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了媳妇儿就……”
就什么白沐辞没听清,但是前半句她怀疑她听错了。
有了媳妇儿就怎么样?
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不是,白父是怎么知道她有媳妇儿了的?
程母也知道了?
那白程扇是不是也知道了?
那还有谁不知道?
白沐辞捂脸,算了,都知道就都知道吧,螭大当婚蛟大当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白沐辞就这样怀揣着一笔巨款,离开了丞相府。
莫得办法,程母娘家的确是有钱。
程母祖上就是做皇商的,一直传承到他们这一代,也依旧是皇商,而且家风家规极其严谨,无才无能心术不正者,一旦被发现,哪怕是主家的人也一样被驱逐出家族,这样一个家族传承下来,能没钱吗?
而程母又是主家当家的弟弟的小女儿,平时虽然仍旧严谨教导,可在银钱上从不约束,而程母也不是个乱花钱的主,这么多年存下来,可是有一笔不小的资产。
而白沐辞就顺带着,成了一个小富婆。
而白沐辞小富婆,用三个月,购置田产铺子,开起了酒楼茶肆,当然,开在京城就一个酒楼,剩下的都置办在京城周围的几个城池了。
这三个月,已经足够使各种地方步入正轨,虽然遇到过不少的麻烦,不过有的在白沐辞曝出丞相府嫡次女的身份后,大半都已经退却了。
毕竟,京城的事情,他们能了解到的也就只言片语,保险起见,民不与官斗,都不愿意给自己没事找事。
不过也有那土霸王,不长眼的非要往石头上撞,白沐辞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失望,耍心机耍手段用暴力拼不讲理?
你不讲理,谁还跟你讲理?
白沐辞本就不是什么和平爱好者,这种官民分明的时代,整治一下当地民风,她可是义不容辞呢!
而忙完三个月的白沐辞,第一时间翻墙去看了一眼洛忱,结果人不在家,她就来找九皇子了。
两人来到酒栈二楼,隔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开始新一次的商讨。
“目前三皇子势微,因为安妃惹怒了皇上被降位禁足,他也顺带着被隔出了圈子,五皇子手里的兵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之内就会被收回,他已经慌了,用那种办法祸水东引,还是你高明。”
九皇子懒懒地挂在椅子上,晃荡着酒壶里所剩不多的酒。
现在已经是关键期了,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而每一步,又是万般凶险。
刚开始他是不信这个女人的,但是,他总要活着不是,谁愿意一辈子跟蝼蚁一样,在别人脚底下苟且偷生呢。
试探着在皇帝面前犯了几次不大不小的错误,结果不知道怎的,还真是一次也没挨过责备。
他就决定赌一把。
“那些事先不着急,狗咬狗而已,最后闹大了,谁也讨不了好,只要让皇帝发现了他们的野心,就已经不算是威胁了,年纪越大越怕死,更怕被自己儿子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