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手表是瑞士名表,当时新纪元的纪念款,司夫人的弟弟花了不少钱拍卖回来的,专门给司沉这个外甥的,世上绝无仅有。
刚到典当行,就被眼尖的店长给认出来了,直接送到了她的面前。
司沉一看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
仿也仿不出来这么像的,因为表盘里的蓝钻是复古的设计,外面根本没有这个工艺。
也找不到这么纯的蓝钻。
“当的人是谁?”司沉怒不可遏。
他的东西都敢偷?
这些人是疯了吗?
不会傅沁也出事了吧?
司沉想起他手机里无数的未接电话,突然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说在帝都司家不是最有钱的,但绝对是最有权的,不管是黑道白道,见到都要绕路走。
他的私人别墅,帝都有头有脸的,没有人不知道。
不可能有人敢去他的地盘放肆。
一般的小毛贼,也进不去。
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出事了。
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回傅沁的电话,而是打给了别墅的佣人,“少爷,你终于回电话了……”
电话那头佣人带着惊恐的哭腔。
“发生了什么事?”司沉凝起眉心。
“您离开后,傅小姐一直给您打电话,可是您没有接,她担心到下半夜才上去睡觉,可没想到睡下没多久,就有人闯进来,偷了东西,还威胁傅小姐,差点……”
“把话说完。”司沉沉声问,“傅沁怎么样了?”
“幸好小偷只是为了财,傅小姐手臂受了伤,晕倒了,现在在医院……”佣人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了。
“我知道了,你帮我照顾她吧。”司沉按了按眉心,想要缓解一下疼痛,却一点用都没有。
“您不来吗?”佣人有些惊讶。
但是司沉已经挂了电话。
“发生了什么事?”薄风珩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过来,扔了过去。
“呵……我家进了小偷,我家竟然进了小偷,你信吗?”司沉讽刺地一笑,将电话打给了手下,让他去查别墅四周的监控。
现在的他,一点不关心丢了什么,因为丢不了。
也不怕丢。
“你未婚妻做的?”薄风珩总是能一针见血。
“不是吧?虽然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是她才是受害者吧?”一直坐在一旁默默吃早饭的沐楹,将事情经过听得差不多了。
虽然幸灾乐祸,但是也阻止不了她公平公正。
司沉面无表情的擦头发,没有说话。
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又颓败,满是血丝的眸子隐隐可见的戾气,行尸走肉的感觉,却阴森的可怕。
沐楹有点不敢惹他。
薄风珩笑了笑,没有解释,反而散漫地笑了笑,“很快就知道了。”
在帝都,敢对他们动小动作的人,根本没有。
果然,不出半刻钟,就有消息传了回来,“四爷,查到了那个小偷,就是当表的那个人,但是时间对不上。”
当表在前,入室抢劫在后。
薄风珩啧了一声,好整似暇,“这戏演得,你昨晚中的那个药,估计也是这人给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