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童子功练得纯熟的刘建在这一晚上就被攻破了,而且是两次!刘建的人生圆满了!他第二天睁眼看到两个熟睡的小美女,心中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但正当他想要和两个美女在来一番云雨的时候,外面有太监高声唱道:“徐应元公公到。”
随着声音,徐应元就进了刘建的大卧室,丝毫没有通报或者其他的什么意思,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和两个美人,还有一桌子的狼藉,拱了拱手对刘建说:“皇上身体痊愈,大明幸甚,老奴幸甚,不过群臣已经在乾清宫等候皇上多时了,皇上昏迷这几天,积压的政务也该处理了,不少大臣都准备了奏疏,等待皇上御裁。”
刘建火气立马上来了,什么意思?老子才刚刚享受下,就得天天早起上朝?想了想,刘建又是轻咳一声:“额,那你就传我旨意,说朕分隔符你个 v 大病初愈,过两天再上朝。”
徐应元并不买账,只是不可察觉的冷笑一声,回道:“恕臣死罪,皇上若不上朝,恐怕群臣难以压制,而且皇上一夜连御两嫔,又不上朝,到朝堂上会让群臣不满。”
*-徐应元也是个老滑头,年岁大的太监都是老滑头,但他混的显然不怎么样,混着混着就到了一个落魄王爷的府上当了总管太监,但一命二运三风水还是真有道理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自己眼看也没多少年活头了,那个年纪轻轻的木匠皇帝确直接挂了,这个落魄王爷直接成了皇帝,成了个最大的香饽饽,自己也因为伺候这个落魄王爷成了大明权力中心司礼监的未来掌舵人,这个皇帝的秉性自己十几年摸得清了,脾气好,不是很好糊弄,但也不是很绝对,从小在皇宫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跟他这样的老滑头斗,况且自己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把皇帝掌在手上,靠着情分,还有魏忠贤的榜样,九千岁怕是坐不上,七八千岁还是有指望的。今天看来,新皇帝隐藏的很深,好酒肉,好美女,有弱点的人总是好控制的。看着他在自己几句深明大义的话语威胁下,不情愿的起身上朝来看,自己的宏图大业不远了。想到这里,徐应元满意的走向了朝堂,向群臣宣布,在自己的努力劝说下,皇帝决定临朝听政,大家在等待一会。
自然有服侍刘建的太监宫女,来帮刘建洗漱、穿衣,也就在此时,刘建才从一个大铜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稚气未脱的脸,平淡无奇的面容,两个眼睛也谈不上有神,但也还算得上仪表堂堂吧,皮肤白皙,眉清目秀,比起前世的自己,还是要好看得多了。反正是皇帝,长相什么的都是次要的,这辈子老祖宗朱元璋,不就是个鞋拔子脸外带地包天么,自己这幅长相蛮对得起老朱家了。衣服就感觉有些啰里啰嗦了,前摆怎么看怎么像裙子,那也凑合着把。出门有黄顶的娇子候着,坐上,到乾清宫,从后门进去,有太监扶着,大殿上有个金黄色的大椅子,就是宝座吧,龙椅,坐上,旁边有太监喊:“皇上临朝,众臣见驾。”
哪怕是很多年以后,刘建也从没忘记他第一次临朝的样子,那种震撼,那种满足感深深的刻进他的脑海里,刻在骨头上,刻在有血液流过的每一根血管上。那是权力在手的畅快,将无数人生死掌握在手中的快感,这不同于他面对的领导们,他们只能掌控十几个人的工资多少,他们对脱离自己掌控的人无能为力,但刘建能,所有的人都在他一念之间生或者死,荣华富贵或者一无所有。
巍峨的大殿,几百个穿着各色朝服的官员,佩刀的侍卫,躬身的太监,组成了这样一个壮观的画面。以前刘建看荆轲刺秦皇,秦舞阳个垃圾会因为看了大殿的景象吓得瑟瑟发抖,现在他明白了,这种威严不是谁都能经受住的,难以言表,但足以让人沉醉。
两列官员,在礼仪完成后走出了几个。
当先一个躬身奏到:“臣都查院左都御史孙杰启奏,先皇股肱之臣魏忠贤恪尽职守,告老还乡,虽得陛下恩准,仍为百官楷模,我等以为,虽魏大人已离任,仍需皇上下旨嘉奖,以示皇恩浩荡。”
一起出来的几个都接着说臣附议。
刘建稳稳的听着他在那里说,大都是此类的事情,比如有建议给魏忠贤在立生祠的,有建议给封号的,不过鉴于魏忠贤已经是亲王,封号还需礼部斟酌。一时间群魔乱舞。
刘建一条捡来的命,根本就不在乎,魏忠贤是什么东西他也知道,看着这些大臣,让他想起了很多的专家叫兽,都是一样的无耻。
不需要证据,不需要理由,办了魏忠贤!
刘建,也就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下面的群臣开始冷笑,崇祯有一个人可以依靠,依据着以前的记忆,刘建想到了一个人名:“英国公张维贤来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朝会跟英国公张维贤有什么关系,一般来说,张维贤应该坐镇中军都督府,朝会是不怎么参加的。
但皇帝传召,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也得办。徐应元在旁伺候,见机叫了一个锦衣卫,让他飞马去找英国公。
朝堂就这么突然的陷入了寂静。刘建不说话,也不听下面大臣说话,下面大臣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殿上交头接耳不好,直接问皇帝貌似也不好,那就等英国公吧。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朝会从大概八点钟到了九点钟的样子,英国公到了。张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精神抖擞,小碎步迈的既快且稳。
看到了张维贤,刘建喊了一声:“给英国公看座。找个凳子来。”
张老头对自己的特殊待遇始料不及,趴地上扣了几个头,看着凳子摆在皇帝龙椅下首左边,心中忐忑,见刘建催促,才颤巍巍的坐了上去。
张维贤坐下,刘建心里就有了底,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喊道:“你们都是不忠不孝的阉党!魏忠贤干过什么你们不知道吗?读着圣贤书,却给这个阉货卖命,坑害百姓,陷害忠良!”
刘建并不知道他做的这个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后果,但他知道魏忠贤肯定不是个好东西,自己就把魏忠贤直接干掉就可以了。具体行不行,他没管太多。他也考虑不了那么多,毕竟他前生只是个宅男,国家大事对他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张维贤老头一听,立马明白了:自己手里有兵权,这是要收拾魏忠贤啊!可皇帝没人用,把自己给拉来当垫背的了,这可是个得罪人的事,他偷眼瞄了一下朝堂下的大臣,这里十有八九是魏忠贤的人啊。怪不得自己今天一来就有板凳坐,这板凳是个烧屁股的火炉啊。
刘建从崇祯记忆力知道京营归张维贤管,骂了几句,耍了威风,就转头对张维贤说道:“国公,京营兵马听指挥吗?”
张维贤三朝老臣,知道今天这个锅是肯定得背了,不过当初崇祯昏迷,让禁军封锁皇宫的也是他,若是不把魏忠贤干掉,皇帝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说不定哪天也要被魏忠贤算计,皇帝要干,就由他去吧。
张维贤离开烤的他屁股无比火热的板凳,跪下回答:“回皇上,京营乃皇上亲军,皇上下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建满意了,看着张维贤他下达了作为皇帝的第一个命令:“把魏忠贤抓回来!把他搜刮的民脂民膏都拿回来!如此大奸之人,居然还有人说要立祠!凡是阉党中人,全抓起来!去办吧!散朝!”
张维贤叩头: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