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云阳王洗漱后坐到床边,就见丁香裹着薄被蜷在床头,遮得严严的,只露着雪白粉嫩的俏脸,桃花一样娇艳,眼睛扑闪扑闪的,象极了某种可爱动物。
伸手扯过来,连被子抱着问:“搞什么鬼?平时你不都装睡么?今晚这样有精神?”
“准备色诱,睡着了怎么诱?”
云阳王见她如此坦白,哧地笑起来,丁香瞧他一笑之下,温润清朗,受不住诱惑,嘟着红唇去亲他。
云阳王偏又调戏她,头一抬,没让她亲到,丁香用劲太过,被他胡茬划的唇微疼,恼了,伸出双手去固定他的头,脸又凑过去。被子滑下来,她整个人什么衣服也没穿,云阳王受用的抱个满怀,暧昧的说:“难得今晚你主动,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吧,你相公受得住!”
丁香手在枕头下摸出那本秘籍翻了翻道:“我先看一下,还有哪个没试过,得找个高难度的!”
云阳王发怔:“我以为你上床这么早是准备好了的,竟然边学边实践?”
丁香撇嘴:“这玩意不实践光揣摩能揣摩出什么经验?性教育想学好,就得像化学课那样,嗯哼,多做实验!你看糖果,身经百战,哇,那水平高的,啧啧。”
云阳王冰眸睨她,轻笑说:“难不成你还试过?说的活灵活现的?”
这可是原则问题,丁香不敢轻易触犯他的底线,不好意思摸摸自己脸说:“想试的,又怕试过就没命,嘿,命多重要,当然,你在我心目中,比命还重要!”
云阳王就爱听她吹捧,更喜欢她看拍马屁时的表情,噙着笑,揉她脸说:“他有什么水平?少听他胡吹,他那德行,哼,也就配得上你送的那坨粪!”
丁香料不到他如此贬薄湘江王,有心争辩,后一想,在这种时候还帮他说话,岂不是自讨苦吃?再说,湘江王那厮确实该贬,骂他两句有什么?反正他也不在乎!
于是接口道:“对,大粪就是大粪,上锅蒸也变不成香饽饽!”
两人在践踏湘江王不良德行中情感升温,身体交缠在一起,极尽绻缱。
天渐热,欢好过后,两人身上都是汗,粘滞难受,云阳王又抱她去沐浴。待清清爽爽睡到床上时,丁香精力又恢复一些,缠着他要他说说是怎么处理那事的。
此时的云阳王一脸餍足,笑意吟吟,慵懒的侧着身瞧她,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捻着她的黑发,“还能怎么处理?吕萌失身太子,只有准备做他妃子呗,重新择一良配给南天仁;南天心嘛,正好如她所愿要嫁给四弟。”
丁香追问:“灵芝呢?糖果怎么惩罚她的?”
云阳王好笑道:“她失贞南天仁,可又是名正言顺的四王妃,当然不能赐给南天仁,就算不惩罚她,她离死的日子也不远了!”
丁香见他今天心情好,便把疑问都倒出来:“你们皇子不都有暗影跟着的么,就算喝了下药的酒,怎么没有人来救?”
云阳王苦笑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为了那一天,灵芝早做了充分准备。因是在我们兄弟王府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所以都只带一两个暗影,且为了开心,全让他们守在院外。灵芝用药先迷晕了他们,然后关紧了院门,她心思歹毒,想不管谁和谁乱伦,都会破坏彼此之间关系。”
丁香细想一下,果然如此,不禁后怕,亏得当时自己抱了云阳王滚到一边,不然自己和任一人欢好,那后果不堪设想。
骂道:“这个死女人,糖果应该休了她!她怨小糖为什么要害我们大家?”
云阳王当然也恨灵芝,明显幸灾乐祸的口气:“西漳国内乱,她叔叔造反,和她皇帝哥哥正打的激烈,听说,他哥哥快撑不住了。她叔叔如果登上皇位,她这个七公主也就做到头了。”
皇室斗争,早就泯灭了亲情,丁香茫然的望着帐顶,明珠宝石光闪辉煌,人心也这样冰冷难以捉摸么?
“王爷,以前我有点怕灵芝,因为糖果对我太好,我总觉愧疚她,就是她作这样的算计,我也恨不起她来!如果没有我的话,她也许会幸福!”
云阳王冷笑说:“没有你她也不会好过到哪去,嫁给我,哪容她有今天这档子事?其实你还是不了解四弟,你拼命救上来护着的东西,你不发话他绝不会让别人动的,所以灵芝惹了天大的祸,若不是他拦着,我们兄弟谁能饶灵芝?四弟已经放她自生自灭了,不然,早要了她的命!公主又怎样?想杀一个人,什么借口找不到?”
丁香默然,云阳王猜不到她心思,顿一会又开解她:“那样的事只我们当事人知道,哦,还有父皇知道,并没传出去。”
丁香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翻白眼道:“你也不早说,成天板个马脸,害得我以为京城人人都传这丑闻,羞愧的窝府里哪也不敢去!”
云阳王笑意微漾:“我觉得你乖乖的呆府里最好,不用担心,回到家还有人逢迎巴结,侍候周到,我何乐而不为?”
丁香回想这些天洗澡都热情的给他搓背,睡觉时更任他而为,顿觉亏大了,忍不住恶拳相向!
出了这一回事,云阳王他们便警惕很多,不管再到哪喝酒消遣,身边都围着四五个侍卫暗影的,有专人试毒验菜,虽然气氛难以热闹,总归各人都放心。
只有丁香依旧大大咧咧,呼朋唤友的三日一小聚,五日一大聚,搞得云阳王府笑语声声。
袁浩从西北回来,他性格豪爽,最喜聚会,每每顺着丁香胡闹,湘江王更是日日报到,比回自家还勤。渐渐的太子河西王等也放松警戒,凑这扎堆玩,时不时的皇上还御驾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