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出生在穷苦人家,自小体弱多病,因为家穷只得苦心钻研医术,研学药理,据说他活动一百四十多岁。
韩越泽并有翻动眼前的《大医精诚》,而是等张德山继续说下去。
“祖上是跟着药王的小童,有幸陪他走过最后时光,世人都知药王临去前嘱咐弟子万万毁掉一个方子,却不知他医者佛心,既恨世人沉湎五石散自毁形骸,又不忍看他们痛苦,一直潜心研制解决之法。”张德山竹筒倒豆,不再保留,“五石散像现在的毒品可以摧毁人的神经系统,且这种破坏是不可逆的,就算是现在也无人敢说能完全消除五石散的影响。”
张德山打开面前的《大医精诚》,“药王不仅医术精湛,医德更是无人能及,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劳心劳力,走遍汤山,终于找到了应对五石散的方法,可惜,没来得及传世,便驾鹤而去。”
韩越泽望着张德山,始终没有开口,张德山试探几次,韩越泽既不表态,也不反感,既然没有阻止他说起旧事,那么他的目的必与旧事有关,既然有关,又不说话,那必是张德山所说的事情不是他心中所想。
韩越泽自然不先开口,他若张嘴去要,无疑落了下风,倒是端着架子让张德山猜,越猜他便越没底。
“药王临死前,研究已颇见成效,他留了张方子,我张家靠药制起家,便是凭着这张方子谋了这片家业,说起来我们也没什么配得上韩家的,若韩总真要结亲,我就将这张方子作为嫁妆传给初月了。”
老狐狸兜了半天总算讲到点子上了,韩越泽眸光一紧,他等得就是这句。
韩越泽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方子不方子的,你喜欢送谁就送谁,不用向我交待。”
张德山迫不及待地亮出底牌,谁知韩越泽不买账,原以为韩越泽看中的是药王方,以此便可保张初月在韩家万事无忧,因为要方子必为人命,说到人命,韩越泽还不得对张初月百依百顺,可韩越泽偏偏表现得波澜不惊,张德山甚至想,他会不会看错了,也许韩越泽对张初月是不可一切的真爱?
“时间不早了……”韩越泽自已给自已下了逐客令,“张叔和阿姨早些准备,你们可是订婚宴的重要嘉宾,我还有很多帖子得亲自去送。”
韩越泽不卑不亢,张德山看着欢喜,这样的女婿哪里去找,有钱有颜还有礼,“是是,是得忙活好一阵子。”
门外张初月听得断断续续,不过最后听到父亲欢欣的声音,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她攥着母亲的手,“看来,是成了。”
门打开,韩越泽起身告别,刘若华瞄见桌上的《大医精诚》,悄悄拉住张德山的袖子,“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把那本老古董给掏出来了?”
韩越泽看了看张家的两个女人,张初月的心机果然是随了母亲,他破天荒地牵起张初月的手,“我们还得去换礼服,就不打扰叔叔阿姨了。”
不知道两个女人会闹出什么妖蛾子,韩越泽能算准张德山,可未必能算准两个小心眼的女人,所以,我只得把她们分开,把张初月栓在眼皮底下,等订婚宴一结束……
韩越泽笑由心来,张初月不觉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