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叽叽喳喳地闹了一会儿,终于进入了正题。
“这次的关市袭击只是对方的一个小试探,他们只是派出一小队魔种进城,制造些混乱而已。”花木兰随意地将扣在桌子上的一块方木反转过来,露出底面奇怪的图案。
“而且,又到了年关这种特殊时段,谅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不过,过了这个时候,就不知道有什么硬仗在等我们了。”
“那,那个人呢?”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我在回来的路上,与他交过手。”
一旁的铠突然开口,边说边瞥了一眼梵小木。
梵小木拿杯子的手顿了一下,交手?确定不是去爱恨情仇,你侬我侬了吗?
“他不会...起码现在,有些东西,正好是这些人想远离的。”花木兰说着,垂下眸子迟疑了一下。
他们那边在商议着今年的战事,梵小木却完全没心思听,握着杯子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所以...你们就这么毫无忌惮地在玩一个“外人”面前讲这些,为了什么?”梵小木有些底气不足。
几人齐刷刷地望向她,特别是花木兰,梵小木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
“是这样”花木兰终于开口,她起身去旁边的柜子里端来一盘“肉”,肉的中心都有些发紫了,但盘中的血水证明这还是块新鲜的肉。
一旁的百里守约也端来一个圆形的器皿,拳头般大小,里面装着少许液体,像是...被水稀释过的血?
“知道你的伤口为什么能那么快好吗?”花木兰看着疑惑的梵小木。
“我们调查过,你不是魔种混血,能拥有这样的自愈能力...”
花木兰端起圆形器皿,将里面的液体浇在那块肉上,令人诧异的是,肉块上的青紫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这是你的血。”花木兰一字一句地说。
“你...”梵小木内心渐渐升起一股凉意。
“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坐在位上的苏烈赶忙开口,“我们还没有...没用到要欺负一个小姑娘的地步。”
“我们需要的只是...”花木兰一脚踏在椅子上,贴近她,“留下来,加入我们!”
开玩笑的吧,梵小木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你...不用觉得我们是在利用你,因为你特殊的血...有些事情,真的是情非得已。”
花木兰移开目光,望向窗外,吸了下鼻子。
“我们已经跟梁伯和其他人打好招呼了,在这里,我们会保护好你。”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做回复。
“喂!臭女人!队长好心收留你,你别不知好歹!”百里玄策还是一副暴脾气。
梵小木晃了晃杯中的水,真是的,她还在发愁怎么接近他们呢,这就有送上门的了,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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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整个房间只剩梵小木一个人了,杯子里的黑...药已经凉透,还有那翻涌不停的胃,让人一阵阵干呕。
梵小木端起药,捏着鼻子喝下最后一口,走到门前,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找梁伯去喽!
梵小木刚下楼梯,头上就被挨了一记。
“你妹的谁乱扔垃圾!”
梵小木蹲下捡起落在脚边的东西,好像是...一颗糖?
梵小木转身,就看见百里玄策站在高台上,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嘿,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啦?信他个鬼!
不过百里玄策什么都没说,看了看她就转身跳下高台走了。
梵小木悠哉悠哉地踱着步子,魔怔似的拆开糖,扔进嘴里,反正也毒不死是吧?
刚入口还有点甜,就在梵小木愉快地回味那个味道时,她却猛地一声蹲了下去。
可怜的梵小木啊,当时她的鼻涕眼泪哗哗往下流啊。
你-妹-的!!!百里玄策!
我拔了你的狼y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