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听了,也是咋舌,见已经到了宫门口,只能住口不说。只见那国宴又不同家宴,朝中重臣也都奉诏而来,一个高高大大的太和殿居然显得是人头涌涌。李况将阿然扶到了内殿女眷们一处,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转身和百官们厮见寒暄去了。 阿然隔着珠帘一瞧,见李况在阶前与一个男子把臂话旧,也认得他是如今大梁的朝中新贵,朱温的爱将刘寻。忽然想起他的妹妹三月后要嫁给朱友贞,便不由自主朝李恕儿看了一眼。李恕儿见阿然又来看自己,忙避过了她的目光,转头对着身后的嫣儿笑道:“九公主,我听说这个契丹太子也是一表人才,今日你可要好好见见。” 嫣儿小脸一红,却是又朝李况看了过去。瑜妃见了,不由轻轻哼了一声,摇头道:“三皇子妃,我家嫣儿何等矜贵,如何能嫁给番邦蛮子。听说你父王倒是曾有意把你许配给他。天底下也不知道为何有这等狠心的父母。还好你如今嫁到了洛阳,岂不比放马牧羊强多了。” 恕儿听了,顿时脸色一白。瑾妃忙打圆场道:“好了,瑜妃,过去的事咱们就别提了。依我看,友贞日益得皇上欢心,日后恕儿保不住还要入主中宫了。” 李恕儿见瑾妃掩面而笑,只是笑声冰冷,忙压下心头的羞恼,赔笑道:“瑾妃娘娘的话,恕儿可担不起。夫君生性淡泊,不喜朝堂之事,几位皇弟才是文武双全。恕儿只愿夫君一生平安,自由自在就好。” 瑾妃点头一笑,也不知道是真信还是不信。阿然见恕儿在人前步步为营,处处谨慎,也免不了刀光剑影,也不由替她有几分不值;忽又见她趁人不备转过头,似是暗中拭去了眼角的泪花,心中却是大为不忍,忙在自己座位上大声说道:“恕儿姐姐,我听说你以前在太原的时候,一个人住的院子竟有晋王府一半大。几位哥哥有了好宝贝都送给你,你父王陪送的嫁妆装了有几百车。我听了都快羡慕死了。明天在王府有空了,你一定要拿出来给我瞅瞅。” 李恕儿听了,不由微微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众人听阿然突然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纷纷转过头来看她。只有坐在她身旁那位朱温最小的公主轻轻叹了口气,悠悠说道:“五姐姐,你是不是想说,晋王疼嫂嫂。虽不过是一个藩王,郡主尊贵也不亚于咱们?!更何况当世也只有晋王能和父皇一争高低。嫂嫂有的,说不准连我们都还没有?!” 阿然见她一语道破,也有些讪讪的,忙笑道:“涵儿妹妹想歪了,姐姐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听驸马说的…” 涵儿听了,轻轻一笑。李恕儿见阿然竟是在维护自己,也有些诧异,只是仍旧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瑜妃悟了过来,见阿然居然敢暗中呛声,早气得变了脸色,却又不能发作,想了一想,便说道:“涵儿,胡说八道什么,越大越不懂规矩。你娘早逝,若连你也学坏了,让我怎么和你父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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