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戍谚?”可依晕,“余戍谚?是谁,我不认识!你熊样个鸡蛋,你不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有,我怎么在这,这是哪啊?”
“娘子,英俊潇洒的余戍谚就是为腹我啊,还有为夫不会认错人,你就是我余戍谚未过门的娘子,我就是你最最帅气的相公。”叫余戍谚的男人得意的宣布,“还有,娘子这是为夫的卧室,以后也就是你的卧室,至于你怎么到这的,为夫很不好意思告诉你,是为夫在街上抱着昏迷的你回来的!”
“你!”可依无语,这都什么人啊,光天化日的在大街上抱回一个女人,就说是他娘子夫人的,什么世道啊。可依哀叹一声。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是你娘子,你也更不是我相公,我已经成亲了,而且……”而且我丈夫还是当今大梁皇帝。
后面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余戍谚打断:“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的婚事可是岳父大人亲自应允的,你忘了吗,你十八岁生辰那日,岳父大人亲自答应的。”
“你……”可依正想说什么,突然想起自己刚穿来这个时空的时候,死去的兮舞曾跟自己说过,她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文父好象将她许配给了大梁户部尚书的公子……
“啊,原来是你!”可依惊呼。
天啊,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依汗……
“啊,原来是你!”可依惊呼。
“想起来了吧,我的好娘子。”余戍谚不知何时起的身,动作迅速地用两手将可依固定在墙面上。
可依狂晕,不是吧,兮舞同志,这样的烂摊子也要我帮你收拾?但转念一想,不对啊,尽管兮舞和余戍谚有婚约在身,但现在她已然嫁给了大梁皇帝萧衍,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皇后,一国之母,身为户部上书的公子,定然不可能不知道这轰动天下的大事,既然知晓,那他怎敢会对自己如此不敬,甚至作出这等亵渎国母的大逆不道的罪行。
“虽然我与你有婚约,但是你一定知道我与皇上成亲的大事了吧,对身为皇后的我,你怎敢如此放肆?!”可依生气了,既然你嘴上已占尽了我的便宜,为什么还要对动手动脚?瞧,将我定在墙上难以动弹,眼神邪媚外,怎能动手抚上我的脸颊?
余戍谚不理可依,用右手食指挑起可依一缕发丝,放在鼻下深深呼吸,“真香!”
“余戍谚,你!”可依气极,大怒,“你不怕被皇上砍头吗?”
“娘子,你知道吗,在封后大典上一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迷住了。我多么后悔没有在皇上遇见你之前便娶你回家,把你藏起来,你可知道你的美丽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为你沉醉;还有你的才华,你的聪慧,你的善良,你的种种品质,无不让世界都为你旋转。你是那么美好,可是我却生生地将你推了出去。”
余戍谚脸上都是懊悔之色:“我好后悔,我将世上最好最宝贵的东西拱手让人,我真傻!”
“哼,皇上算什么,当我看见晕倒在我脚边的你时,我觉得世界都在快速的转动。你就像上天眷顾我的女神,在我失去你后,又将你送回了我身边!”
“这一次,我会好好珍惜你,好好珍藏你,不会再让别的男人夺走你!”
“哈哈……”余戍谚似乎完全沉浸杂他的世界里,得意的大笑。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软禁国母的罪有多重吗?轻则抄家砍头,重则株连九族!”可依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狼窝的羊,正面临宰割。
“哈哈……娘子,你放心,这里没有人会找得到,这是我专门为你建造的王宫,除了数十人仆人奴婢外,没有其他人知道。皇上根本找不到这里,因为这是建立在地下的王国,属于你我的王国!”余戍谚哈哈大笑,似乎为自己的成就无比自豪。
“你……”可依呆楞。环顾四周,内心的震撼犹如青天霹雳,她实在不敢相信余戍谚的话,依旧的这个时代特有的木质建筑,木质的窗、门、桌椅、床,还有只有在地面上才能感受到的阳光、空气,甚至看向窗外,那里赫然屹立着苍天大树,丛林,竟然还有四季花树……这根本的是奇精,若真是如余戍谚所说,这是建立在地下的“王国”,为什么这里的一切给可依的感觉完全与地上无异。
“不,不可能,若真是建立在地下,为什么在这里我能感受到白昼的阳光和空气?”可依质疑。
“哈哈,别人是不可能,但天下没有我余戍谚半不到的事!”余戍谚洋洋得意,脸上笑意泛滥,“为夫不介意带娘子四处参观参观,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好,好,好……”可依连声赞同,她的专业病“及时”地犯了,完全忘了此刻的处境,颠屁颠屁地由着余戍谚暧昧地搂着走出卧室。若真如余戍谚所眼,可依想,这样的奇迹要是在千年后的现代所挖掘,那该是一件多么震撼的大事啊,相信全世界都会将敬佩的目光投想中国。古人,真是熊样的牛B!
一出房门,可依抬头望天,惊呆了。这是怎样的智慧和巧手才能大灶出这样奇迹而又华丽庄严的城堡。余戍谚说的对,这确实是建立在地下的“王国”,但是更准确是说,这王国是建立在水下!
头上是一片广阔而沉静的湖水,或者说海更贴切。因为水的清澈和宁静,所以如实的将阳光反射下来。四周的美丽的四季花草树,错综复杂的回廊,安静屹立的庭院,很有江南气息的水桥……
以余戍谚的寝室为中心,向四周蔓延的是一座又一座的多角建筑楼房,以似皇宫熟悉的红黄色为住色调,可依想,若是站在空中往下看,肯定很有北京四合院的感觉。萧衍的是皇宫,而余戍谚所建立的根本是个明明确确的地下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