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酒店掌柜看到两人,脸上流露出警惕的表情,许多人想要知道乐队住处,去送礼物或者请求签名,这会打扰了乐队的休息,这是酒店不允许的。
掌柜表情僵硬地说:“两位,乐队的住处我们是不会透露的,请你们离开吧。”
赵秀掏出任务的证明,递了过去说:“我们是来接任务的。”
掌柜接过证明一看,心里暗暗一惊,原来两人是武者,这让掌柜暗暗惊讶。等掌柜看完证明,想起乐队的确提过他们聘请了勇气佣兵团的人保护自己,掌柜就说:“请两位稍等,我上去禀告一声,看看乐队的意见如何。”
掌柜去了一会就回来了,对赵秀和马玉漱说:“请跟我上去,乐队的人想要见你们。”
赵秀和马玉漱点点头,就跟随掌柜的沿着楼梯走了上去,来到五楼,这里楼道里十分安静,从房间里传出音乐声,显得很是动听。
掌柜带着赵秀和马玉漱两人走到一个房间外,敲了敲门,门就打开了,露出里面房间的样子,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厅,显然房间十分奢华,竟然有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里放着几件乐器,有小提琴、七弦琴、长笛和钢琴,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乐队。除了乐队的人之外,还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他眼神凌厉,相貌凶猛,脸上胡须很多,此人应该就是乐队的保镖。
几个乐队的成员留着长长的头发,相貌倒是还不错,虽然算不上俊朗,但是也不难看。
开门的乐队成员长得十分斯文,眉毛细长,眼睛小小的。
“请进吧!”斯文年轻人说道。
赵秀和马玉漱就进去了,斯文年轻人说:“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是勇气佣兵团的。”赵秀说。
凶猛相貌的大汉听到勇气佣兵团几个字,双眼迸发出一阵闪亮的光彩,似乎想到了什么。
赵秀好奇地看了看他,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斯文年轻人伸手出来,说:“你们的证明文件呢?”
赵秀掏出介绍信递了过去,斯文年轻人接过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把介绍信递给其余的人看,直到大家都看过了,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斯文年轻人就把介绍信还给了赵秀,他微笑着说:“欢迎你们,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叫刁和,这几位分别是钟离、徐悠、邱德,还有坚毅佣兵团的骆麻生。”
原来凶猛相貌的大汉是坚毅佣兵团的骆麻生,怪不得他听到勇气佣兵团的名字会如此大的反应,原来彼此是竞争对手。
赵秀和马玉漱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众人算是认识了,便纷纷坐下,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刁和首先给赵秀和马玉漱介绍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一个月前,乐队在巡回演出的时候,接到了一封威胁的信件,信件上面威胁要绑架乐队的成员,勒索赎金。
乐队经常会接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信件,但是接到勒索的信件还是第一次,他们十分紧张,就聘请了一位保镖,就是骆麻生。
乐队以为聘请了保镖之后就安全了,没想到第二份勒索的信件出现了,突兀地出现在了大家排练的大厅里,就连守在门口的骆麻生也不知道信件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就让乐队的人感到不安了,他们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又发布了任务,聘请勇气佣兵团的人来担任保镖。
“能把信件给我看一看吗?”赵秀说。
刁和就起身走到旁边,打开一个盒子,将勒索的信件拿了出来,一共两封,交到赵秀的手里。
赵秀打开信件一看,发现信件是用报纸制作而成的,坏人将报纸上面的字剪了下来,粘贴在一张白纸上面,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笔迹,显然是不想让人根据笔迹追查到他。
信件的内容十分可怕,满篇都是诅咒和勒索的字眼。
赵秀看不出什么,就将信件递给马玉漱看,马玉漱看了一会,就将信件还给了刁和。
赵秀说:“光是看信件,看不出什么,我们会分成几班,轮流守护,不让坏人接近你们,你们大可放心。”
刁和听了连连点头说:“那就好。”
赵秀、马玉漱和骆麻生商量之后,决定分成三班,每一班一个人,守卫在门口处,保护乐队的安全。
骆麻生选择了早上,马玉漱就选择了傍晚,赵秀选择了黑夜。
三人分工完毕,骆麻生忽然对赵秀和马玉漱说:“我会替我们坚毅佣兵团挽回声誉的。”
赵秀面无表情地说:“希望你能够成功。”
骆麻生没想到赵秀会如此说,到底是赵秀的幽默感呢,还是赵秀的讽刺呢,或者是赵秀真实的想法呢,骆麻生不知道,他怒哼一声,不说话了。
骆麻生对刁和说:“其实只要你请多几位我们坚毅佣兵团的人,就可以很好地解决此事,我们坚毅佣兵团的人彼此很熟悉,相处起来更融洽,配合更加默契,不像勇气佣兵团的人,与我并不熟悉,配合也不默契,说不定就会出现漏洞。”
刁和甩了甩长长的头发,说:“我听说勇气佣兵团的实力更强,我自然要请他们来保护我们。”
此话让骆麻生十分难堪,赵秀击败了坚毅佣兵团的人,不止一次,勇气佣兵团的名声传扬开去了,吸引了刁和的关注,刁和自然要聘请勇气佣兵团的人,毕竟实力更强。
骆麻生微微冷笑说:“说到实力,我已经达到了神魄境第五层的境界,实力比他们更强,我会保护大家,让大家安然无恙的。”
刁和似乎也了解过武者的境界,知道境界通常代表了实力,刁和点头说:“我们希望如此。”
骆麻生搬了一张凳子坐在门边,开始守护。
赵秀和马玉漱开了两个房间,分别住下,等待他们守护的时间到来。
乐队就在房间里演奏乐曲,准备即将到来的巡回演出。
守护了几天,没有发生任何可疑的事情,巡回演出的日子到了,骆麻生、马玉漱和赵秀就保护着乐队的人乘坐马车前往演出的场所。
那是福林城的大广场。
马车穿过宽敞的街道,来到大广场之外,只见这里搭建了一个高高的舞台,舞台之上空无一人,在舞台的四周,安放着很多的座位,座位环绕着舞台放置,在座位之外,还有许多的空地,上面站着没有买票的听众。
每一个座位的票价是几千两银子到一万两银子不等,看距离的远近,越是近的价格越高。
乐队的名字叫做星光乐队,在舞台的高处,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星光乐队的名字。
刁和带领乐队成员下了马车,在骆麻生、赵秀和马玉漱的保护之下,穿过一条通道,直达舞台的后台。
后台里有许多的化妆师、服装师、助理等人在忙活,乐队成员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试穿服装。
乐器已经抬到了舞台之上,安放妥当了。
乐队成员做好准备,就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登场了。
骆麻生、马玉漱站在舞台的角落里守护乐队的安全,赵秀坐在后台休息,毕竟昨晚的安全是赵秀负责的,他已经很劳累了。
乐队开始了表演,美妙的音乐声悠扬响起,让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开始倾听。
动人的歌声传出,通过放大声音的阵法,传得很远,让站立的观众都能够听得到。
观众们看来很熟悉乐队的歌曲,跟着一起哼唱。
巨大的音乐声和歌声悠扬地响亮地响起,众人都十分动情地歌唱,显得气氛很好。
骆麻生、马玉漱站在舞台的两旁,观察着附近的人群,远处的就不必注意了,他们无法伤害到乐队的成员,只有靠近的位置,那些坐着的听众,才有可能伤害到乐队的成员。
在两人的注视之下,近距离的听众毫无异状,没有表现出任何可疑的情况。
一首首歌过去了,直到演唱会的终结,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这让骆麻生和马玉漱两人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乐队成员将会从四条通道的其中一条离开,此时是乐队成员最接近听众的时刻,最有可能发生意外,必须小心防备。
乐队的演唱会十分成功,多次感谢听众的支持,赢得了响亮的掌声。
听众起立鼓掌十分钟之久,让乐队成员十分感动,不由泪流满面。
乐队成员纷纷离场,走到后台,坐在镜子之前,平复自己的情绪。
忽然,刁和一声惊叫:“这是什么东西?!”
马玉漱和骆麻生急忙走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刁和手里举着一封信,信封是白色的,刁和说:“这不是我的东西,谁放在这里的?”
马玉漱和骆麻生面面相觑,刚才他们都在舞台旁边,没有在后台,自然是不知道谁把这封信放在了后台。
骆麻生接过信拆开来看,看到信的内容是:“等待好终结了吗?该付出代价了!”
信的内容十分含糊不清,但是怀有恶意是肯定的。
骆麻生将信件给了马玉漱看,他说:“刚才赵秀不是在这里的吗?问问他就知道有谁进来过了。”
马玉漱将信看了一遍,然后将信递给了刁和,马玉漱到休息间里叫醒了赵秀,将事情对赵秀说了一遍,赵秀来到镜子之前,他说:“我刚才在休息间里睡觉,没有感觉到有心怀恶意的人进来,如果有所感应,我会苏醒过来的。”
武者精神强大,感应敏锐,旁人的恶意是能够激发武者的感应的。
刁和等人脸色苍白地说:“看来敌人很狡猾啊。”
其余的几个乐队成员都点头称是,这件事情给了他们很多的压力,让他们感到十分紧张。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赵秀、马玉漱和骆麻生护送乐队成员从西边的通道里去,这是临时决定的,没有任何人之前知道此事,敌人不可能预测到,所以是安全的。
七个人肩并肩穿过通道,两旁是热情的听众,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听众纷纷伸出手臂,想要与自己心目之中的偶像接触。
乐队成员心里紧张,面无表情地匆忙离开,没有任何与听众的互动。
七个人穿过通道,来到外面的马车之上,七个人乘坐了两辆马车,先后离开。
马车咕噜噜地在宽敞的街道上行驶,来到富贵酒店之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平安无事。
七个人下了马车,走入酒店,来到房间之外,开了房门进去了。乐队成员坐在客厅里喝茶,马玉漱坐在门边充当守卫。
骆麻生去休息了,赵秀坐在窗户边,检查窗户,看看有没有漏洞。
乐队成员坐在客厅里讨论起来,到底是谁如此心怀恶意,一定要恐吓乐队成员呢?
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任何结果,唯一的后果就是众人的紧张程度增加了。
原本举办演唱会就让他们感到紧张不安了,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变得更加紧张不安。
赵秀坐在窗户旁边,听到了四个乐队成员的讨论,感到有些不解的地方。
信到底是谁放在了后台的镜子之前的呢?虽然后台人多杂乱,人来人往的十分混乱,可是想要不动声色地将一封信放在后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看到了。
这份信出现得十分诡异。
夜深了,刁和坐在客厅里喝酒,不愿意去睡觉,他心里紧张不安。
轮到赵秀守夜了,赵秀坐在门边,看着刁和,劝道:“早点休息吧。”
刁和笑了笑说:“我睡不着,演唱会的压力太大了,我担心自己唱得不好,没人喜欢。”
“可是今天的演唱会证明你是优秀的,你不要太担心了。”赵秀说。
刁和听了赵秀的安慰,感到放松了一些,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里去休息了。
一夜过去了,众人都起来梳洗。
忽然,从刁和的房间里传出一声惊呼,赵秀一个箭步冲到刁和的房间里,看到刁和脸色苍白地拿着一封信,赤脚站在厚厚的褐色地毯之上,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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