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禽问曰:“多言何益乎”墨子曰:“蛤蟆蛙蝇,日夜恒鸣,口干舌僻,然而不听。今晨观鸡,时夜而鸣,天下振动。多言何益?唯其言之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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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还是写下些什么?
这本是混沌与秩序相交错的节点,记得起初心,却未必承负得起糖衣炮弹的袭击,多少恭维中突现杀人不见血的刀,多少甜言蜜语中早已十面埋伏。
曾经的最赖以骄傲的豪迈和洒脱,却在不经意间硬生生的在多次彻头彻尾的酩酊大醉后,慢慢的学会了有所节制,有所保留。
人总是要去面对现实,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面对着起伏不定的人生,百转千回的生话百态。
也就明白了生活的写实和真蹄,也就释怀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稀里糊涂的醒了。
外面静寂得很,透过窗户,看万家灯火,还有些灯光稀稀拉拉的亮着,在夜空里格外的扎眼。
今年是确确实实被人算计了一把,折煞了不少的生机。
在深究的人性里,还是放不下,劝人为善的心念,狠不下心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那些坚挺着我的朋友们。
我常常在想,生活中冷不防被疯狗咬过后,是不可能咬回去的,毕竟是人畜有别,尽管有满腔的怒火和愤恨,我想是在最好的时效内注射狂犬疫苗才是稳妥、安全之法,毕竟狂犬病的死亡率是100%。生命的意义高于一切。与疯狗纠缠,错失了注射狂犬疫苗的机会,是没有弥补的时候,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既不能心存侥幸,也不能延误时机。
其实国人之传承,在儒、释、道中一见分晓。
儒家的思想,释家的修行,道家的玄妙,以入世,出世,隐世而诠释了所有的义。
所以乎,在儒家思想里,做不了君子,亦做不了小人;在释家的修行里,修不了正果,亦断不了尘恋;在道家的玄妙里,成不了仙,亦也落入了凡俗。
世间总是两极化的,有多少人惦记着你的好,也就有多少人数落着你的坏;有多少人盼着你好一些,也就有多少人盼着你衰一些………无须佐证,也无须罗列总总。
可我却像只火鸟,一只不死鸟,在烈火灰烬中永生,带着信念,带着还是少许喜欢我,少许坚挺着期待着的朋友们的希望,浴火重生。
抱歉得很,那些跳梁小丑用尽了心机,耍尽了手段,也已黔驴技穷了。
鲁迅先生《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总而言之,不过说是落水狗未始不可打,或者简直应该打而已”
所有的善留给真正的朋友,所有的恶留给应该惩戒的为恶者。
以战止战,以暴制暴,必要时的选择,也是必要时的举措。
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是要准备好挨枪的,明面的敌人造成的伤害,是有限的,躲在黑暗角落的敌人,才是致命的,所以解除危险的最好办法,就是要消灭掉暗处的敌人。
尽管义愤填膺,尽管偶尔间燃起一丝杀气,但生活中依然有那么一些人在默默的关注、支持着我,以至于自己还是回到了善的现实中来。
有一种信任,由来已久,从未置疑,无关风雨;
有一种离去,稍纵即逝,灰飞烟灭,无关情义;
有一种坚持,拼尽全力,从未放弃,无关岁月;
有一种合作,恰好如时,兴起久远,无关秉性。
有一种追随,马首是瞻,贴心贴肺,无关彼此。
岁月沧桑,耗尽英雄,搏翅长空,任君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