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结束了,裘景扬和枫硕回到房间,裘景扬走在他后面,看着他白衬衫里红红的鞭痕,喊道:“枫硕。”枫硕转过身,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听到刚才那个人叫你枫硕,你叫枫硕吗?……我可以叫你枫硕吗?”裘景扬说。
枫硕愣了愣,道:“嗯。”
“谢谢你刚才帮我……”裘景扬想了想,补充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不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小叔他……”
“对你好就是对你好,不必言谢,更与他人无关。”枫硕打断道。
听到这话,裘景扬竟然流了眼泪,他从小声哽咽,变成了号啕大哭。
“好了。”枫硕把他搂进怀里:“我会护着你的,一直护着。”
等他哭完,枫硕又打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后打量了一会儿,递给裘景扬说:“刚刚那些酒洒了,我说过每天让你喝一罐,不会食言。”裘景扬接过酒,道:“原来你也能喝酒,来,一起喝。”裘景扬给他也开了一罐,这次,他不再回味了。
放了暑假,谢冰晴来夜笙活的次数就多了,林屿跟暮橙散也混熟了,每到清晨,总能看见三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嘶吼着心事摇摇晃晃的出来。
晚上,他们三个又来到夜笙活,服务员笑了笑道:“十个小时?”“对。”暮橙散应道,刷卡付了钱。
“为什么你每次都买十个小时?”谢冰晴喝的烂醉,一拍暮橙散的肩膀问。
“因为我白天有事。”暮橙散回答她。
“有事?工作的事吧,看把你忙的。”谢冰晴打趣道。
“是啊,我又没有寒暑假。”暮橙散哀叹道。
林屿走到吧台那,跟服务员说了些什么,拿着一个小盒子回来。
“喏,玩吗?”她把小盒子丢到桌子上,是一盒扑克牌。
“好啊,玩啊。”暮橙散洗了牌,摊在桌子上。
“叫地主。”暮橙散托着下巴看着她俩。
“不抢。”谢冰晴撇撇嘴。
“抢地主。”林屿道。
“不抢。”暮橙散将三张牌翻过来,推到林屿面前。
他们斗了会地主,又去大吃特吃了一顿,还去玩了会游戏上了会网,十个小时飞快的过去了。
“啊……感觉时间过得好快,都没怎么玩呢。”林屿走出夜笙活后“仰天长啸”道。
“是啊是啊。”谢冰晴附和道,做着夸张的表情。
“啊——时间过得慢一些吧。”暮橙散也跟着一样胡闹。
“我一定可以放下裘景扬!”谢冰晴大喊道,尽管她这样喊着,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她还是没有放下。
“你一定可以放下他!”暮橙散鼓励她。
“一定可以!”林屿也喊着。
谢冰晴看着天空,一滴眼泪划过。
“别哭!他配的到你的眼泪吗!”林屿粗鲁的用袖子帮她擦眼泪。
“他不配!”暮橙散更大声的喊道。
“对!他,不配!”谢冰晴嘻嘻的笑起来。
谢冰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早知道她就从一开始就报考琼孜艺术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