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况见阿然满腹心思地离了自己的怀抱,一个人站在窗前叽叽咕咕,摇了摇头,又把她抓了回来。用手捏住阿然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方才断然道:“阿然,你少骗自己了,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
阿然还没回答,李况皱了皱眉毛,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就算你真的忘了我,也别痴心妄想嫁给别人。当初就算我不能娶你,也不会看着别人娶你。我带兵把泰山围起来,来一个我杀一个。那些傻乎乎的烂好人,可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阿然不由挑起了眉毛。李况见她不满,却是摇头大笑:“阿然,你别不信。为了你我还真什么都做的出来。你冰雪聪明,我劝你也好好想一想。你为别人伤我的心,你真的愿意吗?”
阿然睁着一双大眼发了半天的呆,方才低头一叹。李况拉着她出了门,笑道:“阿然,潞州百废待兴,我只恨时间不够用,你还要我一天到晚哄着你。府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况说完,便吻了吻阿然的脸,匆匆大步走了。阿然见侍女们都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微微有些脸红,只能咳嗽了一声:“含香,今天我和师叔要出城。府里抓贼的事情,你和刘将军商量着办。只是不要大惊小怪,难为无辜的人就好。”
含香忙答应了。阿然收拾好了,便和诸葛翰书、伯仲骑马去到城外,沿着一条苍河逶迤而行。阿然见诸葛翰书在马背上闷闷不乐,心中不免愧疚。伯仲见她居然安静了一路,在一匹小马上笑道:“师姐,莫非你还在为师弟的事情生气。大师兄今天已经查过了,此事倒真的不是师弟的错。”
阿然默默点了点头,诸葛翰书听了,却深深叹了口气:“唉,孔子弟子三千,贤者就有七十二。我只收了两个弟子,竟教出了这样的顽徒。枉我自诩有经天纬地之才,既无法替君分忧,又不能教人向善。阿然,还是师姐骂的对,我就是一个迂腐无能的穷酸书生啊。”
阿然见诸葛翰书在马背上怅然伤怀,勉强笑道:“师叔,既然这事并不是空空儿的错,师叔又何需自责。师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李况都说师叔才德兼备,万人莫及。他有师叔相助,好比刘邦得张良,刘备有孔明…”
诸葛翰书见阿然滔滔不绝地夸自己,长长一叹,轻轻摇了摇头。阿然忙又笑道:“师叔,空空儿虽然顽劣,可也不是不能教诲。还有伯仲这小子,不像你徒弟,倒像你儿子,真真和师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诸葛翰书听了,方才忍不住摇头笑道:“阿然,你不用说好听的来安慰我。师父以前总骂我心太软,连徒弟也教不好。唉,你爹当年在军中雷令风行。我虽不喜他随意杀戮,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手腕。我看李况也有这种本事。他在军中一言九鼎,就连空空儿也只怕他。只是师叔到底护短。我看我还是把空空儿交给你,你替我好好管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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