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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李况带着一道圣旨和阿然的嫁妆,几千人马浩浩荡荡离开了洛阳。朱温不过在如烟阁的门口对着阿然挥了挥手,便令她自去了。无忧子倒把他们送出了城门。他见李况拉着阿然的手过来拜别,将他们扶了起来,轻叹道:“李况,我伤愈后便会带师妹回天山治病。等她好了,我再去找你吧。”
李况点了点头,扶着阿然上了马车,自己翻身上马,抱拳作别。只是他来时郁闷了一路,回去却春风得意。美人城池都在怀中,哪里还甘心一个人在马上傻傻地赶路。刚出了洛阳府,便不顾几千双眼睛都看着,把阿然抱上了马背,让她斜坐在自己的怀里,带着她在原野上一路飞奔。
阿然毕竟新媳妇,开始还有三分羞愧,只是见他人前毫无顾忌,想怎样就怎样,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竟也生出了一种天高皇帝远,天地间自由自在,别人能奈我何的念头。
从此两个人就由着性子来。经常在马上跑着跑着,便远远将众人抛在了身后,缰绳一扯,离了大路,居然游山玩水去了。遇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就停下四处走走看看,像两个孩子似的胡闹嬉笑一番。直到天黑,方才嘻嘻哈哈地牵着手儿,又回去了。
送亲的梁人见驸马和公主没日没夜,疯疯癫癫地腻在一起,从惊异无比到见惯不怪。几天不见也无人关心,反正他们也自会回来。就算看见驸马脸上全是被画的一条条黑黑的道道,必是比什么又输了,也可以面呆呆地无视而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到了晚上,却是阿然输的多。李况把《皇帝内经》里的法子都试了一遍,越来越有兴头。过了大半月,这一日阿然身上有些不舒服,见李况在一旁死乞白赖,坚决把他从自己的马车里赶了出去。然而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李况就端了一碗药回来,硬要她喝下。
阿然揉着自己的肚子,疼的额头上也有些细细的冷汗。见李况逼着自己喝,便一扬脖子全喝了。没想到那药大有神效,一会儿从手到脚都暖了,连小腹也不再隐隐作痛。阿然正在惊异,李况便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低声笑道:“阿然,当初要你别穿的那么单薄在雪地里跑,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还好有我这么个亲亲夫君。我帮你调理几个月,保管就好了。”
阿然嘻嘻一笑,点了点头。李况见长夜漫漫,也做不了别的,便让她在自己的胸前靠好,掏出一根短笛来,在她的耳旁呜呜地吹。
【大家快说话。不说话我还想更慢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