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婉见推辞不得,欲要起身来谈,不料江然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陆晓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只好作罢。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陆晓婉竟然站在了赵虎这边,江然刚品口茶,险些直接喷出。
“作为盟主,我不得不为每一个人考虑,纵然主人武功盖世,但黑龙堂也是高手云集,刺杀龙开江之计太过危险,我并不赞同。”
她说完,一脸歉意的对林诗诗道:“姐姐,此事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林诗诗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其他五女亦是一脸的愤慨,想来她们也是没想到最后背叛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好的姐妹。
若此刻是在红花会,陆晓婉定然会成为那千夫所指,但此刻,林诗诗她们倒还真不好当场发作。
自是看出了姐妹们的怒火,陆晓婉实在没脸继续说话,空气突然宁静了下来。
“呵呵,结局很意外,我现在还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呢。”
终了,还是由江然打破了这片宁静。
林诗诗急道:“可是主人,难道我们就这样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然后等死吗?”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结果却被自己最好的姐妹横叉一杠,现在江然改变主意,此前所有的努力和说辞全都白费,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姓林的,我念你是红花会的当家,本不想与你闹僵,但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且不说你已经自请于我们老大为奴为婢,就算没有这一条,你都不配跟我们老大这般讲话,所以,请注意你的言辞!”
赵虎终于找到机会,对林诗诗怒斥一番,狠狠的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满。
林诗诗噎的说不出话来,从她带着自家姐妹对江然拜服那一刻起,红花会大当家应有的傲气,基本上与她无缘了,至少在赵虎面前如是。
“言重了虎子,你且退下。”
江然开口,赵虎并不多言,对林诗诗冷哼一声,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林诗诗气的胸前一阵起伏,偏生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江然颇为欣赏的看了赵虎一眼,这才对林诗诗出言安慰。
“林妹妹,不要生这么大气嘛,赵当家的就这脾气,有时候跟我还这样呢,并不是故意针对谁,就是龙开江这等人物,估计他都敢照骂不误,咱们都是文人,不跟他这种粗人计较。”
林诗诗美目中带着一股子的幽怨,欠身道:“是奴婢失态,还请主人原谅。”
江然心里不由好笑,想想这林诗诗平日里该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妹子,如今也不知为什么竟会被人逼成这样,甚至不惜自降身价,难以想象这其中到底有多弯的道道。
“好了好了,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你也不必担心,刺杀龙开江之事,我答应你就是了。”
江然放出这颗重磅炸弹,怀里的陆晓婉顿时身子一僵,众人的表情更是精彩各异。
“当家的!”
如此百转千回的剧情,赵虎已经快要被折磨的疯掉。林诗诗顿时喜上眉梢,“主人,您说的可是真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江然爽快应道,林诗诗顿时喜不自胜,不料江然却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嘛,你们得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很敏锐的发觉江然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林诗诗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
“这登徒子,该不会真的要提那样的要求吧!”
她心里暗骂,再看看江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愈发肯定了心中所想。
“不愧是红花会的大当家啊,林妹妹莫非已经猜到了?”江然露出十分暧昧的眼神,挑逗道。
饶是已经事先做了无数的准备和思想斗争,事情真到了眼前也还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瞬间的功夫,林诗诗的脸就红到了耳根。
六人心中一阵暗骂,倒是陆晓婉,似乎早就已经习惯,竟主动的凑到江然耳边,吐气如兰道:“主人,你好坏啊。”
闻言,江然顿时一阵血气上涌,若不是赵虎在场,势必要把这小妖精就地正法,手上的动作不由又大了些。
林诗诗真恨不得把这两个欲要上演活春宫的混蛋掐死,尤其是自己这个妹妹,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真不知道到底被江然这禽兽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恨的牙痒,偏偏又不能逃避这个问题,今日若不能让江然满意,待龙开江攻破红花会总坛之日,那才真是她们七姐妹噩梦的开始。
正想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赵虎突然横插一杠,道:“老大,该不会是?”
“你懂的。”
江然挑挑眉道。
赵虎顿时一阵狂笑,接着起身告辞道:“当家的,就不耽误你的好事了,赵虎先行告退。”
江然挥挥手,两人暧昧的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赵虎撤退,江然便是毫无顾忌,一双眼仿佛能把人看穿一样,死死的盯着林诗诗的娇躯,“怎么样,林妹妹,你考虑的如何?”
林诗诗心中长叹一声,抱着最后的一丝丝的希望,道:“奴婢不知主人何意,还请主人明示。”心里把能想到的祖宗和菩萨都拜了个遍,企图能有奇迹的发生。
“好你个小妞,这时候还跟我装,那小爷就明跟你说了,我看你还能给我糊弄到什么时候。”
江然想着,就道:“既然林妹妹不懂,那我也就只能只说了,就是一个小小的要求,今日,你们七人一同做我的女人。”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六女皆是一颤。
“怎么,你们不愿意?”江然一脸无所谓道:“不愿意也行啊,我这人很讲道理的,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们走吧。”
“主人,晓婉此生此时只愿追随主人一人!”
这时陆晓婉突然跪倒在江然脚下,极尽祈求。江然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把人搀起,这时林诗诗闭上眼长舒了口气,“好,我答应你便是!”
“强扭的瓜不甜,你们可以走了,晓婉一人留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