩信的房门。
“出大事了!!!”
韩信:垂死病中惊坐起。
“......”
韩信撑着上身起来,屋内的烛光有些昏暗,他的脑子也有点昏暗。
“怎、怎么了?”
梵小木盯着韩信看了两秒,突然咧嘴哭了起来。
“我的荷包,我放到床底的荷包不见了,我的私房钱没了!”
“呜哇!!!”
韩信皱着眉,头疼地吐出一口浊气:“你的荷包不......!”
等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音有点虚。
不就是一个荷包吗,她那个小荷包能有多少钱啊,丢地上他都不带捡的好不好?
再说了,前两天来告状的一大堆,梵小木都把他的金库挖穿了,还在乎这点儿破钱?!
梵小木痛心疾首眼泪如注,那模样比自己爹娘去世了还伤心。
韩信大脑高速运转,捏了捏鼻梁,忽然瞥见她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上,内心突然怒气迸发。
“衣服不穿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想冻死吗?你给我过来!”
韩信搂过梵小木把她塞到床上,转身抱住。
“你的钱明天去账房那里拿,我给你三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乖乖睡觉!”
梵小木的哭声戛然而止。
有三倍啊,那还伤心个鸟儿?!
“嘿嘿。”,梵小木搓搓手,戳了戳韩信的脸。
“梵小木?!”
韩信睁开眼,气的他想把这小东西揍一顿:“怎么不冻死你啊?!冻死你还节省粮食呢?!”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把她的腿揽过来,慢慢捂热她冰凉的小脚。
“下次再闹就不是捂捂这么简单了,非得帮你运动运动暖和起来......!”
门外的婢女:
“行行行,现在可算是万无一失了,赶紧回去睡觉!”
“走走走......”
“一天天的可真是累死了。”
“要我说这将军大人就不能忍,那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养大的媳妇儿跑了咋办?”
“这话可不能乱说......”
两人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