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8个月之后的喀什之行,较去年10月中离开,喀什有了这些变化:
墙皮变色了,之前或者是黄的吧,现在统一是灰色调了,有些老城区的还搞成了多种矩型杂色块儿;
地下通道在换贴墙磁砖,但换完后,和换之前,我看不到什么大的区别;
还是步行的地下通道里,多了一些,如广州地铁站的微软雅黑体的指路标志牌,几个还挂歪了;
东湖边竖起了超高的绿色大栏杆防护网;
东城区还是一边艳阳下暴晒的戈壁滩,这是我此行不得不来的地方,行政服务大厅,这里有税务局,必须要来这里交费,才能激活报税金卡,12路车在提前半站的地方放下了6个象我一样目标的人以后,飞快地开走了,路上就它一辆公交车,深喀大道的宽敞让司机的心,都飞起来了,这里,没有东湖边那种去产能的高大绿色栏杆———噢,我看错了,不是没有,是换了一种形式,在宽落的绿化带的中间,所有新种的树,都支撑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钢的材料,就算是木材吧,也是相当齐整,所有都刷了一致的绿漆。虽然只有约10分钟的路程,举着的太阳伞,让我只想翻着眼看伞底的黑布面料,只有那样的姿势,才叫舒服,地面反射上来的太阳光,一点不亚于直射的太阳。而这里太静了,很大一片戈壁滩上,一条很象样子的宽阔的路上,6个人,女的撑伞,男的硬扛,大家都不出声,就这么安静的刷步,多说一声,都会流失掉我们体内富贵的水份和能量似的。偶然驰过的汽车,根本算不上过马路的障碍。这个“玩具沙盘”有点大,我们这些“玩具”,只好笨拙地在这个超大的,必须来的戈壁滩上,刷步,刷步,艳阳之下,这五分钟的路,象是走了一个小时似的,总算到了行政中心大厅的门前,看到门口在此时还穿着厚厚的防弹衣的守卫队队员的时候,我为刚才那十分钟的埋怨羞愧了。
为我的大屏装空调的“美的”不见了,“格力”的门面还活得很好;
科技广场的“亿家超市”分店关门大吉了,从“爱家”,到“亿家”,到没有家,这间超市的商品,曾经支撑过我度过了2011到2015的多少平凡坚守的日子啊!农行的ATM拆了,移动的小店没了,婚纱馆也不见了,顽强的眼镜店还活着,店主的小女儿在满地爬。眼镜,这是刚需啊!
对面小苏民曾经的店,也换成了其他家;那个给点颜色的店也只剩下了一个出租的灰色。我的“诅咒”应验了?!
地税代开发票的店,换成了一堆卖食品添加剂的店,和宠物店开在一起。
坚持了6年的那家川菜馆,也易主了,熟悉的座位,已经被拆光;曾和小妹一起坐在火锅店里的日子也远去了,只剩下“空房,出租”的A4纸。
恒昌二期路边的绿化带,专门为电动车专修的红色绿荫电动车道旁边的灌木绿化带开始呈现飘带状;而红色绿荫电动车道,已经铺到了火车站旁边的天山东路旁边,原本就茂密的绿植正在被砍去;
去年一直盯着的被风吹破了红布的私房菜馆小宾馆,终于转让成功了,更名为一个浙江感十足的名字。同样是浙江系,座落于文化馆对面军区的“浙江嘉兴饭店”却是关张了;
银瑞林酒店的安徽老板,却不得不被北京来的大拿拿下,合作正在PK当中,银瑞林的团队,却去操作其尼瓦克的运营了,这五星酒店的人事动荡啊,源自多少资本故事;
老妈来拍过照的步行街那个巨大的广告牌位,红牛终于在“西热力江、阿布都、纯红罐”之后,彻底消失了,变成了整面的灰墙;所有临街的,都统一了色调;江河大厦的高层侧面,做出了一个高大的温度计指标,这个和那些城市的改造利用旧有的排烟管,有异曲同工之意,我确切知道,从艾提尕尔清真寺门前的广场,是可以看的到这里的。5年前,我就拍过那个角度;
二环路上的牌坊,是广东风格,而修车行的门面那种明式格格窗的铁质红漆门,却是北京的风格,据说这是北京人来设计的。
援疆必有痕,作品永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