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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他这是要请她吗?

白月笙挑眉,接着叹息一声,“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你不要搞复杂了,最后弄的二人都伤心难过。”

“如何简单?”蓝烁怔了怔。

白月笙上前,低声道:“我告诉你……”

蓝烁听完,见鬼一样的看了白月笙一眼。

白月笙笑道:“你是心儿的大哥,就是我的大哥,在这件事上么,你负责谈情说爱,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说着,笑着下了楼,很快消失在德善堂门口。

蓝漓目力极好,即便是坐在马车里,还是能看到二楼回廊那里,蓝烁那种见了鬼的表情。

等白月笙上车之后,蓝漓白了他一眼,“你跟我大哥说什么了?我大哥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表情。”

白月笙笑道:“没什么,只是教他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基本技巧而已。”

“当真?”蓝漓挑眉,摆明是不信的。

白月笙道:“当真,这样也算为你解决你大哥的事情,以后岳父岳母也能少担心一些了。”

“可白笛现在还是长公主,和亲身份……”

“无妨,有我。”

蓝漓点点头,心中觉得安定不少,可想起刚才蓝烁那副表情,顿时又好奇起来,“你快与我说说,你到底教了大哥什么坏主意?”自己那大哥说是温厚,但在男女之事上,其实也是老实的很,可别被这个家伙给教坏了才是。

“瞧你那一副我是坏人的表情……”白月笙失笑。

蓝漓道:“快说啊。”

白月笙故作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蓝漓轻笑,“瞧你那得意的样子吧,要是没用我才要找你麻烦呢。”

“有没有用要看大哥的本事了。”

蓝漓挑眉,还真开始猜想白月笙到底给蓝烁出了什么招,苦肉计呢?还是欲擒故纵?

……

蓝烁在回廊站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屋子。

铃铛伺候在边上,也是不敢说话,等蓝烁进去之后,冲蓝烁使了两个眼色,也极快的退了出去。

屋中便又剩下白笛和蓝烁二人。

蓝烁瞧她唇瓣干裂,方才又哭了那么久,便倒了杯水,送到了白笛面前,“喝点水。”

白笛没有动。

蓝烁想着,她手臂疼的紧,必定也是没有力气的,索性也没有问她,扶着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白笛睁开眼,那双婆娑的泪眼迷茫又复杂的看着蓝烁。

她身材虽高挑,但在蓝烁的面前,还是娇小的,这个位置,只能看到蓝烁光洁而棱角分明的下颌,水杯送到了她的唇瓣,她回神垂眸,低头饮了两口,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力气再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赶他走的话,她好累,累得根本不想动,不想说话。

喝了水,润了唇,她靠回了靠枕之上,瞧着自己胸前垂着的辫子,心头百味繁杂。

她真的不懂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懂。

可喜欢这种东西,就是偏偏这么没有理由,什么都不懂又如何,感情来的时候,也是不讲道理。

蓝烁起身去送杯子,衣袖却被人拽住了。

那力道很轻很轻,却极有效。

蓝烁停住身子,坐回床榻边上,倾身,“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笛看着她,那双哭过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的干净澄澈,她就这么看着他,却无端端让他心中一动,心跳加速。

白笛仙姿楚楚,在京中也是少见的美人,这一点他一直很清楚,可像今日这样一瞬不瞬的瞧着她,却还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年岁不大的姑娘,很有让人心动的资本,只是这么静静看着他,他便想为她做所有的事情。

蓝烁心头一软,身影也柔了许多,“你胳膊痛吗?”

白笛点了点头。

蓝烁叹了口气,“妹妹说了,痛是肯定的,没有办法,只能忍着——”话到此处,他又觉得,这些话虽然是实话,但是对现在的白笛来说,未免太直白了些,也许自己应该哄哄她,“不如你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应该不会那么痛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蹩脚的哄人的话,到底有没有用,说出来的时候,脸上也是微微一哧。

几缕头发因为汗湿贴在了她的脸上,蓝烁下意识的抬手想帮她编到了耳后去,可手抬起之后,动作又有些僵,思虑再三,却终究也没收回去。

白笛唇瓣微抿,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蓝烁也没言语,就在那里坐着,坐了一会儿,只听呼吸均匀,白笛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白笛那张淳朴的睡颜,想起当初在粉黛门口的茶疗,白笛低眉垂目,淡淡的问道:“这位公子,我们以前见过吗?”那是自己因为坏了她的姻缘,避之唯恐不及,可她低眉敛目时候那一低头的风情,却早已经印刻在了自己的心中吧?

只是后来避的久了,成了习惯,倒忽略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渴望。

画面一转,他又想到,工部官所那狗洞,一个金枝玉叶,一个公主,到底是怎么想到那样的办法,钻狗洞前来找自己,只为表露心迹?想起自己抱起她的时候,她那狼狈的样子,蓝烁莞尔一笑。

可很快,他的笑容又僵硬在了脸上,因为他想起,在那之后,自己带她去双桂街的宅邸,她鼓足勇气,拿出那东珠发钗的时候,自己又是如何言辞冷漠的……拒绝。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瞧着床榻上睡得安稳的白笛,一时之间,神情也是有些迟疑。

他并非扭捏之人,自己的心意,他当然清楚。

原来估计朝廷势力,怕那些人因为自己和白笛的关系将手伸到蓝家这里来,也因为自己雄心壮志未酬,对儿女之事思量本不多,如今却……

他知道,他今日如果不来,白笛必然心死,从此二人再无任何牵连,可他就是做不到,他不知道别的男人如何,却知道他自己,这辈子,怕很难再为别的女子心动,如果他不来,白笛远走北狄和亲,此生再无相见之日,他的雄心壮志到头来到底都是为了什么?

床榻上,白笛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皱的很紧。

蓝烁伸手,将她眉间褶皱抚平,也从思虑之中回到了现实来。

这里是德善堂,今日又是上元节,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如果按照陆泛舟方才的说法,已经通知了赵廷之,那赵廷之应该很快就会到,无论是礼法还是道义,自己都应该将白笛交给赵廷之带回赵府去,可今日,不知为何,蓝烁一点也不想这么做。

他方才虽然没说话,但态度很明确,来此就是为她,可她却因自己不说话那般发狂生气,还赶自己走,他便知道,这小女子心思敏感的很,如若自己乘着她睡着将她交给赵廷之,只怕二人之间再次陷入冷暴力状态,他不想那样。

没有思考很久,蓝烁便起身,打算出去唤人进来,岂料起身的时候衣袖一紧,白笛抓的很牢。

蓝烁叹息一声,坐下,略提高音量,“铃铛?”为防吵醒白笛,他声音也不敢太大。

铃铛连忙进来,“蓝大人?”

“你们今日几人出来的?”

铃铛啊了一声,搔搔头,瞧着自己主子睡着了,暗暗松了口气,道:“就我和公主,我们悄悄出来的,刘嬷嬷也不知道,现在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子呢……”铃铛脸上有些担忧。

蓝烁心中咯噔一下,所以,她们主仆二人应是专程去找他的了。

“怎么了吗?”铃铛小心翼翼的问。

蓝烁回神,“没事,你去门口,找找我随身的那个护卫春蝉,要她过来。”

“哦。”铃铛出去之后,很快将春蝉带了来。

春蝉躬身,“主子。”

“赵廷之大人离这里还有多远?”

“方才陆大人派人去请,赵大人如今在官所,今日是上元,路上拥堵,免不得绕路,回太傅府上准备一下,再到这里,大概需要一个时辰的功夫,这前后已经半个多时辰了,想必快到了。”

“嗯。”蓝烁点头,道:“你留在这里,等赵大人到了之后告诉他,公主我暂且带走了,明日送去太傅府上,此事攸关公主清誉,你要妥善处理,另外让彭护卫备车,我马上要离开。”

“这……”春蝉愣了一下,“好吧。”

倒是铃铛,立即道:“不行啊,蓝大人您要带公主去哪?”

蓝烁瞧了铃铛一眼,视线若有所无的扫过自己衣袖,铃铛一瞧愣了一下,“这个……”

到底,蓝烁不是别的登徒子和纨绔子弟,铃铛没坚持很久,咬牙道:“那好吧,但是宫里和太傅府那里——”

蓝烁道:“我自会处理。”

铃铛松了口气,“那就好。”

吩咐人疏通的角门,蓝烁拿来斗篷将白笛包裹好了,直接抱着从角门离开,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等赵廷之来的时候,蓝烁早没了人影,只剩下春蝉给他传话。

赵廷之当真也是书呆,听闻蓝烁将白笛带走,愣了一下之后,道:“这样的吗?也好也好,正好我工部还有些事情,蓝大人我还是很信得过的,那他明日是将公主送回太傅府上?”

“是。”春蝉应了一声,“但事关公主清誉,赵大人还是要带一人当是公主回府做做样子,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嗯。”赵廷之点头,“也好,就你吧。”

春蝉一愣,仔细一瞧左右,的确也是没什么人,一时无语,“是。”

……

蓝烁还是将白笛带回了双桂街那座蓝家宅邸,依旧安顿到了那院子中。

四进的院落,有些大,蓝烁抱着白笛从门口到了院子里厢房内,距离着实远,将人放下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

尚幸早通知了这边准备的十分妥当,蓝漓又派了颂先生过来,等白笛安顿好,又为白笛检查了伤势,确定一切没什么大碍,颂先生离开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期间,原本只是握住蓝烁衣袖的白笛,不知何时早已经牢牢抓住了他的手,人却还睡得香甜。

蓝烁坐在床榻边上,静静的陪着,乘着这段时间,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和语言,有些话,他还是要告诉她的,等她醒了之后。

只是白笛睡得很沉,一路颠簸也是没醒。

他瞧着白笛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从一旁拿来丝帕,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白笛的手腕,那个位置,原本是被陆泛舟握过的,他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占有欲和嫉妒心会那么重,当时真恨得想将那陆泛舟给丢出去,事实上他也的确将人赶走了。

擦拭半晌,蓝烁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无奈苦笑一声。

蓝烁瞧着白笛那张美丽的脸庞,光洁而饱满的额头,纤细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如樱花一样的唇瓣,心中一荡,想起方才白月笙说的话来。

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可以吻两次。

若是……等一会儿她醒了,真的可以那样?

理智告诉他,那不是君子所为,他应该发乎情止乎礼,可内心深处涌动的思潮却又是不一样的声音,他今日种种,怕早已不是发乎情止乎礼了吧?

烛火跳跃之中,白笛的脸没了一开始的苍白,看着红润了一些,那红嫩的唇瓣微微抿着,似乎是在吸引自己上前品尝一般,鬼使神差的,蓝烁倾下身子,他的黑发,随着他倾身的动作垂下,和白笛那只辫子堆在了一起,发上的缎带也垂落在枕侧。

他的眼角在跳动,心中也暗暗低喊糟了糟了,但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眼见着便要覆在那红润如樱花一样的唇瓣上……

却在这时,白笛忽然睁开了眼睛。

白笛心跳加速如雷,其实她根本就没睡着,一路装着睡赖着蓝烁,没想到蓝烁会带她到这里来,心中还想着,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会不会听到蓝烁表露什么心迹。

可她显然是想多了,蓝烁这个闷葫芦,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也就罢了,气息却也逐渐朝着自己靠近,她太过好奇,一时没忍住便睁开了眼睛,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他……

他这是要亲她吗?

看着那双澄澈的眼眸,蓝烁浑身一僵,狼狈的别开视线想要起身。

白笛肢体的反应比她心头的想法要快的多,抬手便抱住了蓝烁的脖子。

她的手臂本就受了伤,这一下之后牵动伤口,疼的脸色发白,低哼了一声,蓝烁自然不敢动弹,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痛不痛?你且先放手,我去找人来看看。”

白笛也为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意外尴尬,可听到蓝烁那话,她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那抱着的手又岂会松开?她破罐子破摔的想着,都做了多少丢人的事情还在乎多这一件吗?

她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眸看着蓝烁,声线委屈,慢慢道:“又要跑了……是不是?”

“我——”蓝烁僵着。

“你什么?”白笛低笑,眸中却带泪,“你不想理我你就不要管我,你不要出现,你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任我自己在那里不就是了吗?反正廷之舅舅会去接我,你干嘛多此一举带我到这里来?”

蓝烁顿悟,“你一直醒着。”

“是又怎样?”白笛低哼一声,“我便是痛死了,又与蓝大人有什么关系?你不想与我有牵连,就不该这样吊着……一再牵引我的情绪,我年纪小,不如蓝大人沉稳,蓝大人一直这样与我不清不楚,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可你招惹了我,却又不理我……”

她明明只是平静的叙述,却似乎包含无限的委屈在其中。

蓝烁语塞,方才整理的思绪和语言,全部被她打乱了。

“我一直觉得我很坚强,我可以忍受任何事情……”白笛认真的看着他,慢慢道:“可今日我才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发疯,会不会瞎了……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就那么难吗?或者蓝大人此时便直接起身,管我什么痛不痛,我自会明白蓝大人的意思,从此不再与蓝大人有什么干——”

她说的那么直接,那么伤心,蓝烁心中如被刀割,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便将她那些伤心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喉间。

白笛浑身一僵,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蓝烁是洁身自好的人,这吻,便真的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唇瓣而已,瞧着白笛那吓坏了的表情,蓝烁也是有些懊恼,他与白笛到底年龄差异不小,想必也是将她给吓到了吧?想着便要起身,岂料白笛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收紧手臂。

她手臂受了伤,蓝烁自是不敢轻易用力起身,心中一叹,他吻了吻她的唇瓣,鼻尖,额头,最后将吻落到了她的眼睫上。

“你这傻丫头,明明是公主,却这么傻气,你都说的什么话,是要为我发疯,为我哭瞎了吗?我蓝烁何德何能,让你如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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