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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村子中识破雌雄 女秀才移花接木 (3)

俊卿道:“小生偶经于此,与娘子非戚、非亲,如何承此美意?”老姥道:“小娘子说:‘来此间,来万去千的人,不曾见有舍人这等丰标,必定是贵家出身。’及至问人,说是参府中小舍人。小娘子说,这俗店无物可口,叫老媳妇送此二物来解渴。”俊卿道:“小娘子何等人家?却居此间壁?”老姥道:“这小娘子,是井研景少卿的小姐。只因父母双亡,他依着外婆家住。他家里自有万金家事,只为寻不出中意的丈夫,所以还未嫁人。外公是此间富员外,这城中极兴的客店多是他家的。房子何止有十来处?进益甚广,只有这里幽静些,却同家小每住在间壁。他也敢主张,把外甥许人,恐怕错了对头,后来怨怅。常对小娘子道:‘凭你自家看得中意的,实对我说,我就主婚。’这个小娘子也古怪,自来会拣相人物,再不曾说那一个好。方才见了舍人,便十分称赞。敢是与舍人是夙世姻缘,天遣到此成就!”俊卿不好答应,微微笑道:“小生那有此福?”老姥道:“好说,好说!老媳妇且去着。”俊卿道:“致意小娘子,多承佳惠,客中无可奉答,但有心感盛情。”老姥去了。俊卿自想一想,不觉失笑道:“这小娘子看上了我。却不枉费春心?”吟诗一首,聊寄其意。诗云:

为念相如渴不禁,交梨邛橘出芳林。

却惭未是求凰容,寂寞囊中绿绮琴。

次日早起,老姥又来。手中将着四枚剥净的熟鸡子,做一碗盛着,同了一小壶好茶,送到俊卿面前,道:“舍人请点心。”俊卿道:“多谢妈妈盛情!”老姥道:“这是景小娘子昨夜分付了老身,支持来的。”俊卿道:“又是小娘子美情,小生如何消受?”有一诗奉谢,烦妈妈与我带去。”俊卿就把昨夜之诗,写在一幅桃花笺上,封好了,付与妈妈。诗中分明是推却之意,妈妈将去与景小姐看了,景小姐一心喜着俊卿,见他以相如自比,反认做有意于文君。后边二句,不过是谦让的说话。遂也回他一首,和其末韵。诗曰:

宋玉墙东思不禁,愿为比翼止同林。

知音己有新裁句,何用重挑焦尾琴?

吟罢,也写在乌丝酌纸上,教老姥送将来。俊卿看罢,笑道:“原来小姐如此高才,难得,难得!”俊青见他来缠得紧,生一个计较,对老姥道:“多谢小姐美意!小生不是无情,争奈小生已聘有妻室,不敢野心妄想。上复小姐,这段姻缘,种在来世罢。”老姥道:“既然舍人已有了亲事,老身去回复了小娘子。省得他牵肠挂肚,空想坏了。”老姥去后,俊卿自出门去,打点衙门事体,央求宽缓日期。诸色停当,到了天晚,才回下处。是夜无词。来日天早,这老姥又走将来,笑道:“今人小小年纪,到会掉谎!花一般的娘子,滚到身边,推着不要。昨日回了小娘子,小娘子教我问一问,两位管家,多说道,舍人并不曾聘过娘子。小娘子喜欢不胜,已对员外说过。少刻,员外自来奉拜说亲。好反要成事了。”俊卿听罢,呆了半晌,道:“这冤家帐那里说起?只索收拾行李起来,趁早去了罢。”分付闻龙与店家会了钞,急待起身。只见店家走进来报道:“主人富员外相拜闻相公。”说罢,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笑嘻嘻进来堂中。望见了闻俊卿,先自欢喜,问道:“这位小相公,想就是闻舍人了么?”老姥还在店内,也跟将来,说道:“正是这位。

”富员外把手一拱道:“请过来相见。”闻俊卿见过了礼,整了客座坐下。富员外道:“老汉无事不敢冒叩新客。老汉有一外甥,乃是景少卿之女,未曾许着人家。舍甥立愿不肯轻配凡流,老汉不敢擅做主张,凭他意中自择。昨日对老汉说,有个闻舍人,下在本店,丰标不凡,愿执箕帚。所以要老汉自来奉拜,说此亲事。老汉今见足下,果然俊雅非常,舍甥也有几分姿容,况且精通文墨,实是一对佳偶。足下不可错过!”闻俊卿道:“不敢欺老丈!小生过蒙令甥谬爱,岂敢自外?一来令甥是公卿阀阅,小生是武弁门风,恐怕攀高不着;二来老爷在难中,小生正要入京辩冤。此事既不曾告过,又不好为此耽搁,所以应承不得。”员外道:“舍人是簪缨世胄,况又是黉宫名士,指日飞腾。岂分甚么文、武门楣?若为令尊之事慌速入京,何不把亲事议定了?待归时禀知令尊,方才完娶。既安了舍甥之心,又不误了足下之事,有何不可?”闻俊卿无计推托,心下想道:“他家不晓得我的心病,如此相逼,却又不好十分过却,打破心事。我想:魏撰之有竹箭之缘,不必说了。还有杜子中,更加相厚,到不得不闪下了他。

一向有个主意,要想骨肉女伴中,别寻一段姻缘,以见我之情。而今既有此事,不若权且应承,定下此女。他日作成了杜子中,岂不为妙?那时,晓得我是女身,须怪不得我。说来万一杜子中也不成,那时也好开交了。不像而今碍手。”算计已定,就对员外说:“既承老丈与令甥如此高情,小生岂敢不受人提挈?只得留下一件信物在此为定,待小生京中回来,上门求娶就是了。”说罢,就在身边解下那个羊脂五闹妆,双手递与员外,道:“奉此与令甥表信。”富员外千欢万喜,接受在手,一同老姥去回复景小姐道:“一言已定了!”员外就叫店中整起酒来,与闻舍人饯行。俊卿推却不得,吃得尽欢而罢。相别富员外,起身上路。少不得风餐水宿,夜住晓行,不一日到了京城。叫闻龙先去打听魏、杜两家新进士的下处,问着了杜子中的寓所。原来,那魏撰之已在部给假回去了。杜子中见说闻俊卿来到,不胜之喜。忙差长班接到下处。两人相见,寒温已毕。俊卿道:“小弟专为老父之事,前日别时,承两兄分付入京图便,切切在心。后闻两兄高发,为此不辞跋涉,特来相托。不想魏撰之已归,幸得吾兄尚在京师。

小弟不致失望了!”杜子中道:“仁兄先将老伯被诬事款做一个揭帖,逐一辨明,刊刻起来,在朝门外逢人就送,等公论明白了,然后小弟央个相好的同年,在兵部的条陈别事,带上一段,就好到本籍去生发、出脱了。”俊卿道:“老父有个木橐,可以上得否?”子中道:“而今重文轻武,老伯是按院题的,若武职官出名自辨,他们不容起来,反致激怒,弄坏了事。不如小弟方才说的为妙,仁兄不要轻率。”俊卿道:“感谢指教,小弟是书生之见,还求仁兄做主行事。

”子中道:“异姓兄弟,原是自家身上的事,何劳叮咛?”俊卿道:“撰之为何回去了?”子中道:“撰之原与小弟同寓多时,他说有件心事,要归来与仁兄商量。问其何事,又不肯说。小弟说,仁兄见吾二人中了,未必不进京来。他说,这是不可欺的。况且事体要在家里做的,必要先去,所以告假而归。正不知仁兄去又到此,可不两相左了!敢问仁兄,他果然要商量何等事?”俊卿明知是为婚姻之事,却只做不知,推说道:“连小弟也不晓得,他为甚么,想来无非为家里的事。”子中道:“小弟也想,他没甚么,为何恁地等不得?”两个说了一回,子中分付治酒接风。就叫闻家家人安顿好了行李,不必另寻寓所,只在此间同寓。这寓所起先原是两人同住的,今去了魏撰之,房舍尽有。就安下闻俊卿主仆三人。还绰绰有余。

当下,子中又分付打扫闻舍人的卧房,就移出自己的榻来相对铺着,说晚间可以联床清话。俊卿看见,心里有些突兀起来,想道:“平日与他们同学,不过是日间相与会文、会酒,并不看见我的卧起。所以不得看破,而今同卧一室之中,须闪避不得,露出马脚来,怎么处?”却又没个说话,可以推掉得两处宿。只是自己放着精细,遮掩过去便了。虽是如此说,却是天下的事,是真难假;是假难真。亦且终日相处,这些细微举动,水火不便的所在,那里遮掩得许多?闻俊卿日间虽是长安街上去送揭帖,做着男人的勾当,晚间宿歇之处,有好些破绽现出在杜子中的眼里。子中是个聪明人,有甚不省得?觉道有些诧异,愈加留心闲觑,越看越发跷蹊。这日俊卿出去,忘锁了拜匣,子中偷揭开来一看,多是些文翰柬帖,内有一幅草橐,写着道:

成都绵竹县,信女闻氏,焚香拜告关真君神前:愿保父闻确冤情早白,自身安稳还乡。竹箭之期、闹妆之约,各得如意。谨疏。

子中见了,拍手道:“眼见得公案在此了!我枉为男子,被他瞒过了许多时。今不怕他飞上天去。只是后边两句,解他不出。莫不许过了人家,怎么处?”心里狂荡不禁,忽见俊卿回来,子中接入房中。坐下看着俊卿,只是笑。俊卿疑怪,将自己身子上下、前后看了又看,问道:“小弟今日有何举动差错了,仁兄见洒之甚?”子中道:“笑你瞒得我好!”俊卿道:“小弟到此来做的事,不曾瞒仁兄一些!”子中道:“瞒得多哩!俊卿自想么?”俊卿道:“委实没有。”子中道:“俊卿记得当初同斋时言语么?原说弟若为女,必当嫁兄,兄若为女,必当娶兄。可惜弟不能为女,谁知兄果然是女,却瞒了小弟。不然娶兄多时了!怎么还说不瞒?”俊卿见说着心病,脸上通红起来,道:“谁是这般说?”子中袖中摸出这纸疏头来,道:“这须是俊卿的亲笔!”俊卿一时低头不语。

子中就挨过来,坐在一处,笑道:“一向只恨两雄不能相配,今却天遂人愿也!”俊卿急站起身来,道:“行踪为兄识破,抵赖不得了,只有一件,一向承兄过爱,慕兄之心非不有之,争奈姻事已属于撰之,不能再以身事兄,望兄见谅!”子中愕然道:“小弟与撰之同为俊卿窗友,论起相与意气,还觉小弟胜他一分。俊卿何得厚于撰之;薄于小弟?况且撰之又不在此,何反舍近而求远,这是何说?”俊卿道:“仁兄有所不知,仁兄可见疏上竹箭之期的说话么?”子中道:“正是不解。”俊卿道:“小弟因为与两兄同学,心中愿卜所从。那日向天暗祷:箭到处,先拾得者即为夫妇。后来这箭却在撰之处,小弟诡说是家姊所射,撰之遂一心想慕,把一个玉闹妆为定。此时小弟虽不明言,心已许下了。

此天意有属,非小弟有厚薄也!”子中大笑道:“若如此说,俊卿宜为我有无疑!”俊卿道:“怎么说?”子中道:“前日斋中之箭,原是小弟拾得。看见干上有两行细字,以为奇异。正在念诵,撰之听得,才走出来,在小弟手里接去观看。此时偶然家中接小弟回去,就把竹箭掉在撰之处,不曾取得。何尝是撰之拾取?若论俊卿所卜天意,一发正是小弟应占了!撰之他日可问,须混赖不得!”俊卿道:“既是曾见箭上之字,可还记得否?”子中道:“虽然看时节仓卒、无心,也还记得,‘矢不虚发,发必应弦’八个字,小弟须是杜造不出。”俊卿见说得是真,心里已自软了,说道:“果是如此,乃天意了,只是枉了魏撰之望空想了许多时,而今又赶将回去,日后知道甚么意思?”子中道:“这个说不得,从来说先下手为强,况且原该是我的。就拥了俊卿求欢道:“相好弟兄,而今得同衾枕,天上人间无此乐矣。”俊卿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走入帏帐之内,一任子中所为。有一首“调《山坡羊》单道其事:

这小秀才有些儿怪样,走到罗帷忽现了本相。本是个黉宫里折桂的郎君,改换了章台内司花的主将。金兰契,只觉得肉味馨香;笔砚交果,然是有笔如枪。皱眉头,思着疼,受的是受。明针砭,趁胸怀,揉着窍,显出那知心酣畅。用一番切切!!来也。哎呀分明是,远方来,乐意洋洋。思量一粜、一籴,是联句的篇章。慌忙为云、为雨,还错认了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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