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惊的大叫一声,见那一剑快的好似闪电,用了吃奶的力气扭动腰身,方才堪堪避过。只是她虽然躲得快,那宝剑锋利无比,竟也将她的一缕青丝斩落了下来。李况见她差点躲不过去,吓得脸都白了,忙将剑扔在地上,冲上去吼道:“阿然,你没事吧?”
阿然扶着自己的腰,哎哟哎哟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应该欢喜还是恼怒,别别扭扭了一会儿,方才气鼓鼓地说道:“李况,你也太恨了。居然挥剑就刺我的要害,若我刚才躲得慢了那么一点点,还不死翘翘了。”
李况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对着阿然头头脚脚看了半天,见地上只掉了几缕头发,方才拍着胸口,后悔不迭:“阿然,我也不知道这剑如此锋利。我已经算准了时间,让它刚好停在你的胸口,没想到这剑在天池底下待久了,居然也成了精,竟能用剑气伤人。我看我还是换把剑吧。”
阿然见李况满头大汗,在院中找了好一会儿,方才寻了根枯枝,握在了手中,也只能扭了扭腰,甩了甩胳膊,又走到了他的身前。只是她刚才吃了个亏,现在便留了个心眼,见李况又示意自己进攻,拳头未到,拳风已到。李况料不到她会突然在拳头里面加了七八成内力,也怕再误伤了她,只等拳头到了眼前,才敢抬手去挡,不由砰的一声,被她打飞了出去。
阿然见李况一头撞在院墙上,赶紧跑了过去。李况从破砖烂瓦里爬了出来,右手揉着后脑勺一个大包,左手捂着一个乌青的眼眶,在地上笑恨不已。阿然满心懊悔,忙把他扶了起来。李况见她眼眶一红,似乎又想哭,忙苦笑道:“算了,阿然,幸好我也躲得快,没受什么伤。我们还是别打来打去了。要打也只能去□□打,这种打法,人还没死,便心疼死了。”
阿然听了,忍不住破涕为笑,轻轻哼道:“李况,我可不是不打不过你,我只是不舍得打你。要不这样,我们还是找个沙包来打吧。”
李况无奈地点了点头。阿然见他一个眼圈都黑了,也顾不得去找沙包,倒是先去帮他找药来敷。在脸上揉来按去,好不容易才让那一圈淤青消退了一点下去,便见宫人来穿圣旨,宣他二人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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