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世吟输棋之后,他也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只是输给一个可能是情敌的人就很难受了。
不甚细腻的指尖,挑乱了棋盘布局。“反正你配不上她,南诏皇子,怕是忍受不了天澜这些一女三夫吧。”
凤玺静静的抿茶,眸中不待丝毫感情,瞅着越世吟有些幼稚的举动,幼稚的语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也没用开口解释什么。
越世吟被直勾勾的盯着,一时也觉得无趣,虽说他也不在乎那一百两黄金,只是花一百两住在这里却依旧没怎么能见到想见的人。
越想越气,独自甩袖而去。
凤玺放下茶杯,杯中茶芽朵朵,叶脉绿色,似片片翡翠起舞,颗颗叶片卧底后,饮之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
茶是好茶,可惜没有人好好的品,对面的那杯茶已经变凉。
分明看起来是个极为聪明的人,怎么就这么幼稚?因为那个女人?呵。天澜国的男人简直就是丢全部男人的脸。凤玺好笑的想着。
谁知后来是谁一定要做那个丢所以男人脸的凤君。
房中突然响起一声细弱的声音,凤玺眸光一厉,像是不经意一般,扫视了门外没有什么人,走进屋内。
“主子。”像是凭空出现一般的男子,低着头单膝跪地,隐在暗处。
凤玺点头,皱眉,不悦道:“太女府戒备森严,那个女人不好对付,不是吩咐下去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找我。说吧,什么事?”
男子这才道来:“宫里那位重病了,二皇子开始动手了,我们现在想不想要……”以下的话都在不言中。
凤玺的神情也有些凝重,且不说现在无法脱身,连这个府邸都无法毫发无损,并且不被发现的出去。
他沉吟了片刻,道:“先不管他,没有兵符,他成不了气候。先确认那人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我会找机会离开此地。
派人联系左相,若是凤末敢逼宫,将计就计。这府中暗卫众多,方才的暗卫跟西晋丞相走了,保不定还有,你尽快离开。”
男子无声的退隐,逐渐没了气息,如同刚才一样消失在房间里。
凤玺一个人坐在上座,面前也有一副棋盘,自己与自己下棋,前后都有一面屏风,朦朦胧胧,从里面从外面都看不甚清楚。
下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起来呆,浑然不知身后竟然有个人,迟钝到,那人的手摸到了他的腰间,凤玺一惊,手肘用力向后顶。
碰到一手肘柔软,愣了一下,踹桌子的动作硬生生被自己控制住,同手同脚的扑向桌子,撒落一地棋子。
动作狼狈,站起来回头,瞅见一双眼眸意味不明的在他身上来回打量。
这个那个女人!凤玺恼火的皱起眉头,脸色黑沉,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贵国凤君就是这样教你随便摸男人的?不知羞耻。”
顾流离本来只是开开玩笑,闻言,不急反笑。
“不知羞耻?本宫告诉你什么叫不知羞耻。”流离说一个字,就靠近一分,玉指勾住男人的衣领,收紧,狠狠的将其压在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