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把很多蔬菜也串起来烤,撒上盐和香料,不一会,各式香味四溢,馋的人口水横流。
男人们还喝了新鲜鹿血,听说是壮阳的。
丁香使坏,不肯让云阳王多喝那鹿血。
开玩笑,他哪里需要什么壮阳?再喝,晚上还不折腾死她?
她是喝不下那鹿血的,看着就恶心人的,捏着鼻子夺了塞给湘江王喝,同时不怀好意的嘿嘿笑,你有王妃就增进你俩感情!
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很快,都有些醉,太子抚额说:“四弟,四弟,你这酒好厉害,我头昏的很,想回宫睡觉,好久没这么开怀畅饮了!”
灵芝让侍女给每人奉上解酒汤,众人歪歪扭扭的端起喝了,南天心和吕萌并没喝酒,两人喝了半碗甜羹,只觉燥热难当,渐意识迷糊。
丁香喝一点酒,嫌醒酒汤味道有些怪,喝两口便放下了,一时只觉心跳如鼓。美眸流转,帅哥真多呀,是不是做梦?为什么大家都倒在地上扯衣服?灵芝的笑为什么那样恐怖?
南天仁身经百战,又是在异国他乡,警惕性最高,知道被人下了药,勉强抬眼看看,只有灵芝和那三个侍女站那冷笑,凭着最后一点力气,跃起连番出掌,击毙两个侍女,还欲再杀灵芝和另一侍女时,已力不从心,抓着二人衣袖,跌滚在地上。
河西王离的近,就近扯着一个西漳侍女,压在身下。
南天仁欲火焚身,哪里还能分清抓的是何人?拼命撕她衣服,这样的天气本就所穿不多,灵芝没料到害人也害已,光着身子哭喊挣扎,连滚带爬想往门口去,南天仁猛地一拉,拽回覆身而上。
丁香拼命晃着脑袋,还是不清醒,天旋地转间,看到太子来拉自己,吓得想跑,腿软绵绵的站不起。急切中咬一口手臂,疼痛换来一丝清醒,抱着一边眸色迷离的云阳王滚到花丛里。
亏得她熟悉湘江王府这小花园格局,两人身边全是吉祥草,柔软茂密,遮住身体,要是滚到另一边的蔷薇丛,拷,从此变成刺猬吧。
丁香再回头看时,只见全乱了套,几乎没有人还有衣服遮体,入目全是白花花的身体。
湘江王和苏醒按着南天心又是亲又是摸的,南天心不但不恼火,还笑嘻嘻抱着湘江王;另一边花丛下,太子不知怎么的搂着吕萌欢好,南天仁压着灵芝正干那事,灵芝嘴被他堵住呜呜的喊不出声;河西王逮着灵芝的侍女下手,他的侍妾难耐的也凑上去,三人滚做一团。
丁香想喊叫,张了张口,发出的却是水样柔媚的娇吟,她头又晕眩起来,这一定是幻觉,一定是,不然场景怎么可能这样混乱?
呼吸渐粗重,意识也迷糊了,一只大手捧着自己的脸,“丁香,乖宝贝,是你吗?”
丁香没有力气回答,云阳王头晕目眩的看她一下,似乎确定真是她,才吻上去,这味道是丁香的。
最先醒过来的是南天仁,饶是纵横沙场浴血满身的魔王的,第一眼看到这不堪淫//乱场景,也是惊骇住。自己上了湘江王的王妃,湘江王要了自己妹子,太子上了自己的未婚妻,还有比这更混乱的吗?
陆续的都醒来,各人均呆若木鸡,有如被雷劈过,忙乱找衣服穿。
南天心及吕萌相拥低泣,灵芝搂着侍女,两人无声的哭。
丁香本来喝解酒汤少,也没吃多少甜羹,媚药之性并不太重,可她哪禁得住云阳王的折腾?睡的正香,云阳王把她包好,默不作声的抱她踹开院门走了。
丁香在府里足不出户,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这丑闻的。
湘江王和苏醒自那日后再没出现过,云阳王整日脸色不好,早出晚归,丁香也不敢问,只铆足了劲殷勤侍候他。
过了十几天,湘江王和苏醒终于冒泡,下朝后一起进府,四人同吃早餐,吃完三人去书房谈事。
丁香颇无聊的坐杏树杆上摇,压得枝头的青杏一荡一荡的。
云阳王推开窗子看到她猴在树上的惫懒模样,喝道:“下来!”
丁香赶忙跳了下来,迅速蜷进秋千椅里。
湘江王悠然走到院里,看着她受气小媳妇的不满表情,朗声笑道:“甜心,几日不见,性情大变呀?三哥管的也太严了吧,这你都听?你看看,没有我做后台,你混的不行了吧?没事多巴结巴结四哥我,听到没?”
丁香愤愤送他一个白眼,还敢挑?都是你老婆惹的祸。
湘江王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仍是笑说:“你和三哥又没吃亏,就算是打野战,还遮在草丛中,有什么好怨的?倒是我,唉,又要娶王妃了!快备礼物吧!”
汀湘江王要娶王妃,当然只可能娶南天心了。
丁香惊问:“那灵芝怎么处理的?你们杀了她?”
湘江王拽拽她小辫子说:“这事私下解决,你还想捅的人尽皆知?”
瞧她仍是不开窍的傻愣,捏她腮帮子骂:“笨蛋,你这种脑瓜也不知怎么能在我们一群精英中混得下去的!灵芝那东西,杀她是便宜她了,我要她活活给气死才甘心!”
丁香听他这样说,知几人肯定达成一致意见了。
她实在想知道到底是如何处理那丑事的,瞧一眼书房,心想:指望自家那冰山王说还不如听湘江王讲更生动。便四哥四哥的甜蜜哄着,悄悄想拉他去月神花园套话。
云阳王目光犀利,手撑在窗棂上说:“丁香,四弟还有事,别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