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相爱太难
天空万里晴空，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偶尔还会看到河流里面泛起的波浪，日落的阳光格外美丽。傍晚的晚霞被太阳的光芒照射着。火烧云的景色确实让人沉醉。这里就像是人间仙境一样。
聪磊和紫莲坐在亭子里欣赏着美丽的日落。紫莲被眼前这美丽的景色深深迷住了。聪磊看着她的样子说：“你知道吗？我每次出宫都会来这里一次。”
“这里好美啊，我以前甚少跨出柳府。从来不知外在面会有这么美丽的景色。”紫莲说道。
聪磊笑道：“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困在那里了。既然喜欢的话那就常来吧。”
紫莲不语。是啊，以后自己再也不用困在柳府了，这个美丽的地方对自己是那么遥不可及了。不一会她回过头来看着聪磊问：“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地方吗？”
聪磊想了一下说：“我听人说这里曾有一个名叫‘日落山’但后来因为来这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它的名字也就渐渐被人忘了。”
“日落山”紫莲低语。想了一下才说：“好优美的名字啊。对，在这里看日落确实是最迷人的。”
“那我们以后就天天来这里看吧。”聪磊不禁脱口而出道。
紫莲笑道：“天天？聪磊，你乃是皇宫里的太子又怎么会天天有时间来陪我呢？”
“不。紫莲，无论宫里多忙。我都要出来陪你看日落。”
紫莲心里一阵悸动：“聪磊，其实你不用常来看我的。”
刚说道这，聪磊一听急了：“为什么。紫莲，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不不。我怎么会不想见你呢，我想你都……”“来不及”三个字差点就说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紫莲忙转过身去。脸一下红了起来。
这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聪磊内心还是一阵的狂喜：“紫莲，你说什么，你想我？你真的想我吗？”他激动地抓住紫莲面向自己。
紫莲的脸更红了，不知怎么样解释自己刚才的露嘴：“我……我……”
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聪磊更是激动了他抓起了紫莲的手说：“紫莲，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被那提督的儿子拉去做姨太。看到你当时害怕的样子。让我有一种疼惜的感觉，那时我觉得你是那么得柔弱，好想搜拥你入怀里好好保护，当我说要杀了那个人时，你却劝要为他的父母着想。你的仁慈你的善良深深地打动了我。那时的我真的好想了解一下你心里装的究竟是不是菩萨的心肠。直到后来这段时间，我发觉你真的很为别人着想。你把好的东西全都留给了跟你在一起的孩子，却从不施舍一点给自己，紫莲我从小在宫里长大，从来不知人间的疾苦。是你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叫温暖，什么叫爱。”
紫莲忙说：“聪磊，我哪有你说得那么伟大啊。”
“有有有。我说你有你就有。”
紫莲又笑道：“你看你。又把太子的身份摆出来了。哪有你说有就有的道理啊？”
聪磊一听也笑起来了：“哦，对啊。你看我，都习惯了。对着你也是这样。真是太不应该了。”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聪磊突然说道：“紫莲，等时机成熟了我向父王禀告。把你带进宫去好吗？”
“进宫？”紫莲怔住了。
“对。我要让你进宫。做我的妃子。”
紫莲忙说：“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进皇宫。”
“难道你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吗？”聪磊急了。
紫莲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说：“聪磊，你是父王他会同意吗？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是老百姓们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草民而已。”
聪磊抓住紫莲的双手说：“紫莲，相信我，我会带你进宫的。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妃子。”
紫莲抽回了双手。说：“聪磊，其实进不进皇宫我并不稀罕，我只希望能天天见到你。哪怕是要我一辈子沦落成现在的样子我也不在乎。”
聪磊激动地说：“紫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是个贪慕虚荣的人，这一生让我遇到了你我真的好幸福啊。你等着。我一定会带你见父王的，让他同意我们在一起。”
紫莲笑了，两个人心里就这样欺盼着。心中的欺盼就像日落一样美丽。但太阳却很快就落下了山。让人不由感叹古人一句名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
翌日。
聪磊今天神采奕奕的。挂在嘴上的笑容总是挥之不去。今天一大早。一大堆的奴婢就忙个不停，端水，穿衣梳头……殿内人忙得进进出出。过了好大一会儿，聪磊总算打扮妥当，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了又看。终于才满意地说：“你们说我这身打扮好看吗？”
“回太子，非常好看。”众人回答。
小豆子笑笑说：“我说主子，紫莲姑娘看到你人都那么高兴了，你又何必花那么大的劲去打扮呢？你又不是女孩子。”
聪磊笑笑说：“这可不得有半点马虎啊。要是我在她面前失态了的话。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可有会大大不一样了。
小豆子笑笑不语。聪磊终于满意了之后才说：“小豆子。我们出发吧。”
不料刚走出门口，便传来了一声口号：“皇上驾到——”
一屋的奴婢和奴才们全部跪下，齐声高喊：“皇上吉祥。”聪磊也跟着行了个礼。
皇上笑笑说：“都起来吧。”皇上看到聪磊又是一身的平民打扮，不禁眉头一紧：“聪磊，怎么一大早就要出宫啊？”
聪磊说：“父皇，儿臣想到外面逛逛散散心。”
“你每天都出去逛，还没散够心吗？外面有什么东西这么好玩吗？要你天天都跑出去的。”皇上的语气甚是不悦。
聪磊一下不知怎么说好：“父皇，儿臣这几天到民间游玩学到了很多东西，也了解了不少民间疾苦。真是受益匪浅啊。”
皇上一听也来兴趣了：“哦？你真的去了解世间的平民了吗？那你给朕说说朕的天下有多少的疾苦。”
这不等于在说父皇管理不周在讽刺父皇吗？聪磊自责起来了又忙想办法补救说：“父王的天下虽有少数人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改善，但这几年风调雨顺，人民的日子在一天天地好了起来，国家也一天天在强大着。”
“哈——”皇上大笑起来了，“你这皇子，真是油腔滑调的。好了去吧去吧。早点回来就是了。”皇上在众多儿子中最疼爱的就是聪磊了，基本上聪磊提出来的要求都是有求必应的。
“谢谢父王。”聪磊高高兴兴地带着小豆子出去了。
聪磊刚走，皇上静下来道：“聪磊。这几天好像特别的开心啊。”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吉伦说：“皇上，依微臣之见应该派人跟随太子。”
皇上一听，不解地问道：“吉伦，你何出此言啊？”
吉伦听了忙道：“太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懂江湖上的险恶。要是有人居心不良想陷害太子的话，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啊。更何况太子这几天天天出宫。有可能现在他已经认识宫外的人了。”
吉伦说得很有道理。皇上不由一惊。吉伦说得没错，太子的安危要紧啊。
他想了一下说：“但是聪磊不喜欢人家跟在他身后。总不能派一大堆人伴着他吧。”
吉伦想了一下说：“皇上，太子安危要紧啊，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也总得要有个人暗中看着他，保护他吧。”
皇上一想到太子安危的事就不由提一把汗，于是他想了一下说：“王公公，就由你派人去保护太子，千万不要让他有任何的闪失，不然提你的人头来见朕。”
“喳！”王公公闻声急忙退下。
……
日落山里夕阳更是一片美景，聪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紫莲轻拂琴弦的样子，微风轻轻吹过她的脸颊。载着她那动听的歌声：
阳只明媚四处洒，遍地开满花。
鸟儿歌唱，风儿嬉笑，水儿乐哈哈。
啊……啊……到处喜气洋洋笑哈哈……笑哈哈……
琴声刚停就响起了掌声：“妙！太妙了。紫莲，你的歌声实在太动听了。”
紫莲笑笑说：“刚才献丑了。”
“怎么会呢？你的才华在皇宫里也无人能比啊。”聪磊说道。
紫莲笑了，转开了话题说：“聪磊，你在宫中应该有好多事情要料理吧。怎么还天天跑出来，皇上不责怪你吗？”
聪磊忙说：“我跑出来不都是为了见你一面吗……难道你不高兴啊？”
紫莲内心一阵激动，她说：“可是，你也要以大局为重啊。皇宫里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你把时间都不花在我身上了，那……”
还没说完聪磊就说：“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决定向父皇禀告，我要把你带进宫去”聪磊说得那样的肯定，似乎没有反驳的余地。
紫莲一听，愣了一下，在她脸上看不到有多少喜悦。她想了一下说：“可是我跟你说过，我并不想进宫的。”
“为什么？”聪磊惊奇地问。
“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人，还有一群孩子，我妹妹现在还在柳府没在出来，而我们还没有找到失散多年的父亲，现在这个时候我又怎么能一走了之呢。要知道这里才是我的家啊。”
“但是你的父亲也失散了那么多年了，要找他的话谈何容易啊？”
紫莲说：“不管失散多少年都好，我一定要把他找到，这是爷爷多年来的心愿啊。”
聪磊一听急了：“要是一直找不到他的话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反把你接进宫去啊？”
紫莲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也是自己一直担心的，并不是担心不能进宫，而是担心会找不到自己的父亲，这样一个多茫然的问题啊。但毕竟是自己的家人，无论如何自己和家人都不会放弃的，她说：“聪磊，我相信只要我父亲还活在这个世上的话我们就一定会找到他的，如果换作你的话你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寻亲的念头吗？”
聪磊一下子被她问住了。是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家人，谁会这么容易放弃呢？想了一下说：“那好吧，等到你的亲人都团聚了以后。我再把你接进宫去好吗？”紫莲开心地笑了，偎依在聪磊的怀里，两个人沉醉在日落的美丽之中，而丝毫没有发觉这上切其实早就被王公公派来的人尽收眼底。
……
“什么？聪磊竟跟一个民间女子在一起？朕没有听错吧？”皇上又惊又怒。实在不敢相信探子的话。
“回皇上，这是奴才亲眼所见，绝无半点假言。”
“那有没有查明那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皇上紧张地问。
“那女子天天跟一群小乞丐在混在一起，据说那些小乞丐都叫她大小姐。”
“乞丐？大小姐？”皇上震惊地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一个太子又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竟然会跟乞丐沦为一体，这是何等的笑话啊。
探子继续说：“千真万确啊皇上。”
皇上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刚好这时。传来了太监的口号：“太子到——”
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聪磊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向皇上请了个安。
皇上刚想对进来的聪磊怒吼，但事情在没有弄清之前他极尽全力按住心中的怒火。用极平稳的语气问道：“聪磊，你能告诉朕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跟什么人来往了吗？”他多想聪磊的回答不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啊。
聪磊奇怪父皇会突然这样问起来，得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妥，既然问了也就直说吧。他一脸兴奋地说：“父皇，我在宫外认识了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子，儿臣正想过来和你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把她接进宫里来。”
“接进宫来，你是说把她接进宫来吗？”皇上用极“平稳”的声音问道。
不料聪磊想都不想一下就说：“是啊，父王。”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是说要把那个乞丐接进皇宫里来，还要封她一个称号是吧？天底下还有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吗？”皇上终于忍不住一下大怒起来，他整个人站了起来说：“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你堂堂一个太子竟然要把一个乞丐接进宫里来？你这样让我们皇亲贵族的脸往哪搁啊？”
“乞丐？”聪磊一愣，想了一下知道他口中的乞丐所指的肯定是紫莲了。他刚想反驳就猜想到皇上一定是派人跟踪他了，他有些怒意了：“父皇，你派人跟踪我？”
“哼！”皇上大怒：“朕要是不这样做的话就怕你到时被她迷得带父皇也不会要了。难道朕这样做也有错吗？”
“父皇我……”聪磊不知如何解释好，他想了一下说：“父皇，紫莲她的确是个好女孩，她现在虽然和一帮小乞丐在一起但她真的好善良，她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个。”
皇上被气得要跳起来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执迷不悟了啊。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身份？”聪磊也气得顾不上礼节了：“父皇，我不管我和她是什么身份，但我知道我和她在一起好开心，她善良，她美丽，她大方……她身上有很多不凡的气质，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没有的。”
“善良、美丽、大方？后宫佳丽三千，哪个不善良美丽大方的？为什么东西你哪个不挑。偏偏要挑一个毫无身份的人啊？”
“父皇，人活着只要开心就好了，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
“你……”皇上一下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聪磊急了：“父皇，儿臣求你了，儿臣真的很喜欢她。你就让我们来往吧。”
皇上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再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说：“一个民间女子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聪磊却想也不想就用力地一点头说：“是！儿臣和她在一起时真的很开心，没见到她时觉得好空虚连朝政上的事也没心情管理。父皇，儿臣不能没有她。你就成全我们吧。”
皇上听他这样说更气得发抖：“放肆！聪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叛逆了？一个民间女子竟然会让你变成这副模样。朕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再和她来往了。从今以后，没在朕的旨意你不可以再出宫了。”说完，便跨出了大殿，留下聪磊一个人发呆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一下子全变了呢？之前还和紫莲好好的，现在却说要分开。聪磊一下子愣在那里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在做梦吗？
……
一阵整齐的队伍出现有街上游行。队伍穿着整齐，步伐有力。飘荡的旗帜上写着大大的一个“江”字。队伍的前头有一匹白马。马背上坐着的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他此时正面带笑容地看着每一个行人，有时还对高声欢呼的行人挥挥手。
这时，旁边有人议论了：“哟，是江岚将军回来了。”
另一个人也道：“不用问。将军又一次胜利归来了。”
接着他们也就这样议论开了。
这时一个妇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高高举起一个果篮说：“将军大人，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子俩永世难报啊，我们穷人家没什么能送你的，就请你收下这一篮水果吧，你一路上辛苦了。”
另一个老妇人也走出来了忙跪下说：“将军大人，请受我一拜。要不是你让我们一家脱离了苦海，我想我们现在肯定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谢谢你的大恩大德，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将军马上从马上跳了下来。扶起了两位老人说：“位不必如此多礼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
两位老人仍感激涕零地不断道谢。旁边的人都已经开始高哦：“将军洪福，凯旋归来，将寂洪福，凯旋归来……”
将军一直笑着向大家挥手，旁边的人更是激动不已，就这样，将寂在人们的一片呐喊声、微笑着前进了。
这位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人追杀时跳入悬崖的江风。当年，他跌入山谷后。并没有摔死，而是跳到大海里被水冲了上岸，刚好被一个路过的柴夫救了他。后来因为怕当年的敌人会继续追随到他的行踪，于是他把名字江风改成了江岚。待伤好点后他就执意要回去找和他失散的两个女儿和王明。刚好那天途中救了被匪徒围攻的一个公子，后来得知这位公子竟是皇上最疼爱之子——聪磊。皇上为了感谢他救了聪磊就封他做了个五品官。由于他处处为民着想，得到老百姓们的拥戴，后来升为将军，由他率领去打仗。在这些年间，他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女儿，但眨眼之间二十年过去了，他却连一点音讯也没有。
……
宫殿。
皇上正在批着奏折。但一想到聪磊的事便再也没有心看了。他长叹一口气。放下奏折在殿里来回踱步着，这时，王公公进来行了个礼说：“皇上，江岚将军求见。”
一听到江岚来了，皇上一下子来了精神，似乎看到了救星一样：“快快召见。”
“喳。”王公公退出殿门不一会儿江岚便走了进来。行了个礼：“皇上安康。”
皇上免礼之后说：“江爱卿，边疆一战又取得了胜利。这下你要朕赏什么给你呢？”
江岚说：“皇上，微臣什么东西都不缺，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这次打胜仗乃是臣该尽的责任。又何必谈赏赐呢？”
皇上一听哈哈大笑了：“你啊，朕就知道你非一般庸俗之辈。换作别人嘴巴虽然说不要，但心里就恨不得朕多赏一点。不过朕知道你表里如一。绝不是那种口是心非之辈。”
江岚笑笑说：“皇上见笑了。”
其实他们两个虽然有尊卑之分。但也就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般没人的情况下他们也就不会那么拘谨的了。
稍停一会皇上又叹了口气，江岚问：“皇上你有什么烦恼的事吗？为什么如此唉声叹气啊？”
皇上点了点头：“聪磊这个孩子啊。他这几天天天到外面玩，不料玩着玩着，却爱上了民间的一个女子。还说要带她进宫。为了此事朕和他吵了一顿，但他也固执的牛脾气说什么也不听，哎，你说这……”
“哦？”江岚听了也有点意外：“后宫佳丽三千他不挑偏偏爱上个民间女子？这确实另人头疼啊。不过皇上，历史以来民间女子嫁入皇宫也是常有之事，你为何要如此刻意不让他们在一起啊？”
皇上又叹了口气说：“江爱卿你有所不知了，这女子如果是一般有头有脸的人家那朕倒也不会怎么刻意不让他们在一起，毕竟那是他的至爱啊。不过，这女子听说是街头上的乞丐。那这……”
“什么？乞丐？”江岚也吃惊了。
皇上点了点头继续说：“如果这样的一位女子嫁入皇宫的话那我们皇亲贵簇的脸要往哪搁啊？更何况，如果到时朕把皇位传给了他的话，那将来的皇后岂不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江岚想了一下说：“皇上，臣有一事不明。”
“不妨直说，你和我之间没有外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江岚继续说：“太子的额娘出身不也是一位平民吗？”
皇上听到这又叹了一口气说：“江爱卿你有所不知了，想当初朕的性格就跟聪磊现在的一模一样。我不顾先王的反对。一意孤行地硬是把她接了进宫。可是后来呢？其他的妃子为了争风吃醋，不禁使用一切手段陷害她。她太善良了。一次又一次地叫我放过那些妃子，但最终那些妃子不但没有改过自身，还变本加励加害于她，终于在她即将生下聪磊时，喝下了丽贵妃的堕胎药，谁知胎儿没有堕掉，倒把聪磊一生下来她就死了，朕一气之下，把那些毒害她的妃子全部打入了冷宫。并把聪磊立为太子。为了掩人耳目，便向天下告知她死于难产。”
江岚大惊。也一直以为聪磊的额娘是死于难产的。听完皇上的诉说之后他才明白了皇上的一片苦心，：“所以皇上执意不让太子和民女来往是因为怕历史重演？”
皇上点了点头：“自古以来哪个朝廷的妃子不为争宠而斗得你死我活的？我们大丈夫沙场上的战争见惯了。但妃子里面的斗争才是让人最可畏的啊。”
“但皇上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太子说明这一点呢？”江岚问。
“聪磊现在的行为跟朕当年真的一模一样，当年朕为了把她额娘接进来不惜顶撞先王，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试问聪磊现在又怎么听得进朕说的话呢？”
江岚认同地点点头，又问：“那皇上想怎么样处理这件事呢？”
他走了两步想了一下才说：“现在朕只能不让他出宫了希望他能把那女子淡忘掉。”
江岚想了一下说：“但是皇上你觉得这样有用吗？以太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皇上说：“那也是缓兵之计，但目前唯有这样了。”
……
江岗和皇上闲聊完后就步出了大殿，准备回府。他边走边思考着关于聪磊的事情。当走到花园后，便撞见了聪磊。聪磊一见到他，一下兴奋地跑了过来说：“岚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岚见是太子便行了个礼说：“太子吉祥。”
“行了行了，说过多少次了，没有外人的话就不要太见外了。”
聪磊因是江岚所救，刚认识时因为两人都是平民身份，聪磊一直叫江岚为岚叔，后来也就习惯了，后来两人的交情越来越好，聪磊也就充许在没外人的情况下不必多礼。
“岚叔。这一次边疆一战又凯旋归来，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啊？”聪磊最爱了解外面的世界了，每次江岚回来总会缠着他说个没完。
江岚说：“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把敌人打得个落花流水全军覆没了。连军营都被我们烧了。”说起了这次的胜利，江岚脸上不禁喜悦了起来。
“好样的岚叔。”聪磊笑道，接着又说：“不过岚叔，沙场上你能屡战屡胜，但有些事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想出个办法来。”
江岚一听，心里也猜出他要问的是什么了；“是不是为了那民间女子的事啊？”
聪磊一惊：“你怎么知道的啊？”
“刚才去见你父皇，他都跟我说了。”
聪磊一听急了：“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我出宫去见她啊？”
江岚看着聪磊一脸的欺盼，摇了摇头说：“聪磊。你应该明白你父皇不让你结识外面的人也是为你担心啊。万一你结识了江湖上的骗子……”
聪磊不依了：“岚叔，紫莲她不是坏人，她那么善良怎么会是江湖上的骗子呢？”
江岚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聪磊也不会听的了。于是他不语，聪磊见他不语便说：“岚叔，你就帮帮我吧。帮我劝一下父皇我真的好想见到紫莲啊。”
江岚转过头对聪磊说：“聪磊，不是我不想帮你啊。而是你现在你父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出宫的了。”
聪磊无耐，只是长叹了一声。知道也是没什么希望的了。看来要父皇回心转意的话真的是件很难的事，但自己能够就这样放弃吗，不！绝对不可以。想到这聪磊沉默了一下，便不再想了，和江岚聊起了战场上的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