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弛凛穿好了,纪砚便叫人把那个女守卫放了进来。
自己坐在一旁看戏。
弛凛一看到那女人彪悍油腻,就想起刚才她对自己干的下流之事,不知道这人那样过多少人,弛凛真心觉得恶心。
就算他现在身负重伤又怎样,他一样能手刃她!
“无耻下流。”
弛凛把刀一横,就要向她的脖颈砍去。
那人想用脚踢向他的弱处,心脏。
弛凛早有发觉,直接给了她一拳,她被打飞到围杆上。
“噗咳咳。”
女守卫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就这么让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他一脚踩到那人头上,扯着她的头发。
“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女人的声音难听得像老妖一样,“我,我我我。”
“你什么你,真他妈吵。”
弛凛扯过她的舌头,直接割了出来。
“呜!”
她晕了过去,可弛凛哪里会放过她啊。
“给我一桶盐水。”
地牢里盐水多得是,很快就有人拿上来了。弛凛在等盐水的过程中可没闲着,东一道西一道的在女守卫身上划着,可她就是不醒。
弛凛拿起盐水就往她嘴里灌,伤口上撒盐,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见她醒了弛凛越发的暴力。
“我就让你亲眼看看,绝望是什么滋味。”
“啊啊啊。”没人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弛凛用刀子挑着她的指甲盖,接着又挑掉她的脚筋。她一次次晕过去弛凛就一次次的忘她身上泼盐水。
最后那人就剩下了躯干,当然躯干也被虐成了渣渣,活脱脱就像一条被油炸过的死鱼,可还是没死。
弛凛一脚踹得她内脏全都掉落出来了。
她终于解脱了,可肌肉还有着神经反应,弛凛见不得,仍然在她的遗骸上泄愤。
纪砚看够了,丢下一句话就起身,“恶有恶报。”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指谁。
弛凛犹犹豫豫的,却是什么也不敢说。
纪砚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没有我开口,他们不敢传播弛家公子的丑闻,不然任你处置。你再待上几天,苏乐自然会派人来救你。”
几天!?还要他待在这里几天!?
“哎,你们听说了吗?”一个厨房伙夫探头探脑的对着一旁的人说。
古代人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游戏,最喜欢的就是八卦新闻。
一个宫女两眼放光,“有什么大事?”
“嘿,你们还不知道吧。女皇回来后一直没醒,宫里的老人都说长乐王要宫变了。这不前几天长乐王还好好的待在宫里啥事都没有,今天却突然在锦绣宫大开杀戒,听说死了好多人呢。”
“切,就这事,早就在宫里传遍了,还有谁不知道。”
“哎哎哎,听我说,这还只是前序。”
“难道还有后续不成?”
“那是自然,且听老衲慢慢说道。”
周围的几个人早就习惯了他装神弄鬼。
“你们知道那长乐王怎么会突然发疯吗?”
“嘘,你可小声一点,给别人听到了可是以下犯上之罪。”那人提醒着他,可是声调却不见减小,现在谁还不知道苏乐干了什么,谁都在论着这事,巴不得大声得全世界都知道。
“是是是,了解了解。
话说那弛凛,不就是长乐王的未婚夫吗?他失踪了!这可是我才打听来的消息,够新鲜吧。”
“什么时候的事?”
“这我到是不知道。不过你们说,他会不会是被苏乐杀了啊。”
那个伙夫伸出手,做出慎人的嘴脸,两颗眼珠子就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两个伙夫吓得尖叫,“啊!”
就连宫女们都被吓到了。
“怕什么,我们可是玉紫殿的人,那女魔头还能到这杀人?”
伙夫又故作神秘的摸了摸下巴。
“也是,不过这宫中不可一日无主啊,现在朝政都动乱了,说不定到时候……”
“我呸,你说什么呢!?皇待玉紫殿的人多好,你是没看到吗,之前一个宫女打翻了女皇最爱的珊瑚雕,女皇就只是罚她做了点活,这要是到别的主子哪里肯定都不止一条小命了。我看啊,咱们女皇十二岁时就征战四方,在战场上那可是英姿飒爽,政事也处理得一丝不苟,想想先皇病重那会,这千羽国都乱成什么样了。女皇肯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皇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哎,不如我们看看女皇吧,反正她就在里面。”
于是六个脑袋趴在苏黎的窗口,苏黎安静的躺在床上,床纱虚掩着,刚好遮住了她的盛世美颜。
“哇,皇生得可真俊俏。”
每个人又对着她说了许多祝愿的话。
“哎,别说了别说了,我们快点走吧,待会纪砚公子回来看到就不好了。”
几个人像风驰电摩一样从竹林溜走。
苏黎缓缓睁开了眼睛。其实刚才她就已经听到他们全部的对话了。
弛凛竟然失踪了,怪不得没人来刺杀我,不过这也有点太蹊跷了。啧,我怎么把纪砚会武功的事给忘了,八成是纪砚干的了。
她想想是要给竹林下禁令了,不然到时候她又被别人“窥视”怎么办。
想到刚才那些人谈论得那样津津有味,她就有点忍不住的想笑。
如果弛凛失踪是苏乐干的苏乐就是女魔头,那是纪砚干的纪砚是什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刚才那些宫女们说她长得俊俏,她的容颜可是和原来的容颜差不了多少,那岂不是也在夸她。
苏黎摸了摸自己如清水芙蓉一般无任何庸脂俗粉装饰却美得不可方物的脸颊。
她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了可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