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opoly and efficiency has come to an end. Due to the fact that Britain's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seriously unbalanced and its strength is relatively declining, Britain abandoned the mode of isolated operation and began to cooperate with other countries.”
(在英国经济发展严重不平衡的情况下,迫于实力相对下降的现实,英国放弃了孤立运行,开始与他国进行外交合作)
就当希伯来先生听完沈皓城这一番言论之后,也不由为之一振,只见他先是愣了愣,随后露出极其喜悦的表情来,紧接着鼓掌致意“Mr. Shen, once again, you have conquered me with your opinion. I think we will be a good partner.(沈先生,你再一次用你的见解征服了我,我想,我们将会成为很好的合作对象)”
沈皓城站起身来,伸手,同样向希伯来先生表达谢意,并说着“Have a cordial working relationship.(合作愉快)”
直到后半夜,亭乐也没能睡下,看着被自己扔在一旁的毛毯,她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亭乐坐起身,看着阁楼那布满灰尘的一角,那儿有个窄窄的天窗,从里面可以看见一点的熠熠的光。
有不少疑惑沉寂在她的心里,可却也不知该向谁说,该问谁?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将问题的答案写在了餐巾上,沈皓城却视而不见,她本来以为……
“亭乐,少爷叫你下楼去。”
“哦,来了。”
亭乐把刚洗好的碗盘放上了橱柜,便卸下围裙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心急火燎的,可她有一种预感,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就像天空中的云彩会被风吹动,田地里的麦子会因为秋变得炫红,山涧里的松柏会长出翠色的叶儿,就像草地里的花来年也会开,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阵又一阵的风吹得亭乐的手指冰凉,她看着那一抹高挺的背影,总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涌动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也曾经这么问过自己,可是,根本就没有人会回答。
沈皓城转过身,抬起眸子看向亭乐,亭乐也这么呆呆的望着他。
那被风吹散的发丝和棱角分明的轮廓看起来似乎莫名的撩人。随后男人又露出和以往一样不屑一顾的态度来“看来董小姐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怎么了,连自己原来是谁都忘记了吗?”
听到这话,亭乐喑哑的笑了笑,看着水洼中自己灰溜溜的倒影。是啊,自己现在居然要寄希望于这个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这样的行为和那些双腿跪地,拾人牙慧的乞丐有什么分别呢?
“没事没事,我让嘉惜姐姐给她收拾一下,少爷您先去吧,我们等下就来。”赵凯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沈皓城与亭乐之间。
“也好,你……”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亭乐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的语气弱弱的,带着一丝沙哑的质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向沈皓城询问,像是被掩藏在尘埃中许久的种子,突然有了破土的迹象。
沈皓城转身看向董亭乐,他似乎对于董亭乐的这个反应有些意外“你不是也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我吗?”
亭乐抬起头,对上沈皓城那一双极具魅惑的眼眸,黑漆漆的,闪着点点的光芒,那光芒像是一把锐利的剑,总可以刺透亭乐的心,这也是让她十分讨厌沈皓城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