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之前在天山上摘的那朵花吗?”
纪砚突然怎么问,让苏黎有点摸不着头脑。
“嗯嗯。”
“其实我带回来了,那是天山白莲吗?”
看着纪砚板着脸的样子,苏黎笑了,“噗。”
“是啊。”
“你命都不想要了就去摘这破玩意?”
纪砚把那朵白莲花和花盆甩到桌子上。
“轻点啊,可别摔坏了。”
呵,女人。对一朵破花比他还好。
“哼。”纪砚甩甩袖子。
“你生气的样子好丑。”
纪砚的脸瞬间白了几个度。
啊啊啊,气死他了,她是觉得这朵破花比他好看!
她确实是看出纪砚生气了,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哄好他。
“我拿这朵花有用。”
有用?
“你中毒了?谁下的?”
“不是我。”
苏黎用手指轻轻刮着纪砚的鼻梁。
她冒死摘花竟然是要用这朵破花去救别的男人!
纪砚的紫眸里闪过了一丝阴翳。
“这花的功效只是传言,不可切信。”
“嗯嗯,我知道,但总要试试,说不定就真的有用呢。”
好得很,她敢用在别人身上他就敢让那人入鬼门关。
突然刮来了一阵风,苏黎感觉有些寒凉。
“我去添件衣物。”
苏黎起身后,他就怒目圆睁盯着那朵花。
“破花,早知道就把你扔掉了。”
纪砚摘下一瓣花,指尖拈着花瓣,没一会花瓣就在他的手心里化成了粉末。
“真丑。”
花粉最后落叶归根。
苏黎想到刚才纪砚说的,万一真的没用……
先让抽儿看一下吧,如果真的有用那药也扔给抽儿做了,谁叫她不会呢。
只有这时候金手指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
苏黎端起来花盆。
“我先拿走了。”
“嗯。”纪砚抬起头注视着她的背影远去。
等苏黎回来的时候纪砚已经不见人影了。
——
锦绣宫。
“啪!”
“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打碎了茶杯的宫女被苏乐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今天锦绣宫里的下人们好多都出了差错,因为苏乐她又暴怒了起来,没人知道又是谁惹了这女魔头。
“王,王女,我的错……”
桌旁的琉璃花瓶被苏乐大袖一甩,砸到地上那宫女身上。
“砰。”
那宫女刚好被砸到了脑袋,血花随着花瓶一起散落一地。
“啊!”宫女们都害怕得惨叫。
太可怕了,真是个疯子。
苏乐像阎王一样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些人,“闭嘴,别像个乌鸦一样叫个不停。”
一个几岁的刚进宫的小宫女,被这血腥场面吓得啼哭起来,“哇,阿母我要回家,你快来接我回家啊。”
苏乐妖魅的双眼扫了一眼小女孩。
她走到小女孩身边,捏起她还富有婴儿肥的笑脸。
“你害怕我?”
小女孩愣了愣,由不得她思考苏乐又发话了。
“把她送到我房里来。”
把她送到我房里来。
她送到我房里。
送到她房里!
站在一旁的夜握紧了拳头,控制着声线说:“诺。”
过了半个时辰,衣衫不整,浑身淤青的小宫女被扔了出来。她的母亲再也不可能来接她回家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温度了。
苏乐整了整她的衣领,“掘地三尺也要把弛凛找出来!”
阴暗的地牢里。
被吃得连衣服都不剩的弛凛,脸上毫无血色,就像个活死人。
纪砚叉着手,站在八米之外,看着弛凛的赤身果体丑态。
“啧,他这是?”
一个新守卫说:“被守卫给那个了,这种事在我们这里已经是常事了。”
弛凛嘶吼着,眼球里全是红色的血丝,“我的贞洁!”
“纪砚你这个畜牲!”
纪砚:???又不是他干的。
“把他放下来,带那个守卫,给他刀。”
弛凛就算再不济给他一点武力他就能将那守卫杀得片甲不留。
纪砚撇过头,看到刚才那个守卫在得意的阴笑,被发现了守卫有点尴尬的挠头。
“把你的衣服扔给他。”
“哦,啊?”
要他给一件还是全部啊?
守卫只好一件一件的给他,最后就只剩一层了,守卫不敢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