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没有等到孩子们的电话,不知道这个中秋能否凑齐,原计划只是我们三个过。可是,好消息是,从上午开始,大姐带着外甥出现了,说今天请了假;二姐下午出现了,说今天就半天班,哥带着嫂子出现了,还有外甥女,2个姐夫,在下午6点之前,分批拿着各自的礼物进了门,终于在我们几姐妹的共同努力下,完成了中秋的一顿团圆大餐,除了北京的侄子不能回来以外,还是齐了。老爸终于开心了,再也不闹节了。
每逢佳节,老爸习惯性地就会闹一下情绪,哭天抹泪,今年更好,干脆闹绝食,什么也不吃,搞得老妈也大哭一场,说没办法再伺候了。老哥刚送走儿子,自己还没过这个劲儿呢,又被父母这么一搞,直接沉默,提出了“送老人院可以,但老妈以后再也不要见老爸了”这样的过激的主意。
好在,这种闹剧在中秋之前,总算平息了,老哥的建议吓住了老妈,她也只是表达一下不满,真到那个份上了,她还真不能一个人过。虽然不停地抱怨受不了了,烦死了。
久病床前无贤妻,怕是真的吧!
但好在我家的人,都能自我修复,一时失衡的心态,总会在最后,还是按着最真善的方向解决。
我呢,想着光靠一个大屏不够,必须开拓多个平台,使自己有价值,才可以拉得更多有实力客户的广告,所以,还开发了网站,手机公众号,荔枝FM播客在内的四个平台,同时播出原创、真实、有价值、有意义、精品、美好为原则的作品,正好,也就把厂子外面正在修的高架桥,装修了脸面的楼房与父母家所在的没有轮上装修的楼房的对比,还加上了偷拍的老妈整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配上音乐,做了一个短片,正好满足了闹节心理的老爸的需求,同时让老妈看了。
“我做的微电影,纪录片,已经上传到网站上了,你们的故事,怎么样?象不象你天天看的电视?”
老妈惊讶我哪来的时间做这个片子。
“挤呀!”的确是挤出来的,我有计划地安排了自己的工作时间,错开来父母家的时间,他们却一直以为我要不是在睡懒觉,要不就是在看电视,其实,我一直保持着高涨的创作热情,做得不亦乐乎,只是每天必须象哥哥一样,抽出相当长的时间段给二老。我们都希望可以做到“忠孝两全”。
90后的外甥很不开心说自己比00后老了太多。而我们这些60、70后却从没有这种感觉,孩子们还小,却很在意别人的说法,我们却一个个都没空去想“老还是不老”这个问题了。
同年同月生的外甥女开始在警校学维语了,伸出舌头发出一个要吐的音,说这个元音她会写。小姑娘还得意的说自己智商很高的,学会不成问题。这可是我们家里唯一会点儿维语的孩子了。
老哥回来,节日也近尾声了,必须重返喀什了,老妈虽然不舍,但她也知道,这是必须的,让我快去快回,到底不能拴我一辈子,我还有自己的事。
辛欣一家4口开车来乌鲁木齐过这个长假,就象双城互换一样,我就把自己的小窝让给了他们一家,然后回到父母家住,陪他们。二老对于我的回归,开心得不得了。
而象刚回新疆一样,父母家的环境是无网络的,也没有可以好好利用的办公桌,所以,在床上,一切靠凑合,但相对安静的环境,却让我有时间好好把长篇小说补写下去,上一回写到的是去年的6月,这都快过了一年半了,而我能想到的事情却是那么少,看来,我是有些蹉跎岁月了。
又一次,老妈养的四只鸡,从毛绒绒的小鸡仔开始的,从春天到现在,已经长成了四只青少年鸡,其中两只刚学会打鸣,于是我终于可以听到久违的生物闹钟了,凌晨5点,乌鲁木齐的天空还一片黑暗的时候,“咯咯咯”的开叫了。
从梦中被惊醒,我立即想到了一个典故《半夜鸡叫》的周扒皮!
好不容易劝自己睡过去,近日大餐搞得太多,梦中又是一个饭店,我在处理一只粘乎乎的山药,然后,就被老妈叫醒了,“都快12点了,睡不醒啊!“
从梦中醒来的我,闷闷地纠结了一下,最后做出结论,起吧,反正醒着睡着都是在干活,不如起来干点真的!