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又咬又叫,又哭又笑,见李况发狂地吻自己,却是猛地把他推到在□□,恶狠狠地把自己的舌头也塞进了他嘴里。两个人都把对方身上的衣裳扯了个一干二净。李况见阿然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在自己脸上、肩膀上不知道咬了多少口,便用手死死箍住了她的腰,在石□□用力撞了几百下。两个人筋疲力尽,手脚纠缠着坐在石床中央,谁也不肯先倒下去。
李况见阿然一脸的泪,也不顾自己唇角还在滴血,把她的脸仔仔细细吻了个遍。阿然只觉得手软脚软,攀在李况的腰间,却是死也不肯松手。
两个人又对峙了一会儿,方才双双往后一倒。李况哈哈一笑,急忙爬过去把阿然抱进了怀里,兴奋地大叫:“阿然,你骗不了你自己。你认命吧,你跑不了。”
阿然哼了一声,见李况又开始疯狂地吻自己的脸,却是抵住了他的肩头,恨道:“李况,谁说我想跑。我要把你锁在这里,让你再也不能出去害人。你听着,是我要把你锁在这里。你想下山,门都没有。”
李况放声大笑,见阿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便按住了她的腿。阿然见他得意非凡,只能重新缠住了他的腰。两个人在一张窄窄的石□□迷乱癫狂。李况见阿然已经一身大汗,皮肤红红的像个煮熟的螃蟹,方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抱着她重新躺倒。
两个人一觉睡了个饱,直到太阳快下山才醒了过来。李况见阿然扶着自己的腰喊酸,便替她轻轻揉了揉。阿然急忙蹦了起来。李况见她拔腿想溜,却是扑过去抱住了她,一脸幽怨地说道:“阿然,咱们本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既然已经和我好了,就不能再跑,否则你就是始乱终弃!”
阿然咬牙切齿地想了一会儿,见李况居然把眼里的泪花都逼了出来,忽然泄了气,坐在石□□啊啊啊大叫了几声:“李况,你这个无赖、骗子、伪君子,黑了心的大乌龟,杀千刀的小狐狸!!我休不了你还治不了你?!你想死赖着我是不是,那就马上去和涂山道歉!道歉!”
李况低头一笑,见阿然垂头丧气地坐在自己怀里,却是笑眯眯地把她的脸掰了过来,用力亲了一口。
阿然微微撅着嘴巴,也不理他。李况见了,只能唉声叹气地跳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衣服。阿然见他换好了自己的袍子,却又拿起那把短剑反反复复地擦了又擦,分明是磨蹭着不肯出去,便拧着他的耳朵把他扯出了洞口。
两个人走在山路上。阿然见夏夜微凉,月夜明朗,在山间蹦蹦跳跳,一路走一路笑,自己和自己说话。李况见阿然唧唧呱呱走着自己身边,眼眶却是红了又红。那山间清凉的晚风不时拂过山坡,吹起了阿然鬓角的发丝,又吹乱了她衫裙。李况见她在风中摇摆,忽然轻轻拉住了她的手,替她理了理发鬓,柔声道:“阿然,我也不想下山啦。这样和你过一辈子,其实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